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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亲后,我囤满空间物资顿顿吃肉苏清澜林大江无删减全文

陌上花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野猪少说也有三百斤。”纪三哥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可是今年难得的好猎物。”四人手持木棍穿过野猪的绳扣,纪大哥和纪三哥走在前头,她和纪二哥跟在后头,合力抬着今日的收获往山下走去。山路蜿蜒崎岖,脚下时不时还会滑到几块松动的碎石。她个子不高,肩上的担子压得有些吃力,每走几步就得调整一下呼吸。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却不愿出声喊累。楚二哥察觉到她的异样,悄悄将木棍往自己这边挪了挪,替她分担了不少重量。“这山路湿滑,盼儿妹子走慢些。”纪大哥一边走一边回头叮嘱,眼神中满是关切。林盼儿轻轻应了声,看着前面两兄弟故意放缓的步伐,心里暖暖的。她知道,这是他们刻意为之,好让自己走得轻松些。“山路崎岖,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

主角:苏清澜林大江   更新:2025-01-20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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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澜林大江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后,我囤满空间物资顿顿吃肉苏清澜林大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陌上花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野猪少说也有三百斤。”纪三哥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可是今年难得的好猎物。”四人手持木棍穿过野猪的绳扣,纪大哥和纪三哥走在前头,她和纪二哥跟在后头,合力抬着今日的收获往山下走去。山路蜿蜒崎岖,脚下时不时还会滑到几块松动的碎石。她个子不高,肩上的担子压得有些吃力,每走几步就得调整一下呼吸。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却不愿出声喊累。楚二哥察觉到她的异样,悄悄将木棍往自己这边挪了挪,替她分担了不少重量。“这山路湿滑,盼儿妹子走慢些。”纪大哥一边走一边回头叮嘱,眼神中满是关切。林盼儿轻轻应了声,看着前面两兄弟故意放缓的步伐,心里暖暖的。她知道,这是他们刻意为之,好让自己走得轻松些。“山路崎岖,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

《断亲后,我囤满空间物资顿顿吃肉苏清澜林大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这野猪少说也有三百斤。”纪三哥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可是今年难得的好猎物。”
四人手持木棍穿过野猪的绳扣,纪大哥和纪三哥走在前头,她和纪二哥跟在后头,合力抬着今日的收获往山下走去。山路蜿蜒崎岖,脚下时不时还会滑到几块松动的碎石。
她个子不高,肩上的担子压得有些吃力,每走几步就得调整一下呼吸。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却不愿出声喊累。楚二哥察觉到她的异样,悄悄将木棍往自己这边挪了挪,替她分担了不少重量。
“这山路湿滑,盼儿妹子走慢些。”纪大哥一边走一边回头叮嘱,眼神中满是关切。
林盼儿轻轻应了声,看着前面两兄弟故意放缓的步伐,心里暖暖的。她知道,这是他们刻意为之,好让自己走得轻松些。“
山路崎岖,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不知不觉便到了山脚下。
远远地,就看见纪大爷牵着牛车在大松树下等候。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但精神却很好,见到他们出来,立刻笑着迎上前。
“盼儿丫头,我来帮你。”纪大爷说着就要接过她手中的木棍。他的手上满是岁月留下的茧子,那是年复一年劳作的痕迹。
“大爷,不用麻烦,我自个儿能行。”林盼儿连忙摆手,生怕老人家闪了腰,“您帮着把野猪抬上牛车就成。”
纪大爷却不由分说,直接凑近她肩头,三两下就接过了担子。那熟练的动作,仿佛还是当年那个年富力强的汉子。林盼儿无奈地摸了摸鼻子,自嘲道:“要是我能再长高点就好了。”
“丫头这正是长个子的年纪,多吃些好的,很快就能长高。”纪大爷笑呵呵地安慰道,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五人合力将野猪装上牛车,林盼儿从背篓里掏出今日采的药材和打到的野味,全都塞进纪二哥的背篓。药材是她精心挑选的,每一株都长势正好,晒干后定能卖个好价钱。
“纪大哥,你们先回去处理野猪,我还得去照看那伤者。”她背起空篓子,手里提着砍柴刀和锄头。“盼儿,一个人进山太危险。”纪大哥担忧地说,目光扫过她手中的工具,“要不我陪你去?”
“我心里有数,放心吧。”她笑着摆摆手,转身朝山里走去。背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蜿蜒的山路尽头。
山洞前,若雨正手足无措地看着锅里煮好的米饭和处理好的野兔,不知如何是好。他虽是个护卫,但平日只负责护着主子,哪里会做这些伺候人的活儿?
“这可真稀奇,今儿个竟飘来了米饭香。”林盼儿的声音让若雨眼前一亮。那清脆的声音传来,仿佛给这荒山野岭带来了一丝生气。
“林姑娘,您可算来了!这野兔...”若雨连忙迎上前,脸上写满了窘迫。
“先放着吧,炖野兔得一个时辰呢。”林盼儿放下背篓,利落地挽起袖子,“中午简单凑合。”说着,她已经开始忙活起来。
她腾出手来,打开空间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块新鲜的猪肉,动作隐蔽而自然。又摘了些山野菜,很快就做出三个菜来。锅里飘出阵阵香气,连一旁养伤的萧凌霄都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酒足饭饱,萧凌霄突然开口:“林姑娘,可愿随我去玉京?”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说不出的威严。
林盼儿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我喜欢这山林自在,去了玉京,怕是连口气都不敢大喘。”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心里却在想着另一件事。
萧凌霄似乎看出她的犹豫,摘下腰间玉佩递给她:“此玉,权当谢礼。日后若有缘再见,可凭此物向我提三个条件。”
林盼儿接过玉佩,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心里盘算着这玉佩的价值,不过转念一想,若这位真是权贵,这玉佩象征的意义可比银子值钱多了。
入夜,她为萧凌霄做最后一次针灸。银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一根根扎入穴位。取针后,林盼儿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终于,他体内的毒素被彻底清除。
林盼儿踉跄着从地上站起来,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她不得不扶住山洞粗糙的石壁稳住身形。凛冽的山风卷着树叶,从洞口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寒意。她下意识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感受着体内所剩无几的内力。
这次给人解毒比她想象中更耗费精力,几乎抽干了她全身的力量。洞内火把的光芒在石壁上跳动,映照出她略显苍白的脸色。
“好了,毒已经完全清除了。”她看向萧凌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火光下,她的身影微微摇晃。
萧凌霄立刻起身,眉头微皱:“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刚排完毒,多休息会儿。”林盼儿摆摆手,转身大步向洞外走去。她的脚步虽然虚浮,但走得飞快,仿佛身后有什么在追赶似的。
寒风呼啸,树影婆娑。她裹紧了单薄的衣衫,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下走。体内空虚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但她还是咬牙坚持着。
待到了纪家门前,她稍作调整,这才推门而入。屋内烛火通明,全家老小都在等她。
“盼儿回来了?吃过晚饭没有?”纪大哥坐在门边的长凳上,一见她进门就关切地问道。
林盼儿扯出一抹笑容:“吃过了。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纪大爷笑呵呵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的钱袋,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抖了抖:“等你回来分银子呢,今天卖猎物赚了不少。”
屋内的气氛顿时热闹起来。林盼儿接过钱袋,先取出一两银子递给纪大爷:“这是您的辛苦钱。”
“使不得使不得!”纪大爷连连摆手,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我就赶个牛车,这银子我怎么好意思要。”
“大爷,您别和我客气。”林盼儿执意将银子塞到他手里,“没有您,我们怎么把猎物运到城里?这笔钱您一定要收下。”
见她坚持,纪大爷只得收下。林盼儿又仔细数了数剩下的银子,均分成四份。分完后,她又从自己那份里取出一两:“大爷,这点心意请您二老收下。”
“这可使不得!”楚大娘眼眶顿时红了,声音有些哽咽,“您已经帮了我们太多。自从你来,我们天天都能吃上肉......”
“大娘,您就收下吧。”林盼儿轻声说,“我年轻,能赚钱的日子还长着呢。”看着楚大娘布满皱纹的脸,她心里一软。
“这......”
“不收我就搬出去住山洞。”林盼儿佯装生气。
“那、那好吧......”纪大爷叹了口气,接过银子,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
楚家三兄弟看出父亲的心思,也各自从分到的银子中取出一些,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林盼儿见状暗暗点头,对三兄弟的懂事表现还算满意。
“盼儿,草药已经收集了一大批,什么时候去卖?”纪大哥问道,目光落在角落里堆放的草药上。
“再等两天吧,我抽空处理。”林盼儿打了个哈欠,疲惫感愈发明显。
“那你快去休息吧,我给你准备了温水。”纪大哥体贴地说。
等人都散了,林盼儿简单梳洗,便开始打坐修炼。体内空虚的感觉让她难以入睡,只能借着打坐来恢复内力。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进入修炼状态。

纪大爷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眼中闪过惊喜之色。“这手艺...”他夹起一块兔肉尝了尝,神色惊讶,“比玉满楼还强啊!”
楚大娘被辣得连连吸气,却又放不下筷子:“好吃,就是太辣了些。”说着又夹了一筷子茄子,“这个茄子也好吃,又香又入味。”
林盼儿看着两位老人吃得开心,心里也充满喜悦。她知道,这些菜品未来一定能在食铺里大放异彩。
“盼儿啊,”饭后,纪大爷神色认真地说道,“我今天去打听了地的事,王大虎要一百二十两。”
“不贵。”林盼儿毫不犹豫地说,“这地方位好,价钱公道。咱们这就去定下来吧。”
天色未暗,林盼儿和纪大爷往村长王大虎家走去。路上,不少村民跟他们打招呼,眼中都带着几分好奇。
王大虎正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纳凉,见到他们很是惊讶:“盼儿要买地?”他上下打量着林盼儿,眼中闪过疑惑,“她哪搞来这些钱财?”
“这丫头本事大着呢。”纪大爷笑着解释,“这些天光是打猎和卖药材,就攒了不少银子。”
“是啊,”林盼儿接过话头,声音清晰而坚定,“我想在那块地上开个铺子。”
王大虎摸着下巴打量着她:“那地方确实不错,就在官道旁边。不过...” 他略一迟疑,“你一个姑娘家,开铺子可不容易。”
“ 买了地建了房慢慢再说呗,”林盼儿目光坚定,“以后可以开个食铺,专门卖些特色菜品。”
王大虎听完林盼儿的话,他端起茶碗的手明显一顿。茶水晃动,在昏黄的烛光下泛起微微涟漪。
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小丫头,居然能拿出一百两银子买地?这可不是小数目,就连村里最富的钱员外家,一年的进项也不过二百多两。
他瞪大了眼睛,盯着面前这个瘦弱的姑娘,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丫头,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大的本事?难道是有什么靠山?不对,她一个孤女,能有什么靠山。
林盼儿微垂着头,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看不清她的表情。一股淡淡的药香从她身上传来,让人想起初春时节的草药铺子。
看着林盼儿清秀的小脸,王大虎眼神逐渐变得贪婪。若是能把她娶进门做儿媳妇,那这银子岂不是都是自家的?虽说自己儿子是个残废,可只要使些手段,还怕她不就范?
纪大爷坐在一旁,眉头微皱。他看了看王大虎那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王大虎,这丫头是个好孩子,你可得......
王大虎斜睨了他一眼,不耐烦地挥挥手:“老纪,我晓得。”
“王大虎眼珠一转,换上一副慈祥的笑容:“进来聊吧。外面风大”说着,他起身带路,袖子在桌角扫过,带起一阵微风。
林盼儿冷眼看着王大虎脸上的笑容,心中冷笑。上次和林家断亲时王大虎可是见风使舵得很。今天这副嘴脸,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跟着进了内屋,扑面而来的暖气让人昏昏欲睡。林盼儿装作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几幅字画。青砖瓦房,实木家具,处处透着富贵。不愧是当了十几年村长的人家。
“盼儿啊,”王大虎在主位坐下,假惺惺地叹了口气,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叔这些年对你照顾不周,今天这地,就给你便宜二十两,一百两拿去。”
林盼儿嘴角微微上扬:“多谢虎叔。”话音未落,她已经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
王大虎盯着那张整整一百两的银票,眼中精光闪烁:“这个不急,还是明天立了字据再说。”说着,他的目光又开始在林盼儿身上来回打量,仿佛在盘算着什么。
“也好,那明天见。”林盼儿将银票收回,起身告辞。
,刚走出王大虎家没多远,纪大爷就忍不住开口了:“盼儿,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啊,王大虎这么贪财的性子,怎么肯少收银钱?”
“大爷,”林盼儿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越是这样,越说明没安好心。”
“那咱们...”纪大爷话没说完,就见林盼儿已经停下脚步。
“大爷别急,我去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说完,林盼儿轻轻一跃,抄个近道往王大虎家就跑,她翻过篱笆墙,轻巧地落在院子里。月光下,她的身影宛如一只灵巧的猫儿只一闪,便伏到墙根的阴影处。。
林盼儿贴着墙根,悄无声息地来到窗户下。夜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恰好掩盖了她的动静。
屋内,王大虎妻子尖锐的声音传来:“你疯了?那地值一百二十两,你凭什么少要二十两?”
“你懂什么!”王大虎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不耐烦,“那丫头能赚钱,要是能把她骗进门,啥都是我家的了...”
“你想让她嫁给咱们儿子?”王大虎妻子惊呼,声音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嘘!小点声。”王大虎阴恻恻地笑道,“先把人骗来,让她和儿子睡了,到时候她还能跑?”
“那她要是不愿意呢?”王大虎妻子追问道。
“不愿意?”王大虎冷哼一声,“我是王大虎,她一个孤女,还能翻了天不成?再说了,她要是敢不从,大不了...”他的声音逐渐低沉,透着几分狠厉。
窗外,林盼儿眼中寒光乍现。她轻轻摸了摸腰间的匕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林盼儿迅速闪身躲到了大树后。一个佝偻的身影从屋里走出来,正是王大虎的儿子。他拖着瘸腿,慢慢地走到院子里的水缸边。
月光下,那张扭曲的脸显得格外狰狞。林盼儿看着他笨拙地舀水,心中冷意更甚。原来这就是王大虎给她准备的“夫婿”。
而房间里,王大虎正给他老婆还一一交代着明天要做的事情:
“明日她要来立字据,”王大虎压低声音,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明儿个去镇上买些药材。你到时候给她倒杯水......”
月光下,王大虎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显得格外狰狞。他伸手抚摸着妻子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到时候,她就是咱们家的人了。”

林盼儿看着王氏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内心涌起一阵反胃。她还记得前身被这对夫妻虐待的每一天,记得那些不见天日的劳作,记得那些饥寒交迫的夜晚,更记得听到这狠毒的一家人要把原主卖给瘸子时,原主残存的一丝意念彻骨的绝望。
这些仇她怎能不报?
“啪!”
又是一棍子重重落下,这次直接打在了王氏的大腿上。
“贱蹄子,你敢打我?”王氏又惊又怒,一张老脸涨得通红,青筋暴突。
林盼儿冷笑一声:“打你?你折磨我这么多年,现在尝到被打的滋味如何?”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带刺。
纪大爷和纪婆子挤过围观的人群赶到现场。纪大爷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平日里最见不得欺负人的事。只见他气喘吁吁地站定,目光在场上扫了一圈。
“盼儿这孩子,老夫看着长大的。”纪大爷捋了捋胡子,“从小就被你们林家虐待,一天只给一顿饭,还要干那么多活计。你们把她当牛马使唤,今天她反抗,也是应该的!”
王氏听到这话,顿时急了:“老纪,你少管闲事!这是我们家的家务事!”
“我就要管!”纪大爷也来了脾气,声音提高了八度,“盼儿又不是你们亲生的,是你从牙贩手里买来的,你们有什么资格这么折磨她?”
此话一出,院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连蛙鸣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林盼儿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震惊的模样:“纪爷爷,你说什么?我不是他们亲生的?”
这个秘密的揭发来得正是时候。
王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胡说八道!盼儿就是我儿媳妇生的!”
纪大爷冷哼一声:“装什么装!当年老夫可是亲眼看着你从牙贩手里买她回来的。那时候大江媳妇生不出,买了盼儿没多久才有了耀祖。”
这时,王大虎带着几个村里的年轻人匆匆赶到。他原本还想把盼儿说给自己那个瘸腿儿子,看到眼前的场面,不由得心里一惊。
瘸子配软柿子还行,这样的烈马,他儿子可是驾驭不了。
林盼儿看到王大虎来了,收起了竹棍,但眼中的戒备丝毫未减。她太清楚这些人的嘴脸了,前世就是王大虎牵的线,才让她落入那般境地。
王氏见盼儿收起竹棍,顿时来了胆子,抬手就要打她。
林盼儿早有防备,一个侧身躲开,顺势一棍子抽在王氏屁股上:“想打我?做梦!”
“啊!”王氏惨叫一声,捂着屁股连连后退。
王大虎连忙喊道:“都住手!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说!”
林盼儿冷笑:“好好说?这十几年我受的苦,谁来说理?一天干十几个时辰的活,饭都吃不饱,衣服都是破烂,冬天还要睡在草棚里,这些谁来说理?”
她目光如刀,直视着王氏和林大江:“既然我不是你们亲生的,那从今以后,我们就两清了。你们也别想再打我骂我,更别想把我卖人!”
这话说得掷地有声,让在场的村民都忍不住点头。确实,这些年林家对盼儿的苛待,大家都看在眼里。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子叹气道:“盼儿说得对,这些年她受的苦,我们都看在眼里。林家是造了什么孽,把好好一个闺女逼成这样。”
“可不是,盼儿从小就懂事,干活也麻利,要不是林家这么磋磨她,谁能想到她会动手打人呢?”
“我看她这是忍无可忍了!”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在为林盼儿说话。毕竟这些年,大家也都看不过眼林家的所作所为。
王大虎看事情不好善后了,思索片刻,对王氏道:“既然盼儿不是你们亲生的,那你们也该善待于她。如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不如让盼儿搬出去住吧。”
王氏急了:“不行!我们养她这么多年......”
“养我?”林盼儿冷笑着打断她的话,“你们是养我,还是在压榨我?这些年我干的活,够还你们十倍养育之恩了!”
她上前一步,逼视着王氏:“要不要我把这些年的账都算给大家听听?我十岁就要下地干活,还得操持这个家,你们给过我什么?破衣烂衫,剩饭冷粥,连个像样的铺盖都没有!”
村民们又是一阵议论,纷纷为林盼儿打抱不平。
王大虎被吵得头大,当即拍板:“就这么定了,盼儿你先搬到纪大爷家住几天,等找到合适的去处再说。”
林盼儿点头应下,转身就往屋里收拾东西。她的东西并不多,一个破布包袱就装得下。十几年的苦难生活,除了一身伤痕,她什么都没有得到。
推开自己住了多年的草棚门,阴暗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角落里的稻草堆上,还留着她昨晚睡过的痕迹。
收拾东西时,她摸到了藏在墙角的一个小布包。那是原主这些年省吃俭用攒下的几个铜钱,
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在世间吃了那么多苦,最后只留下了几个铜钱。
捏紧那个小布包,林盼儿的脊背不自觉地挺得更直了。她没有任何犹豫,大步走出了这个令她窒息的院子。
身后传来王氏的咒骂声:“丧良心的东西!我们养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对我们......”
林盼儿充耳不闻,继续往前走。村民们自觉给她让出一条路,看着这个往日里唯唯诺诺的姑娘,头也不回得离开了那个林家。
纪大爷在前面引路,一边走一边说:“盼儿啊,你放心在我家住着,只要有我老纪在,就不会让人欺负你。”
林盼儿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波澜。
到达纪大爷家后。
“盼儿,这几日就委屈你住这儿了。”纪大爷的老伴儿楚大娘的声音里带着慈祥,“被褥都是新换的,你看还缺什么?”
“多谢大娘。”林盼儿心中一暖,眼眶微微发红。
待洗漱完毕,向老两口道过晚安,林盼儿回到房中盘膝调息。夜深人静,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她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来到这世上后,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护着她。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天际,打破了农家小院的宁静。
竹条呼啸着挥舞在空中,每一次落下都带着刺骨的疼痛。
“奶奶,我错了......”破旧的院子里,林盼儿蜷缩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她的脸颊因疼痛而扭曲,豆大的泪珠顺着脸庞滚落,沾湿了胸前褪色的粗布衣裳。
老妇人狰狞着面容,手中的竹条越挥越快。她佝偻的身影在阳光下拉得很长,仿佛一个挥舞着刑具的魔鬼:“贱蹄子!我要你这个扫把星好看!哪来的胆子偷拿家里的东西?”
檐下,一个圆滚滚的小男孩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幕。他那张圆脸上沾满了油渍,一边往嘴里塞着香喷喷的油渣,一边得意地喊道:“奶奶打死她!打死这个贱人!”
院子角落里,几只母鸡被这动静惊得咯咯直叫,慌乱地四处乱窜。
林盼儿感觉浑身火辣辣的疼,眼前一阵发黑。她那瘦弱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一声惊雷突兀地划破长空。乌云不知何时遮蔽了天空,四处阴沉一片。
苏清澜猛然睁开眼睛,入目便是正朝着自己抽来的狰狞长条。她本能地一个翻身,抬脚便朝老妇人踹去。动作间,她感觉到这具身体虚弱至极,抬脚时也十分笨拙,但多年的武学训练还是让她准确地找到了发力点。
“砰!”老妇人重重地跌坐在地,发髻散乱,满脸不可思议。
苏清澜也愣住了。眼前的一切让她感到陌生而困惑。这里是哪?她记得自己明明在自家的后山练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破败的农家小院?
土坯墙歪歪扭扭,许多地方已经脱落,露出里面的茅草。茅草屋顶摇摇欲坠,几处漏洞透着天光。院子里的一切都透着陈旧和贫穷。眼前的老妇人和男孩都是古装打扮,发髻也是古代样式。
“反了天了!”老妇人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举着竹条就要再打,“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还手!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苏清澜眼神一冷,多年习武的经验让她迅速做出反应。她一把抓住老妇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甩了两个耳光。
“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在院子里回荡,惊得房檐下的燕子扑棱着飞走了。
老妇人捂着通红的脸颊,尖叫着:“来人啊!大山!这贱蹄子要打死我了!快来人啊!”
一时间,狭小的院子尽是刺耳的尖叫声。
苏清澜刚要继续动手,却感觉一阵虚弱袭来,接着四肢无力,胸口也闷痛不已。这具身体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砰”的一声,木门被人大力推开,一个魁梧的男人冲出屋子。他一把抄起靠在墙边的锄头,涨红着脸朝苏清澜冲来。
“畜生!敢打你奶奶,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男人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举着锄头的手青筋暴起。
苏清澜看了眼男人手中明晃晃的锄头,心知以这具身体的状态不是对手。她二话不说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暗骂这破身体。
农家小院的木门半开着,她趁机钻了出去。身后传来男人的咒骂声和脚步声,但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沿着泥泞的小路一路狂奔,经过几户人家时,有人探出头来好奇地张望,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
苏清澜一路跑进后山,直到确定甩开了追兵才停下来。她汗水浸透了粗布衣裳,再也顾不上什么,靠着一棵大树不断喘息。
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惊起一群乌鸦,黑压压的一片掠过天空。
苏清澜刚感觉稍微喘过一点气,一股剧烈的头痛便蓦的袭来。她捂着太阳穴蹲下身子,大量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叫林盼儿,是个可怜的农家女,从小父母双亡,被一个远房伯父家收养。但那伯父却不拿她当自家女儿养,而是当成丫鬟使唤。她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干活,还要忍受家人的拳打脚踢。今天不过是饿极了,想偷吃一块油渣,就被活活打死了。
苏清澜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没想到自己居然穿越到这种地方,落到这样的家庭。
她苏清澜堂堂古武世家传人,岂是能任人欺凌的?
天空中的乌云渐渐散去,露出一线阳光。苏清澜稍事休息,开始打量这具身体的状况。虽然现在虚弱不堪,但只要给她时间,她一定能运用自身所学,把这具身体调养好。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喊声和狗叫声。看来那些人并没有放弃追捕她。苏清澜眯起眼睛,决定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万事都要养好身体再说。
苏清澜靠在树干上,手指轻轻抚过脸颊。掌心的粗糙老茧,提醒着她现实的残酷——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而是成了一个可怜的农家女。
林盼儿——这个名字怎么听都刺耳啊。
山间的风带着潮湿的寒气,吹得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回想起方才与老妇人的那场撕打,她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现在回林家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当务之急是找个安身之处。” 苏清澜喃喃自语,目光扫过四周茂密的树林。
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一阵咕噜声,她苦笑着拍了拍自己干瘪的肚子。这具身体实在太过孱弱,连走路都摇摇晃晃。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苏清澜扶着树干勉强向前挪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头晕目眩的感觉越发强烈。这副身子骨和她原来的身体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正当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左手腕上突然传来一阵温热。低头一看,发现那枚陪伴了她二十多年的古玉手镯竟然也跟着她来到了这个世界。
手镯通体翠绿,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此物是连专家都难以断代的稀世珍品,也是奶奶临终前唯一留给她的遗物。
“原来你也跟着我来了......”苏清澜轻抚着手镯,眼眶不由湿润。有了这镯子,她也算在异世有了些念想。
苏清澜抹了抹眼泪,刚想继续往前走,眼前突然浮现出一幅画面——那是她在现代经营生活超市和私人医院的景象。画面十分清晰,仿佛触手可及。
她下意识地松开手,画面瞬间消失。再次触碰,画面又重新浮现。“这是......”她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空间?”

钱氏被打得满地打滚,王氏躲在一旁不敢上前。林耀祖吓得哇哇大哭,抱着钱氏的腿不撒手。
“小畜生,你敢打你娘,不怕天打雷劈吗?”林大江大声咆哮,胡须因愤怒而颤抖。
林盼儿冷眼扫了他一眼,手上的竹条毫不留情地扫过他的屁股:“天天虐待我的娘,还你要不要?还有你,你也配当我爹?”
林大江吃痛,恼羞成怒地跑去拿锄头。看到他拿起农具,林盼儿心里一紧,立刻扔下竹条,转身就往山上跑去。
现在这副身体还不是林大江的对手,男人的拳头她还是吃不消的,当即跑为上计。她脚步飞快,眨眼就跑出去好远。
“林盼儿!你这混账给我停下!”林大江追在后面,气喘吁吁地怒骂,“我今天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林盼儿跑到一处陡坡前停下脚步,回头冷笑:“来啊,我就在这儿等着,你有本事就打死我!不过后果你可要想清楚。”
林大江举着锄头的手顿住了,猛然想起那三十两银子的彩礼。他咬牙切齿地转身离开,锄头在地上拖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回到院子,钱氏还要冲出去找林盼儿算账,被林大江一把拉住:“别忘了,她现在值三十两银子!打坏了可就不值钱了。”
“小贱蹄子,今晚休想碰一口饭!”钱氏扯着嗓子骂道。
林盼儿远远地回击:“对,林家全家都是贱种,你那喂猪的糊糊还是自己留着吃吧!我宁可饿死也不吃你们剩下的猪食!”
日落西山,林盼儿躲在柴房里,从空间取出剩下的烤野兔。香喷喷的肉味顿时飘散开来,她小口小口地品尝着,享受着难得的美味。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很快,林大江就被香味引来了。他用力推门,发现门被从里面插上了。
“死丫头,把肉交出来!”他怒吼道,拳头砸得门板啪啪作响。
林盼儿不慌不忙地将食物收进空间,施施然开了门:“爹,您说笑了,我连晚饭都没得吃,哪来的肉啊?”
林大江疯了似的在柴房里翻找,掀翻了草垛,踢倒了水缸,却什么也没发现。他只能对着满屋子的香味干瞪眼,气得直跺脚。
“贱丫头,你给我等着!”他摔门而去。
直到月上中天,林家人都睡熟后,林盼儿才轻车熟路地从空间里取出行军床,开始打坐修炼。经脉中的真气缓缓流转,这具身体虽然孱弱,但是资质却比后世的自己好上不少。才一天居然就炼出一丝真气。真是意外之喜。
天色将明,林盼儿睁开眼睛,收起行军床。今天她打算去县城,采到的药材和野猪肉都需要处理。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草棚的门,却发现林大江正躲在墙角偷看。见她出来,他慌忙躲到了另一边。
林盼儿假装没看见,哼着跑调的小曲往村口走去。林大江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时不时东张西望。
刚出村不久,就遇到了赶着牛车的纪老汉。老人家正要往县城送粮食。
“林家丫头,您这是打算去什么地方?”纪老汉慈祥地问道。
林盼儿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纪大爷,我想去县城看看。”
“上来吧,大爷带你去。”纪老汉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你这孩子,在林家受了太多苦。”
林盼儿默默垂下眼帘。
后面的林大江看着她上了纪老汉的牛车,急得直跺脚。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也厚着脸皮去蹭车。
牛车缓缓驶向县城,林盼儿靠在草垛上,闭目养神。她知道,林大江一定会跟来,但这正中她下怀。
偶尔睁开眼,她能看到路边秋日的野花在晨风中轻轻摇曳。这一世,她要让所有欺负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纪老汉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眼中满是心疼:“盼儿啊,你这些日子瘦了不少。”
林盼儿扯了扯嘴角:“纪大爷,我没事的。”她顿了顿,又道:“等我赚了银子,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纪老汉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村里无人不知,林家的小闺女林盼儿过的是什么日子。
“盼儿啊,纪老汉突然压低声音,“你...你知道自己不是林家亲生的吧?”
林盼儿手指一紧,但很快又松开:“我猜到了。”
纪大爷叹了口气:“当年你才三岁,是从牙贩手里买来的。虽然衣衫褴褛,但那料子可是上等货...”
林盼儿静静听着,心里浮现出许多零碎的画面。其实不止现在的林盼儿,就是原主也早就察觉到些端倪,比如王氏看她的眼神总带着几分嫌恶,比如林盼儿那张和林家完全不一样的漂亮面孔。
进了县城,两人分头行事。林盼儿拿着药材去了几家大药铺,终于在最后一家谈妥了价钱。
“姑娘,这野山参年份不小,”掌柜的捋着胡子,“三两银子,可还满意?”
林盼儿点点头:“多谢掌柜。”
出了药铺,她在街上转了转,租了辆独轮车。她找到个偏僻的巷子,打算把空间里的野猪取出来。
野猪刚取出来,独轮车就歪歪扭扭地倒了。林盼儿揉了揉额头,正想着该怎么办,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出现在巷口。
“姑娘要推去哪?我来帮你。”少年跑过来问道。
“去卖肉的地方,”林盼儿笑道,“如果大哥愿意帮忙,我带你去吃臊子面。”
“那我要三碗!”少年不好意思地挠头。
两人合力推着车来到肉铺,老板是个和气的中年汉子,但脸色有些发黄。
“小姑娘,野猪肉我是收的,一斤十文,这是最高价了。”
林盼儿点头应下,称完重量后,老板特意割了块肥瘦相间的肉要送给她。
“大叔,”林盼儿看着他的脸色,“您是不是经常肚子疼?”
老板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我懂些医术,”林盼儿替他把了脉,“是肠胃炎,我给您开个方子...”
天色渐暗时,林盼儿来到城门口等纪大爷。上了牛车,她笑嘻嘻地晃着手中的肉:“大爷,咱们找个地方把这肉烤了吧!”
“好啊好啊,”纪大爷爽朗地笑道,“你这丫头懂事,知道不能带回家给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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