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情况估计是他们家都回家了,只能靠自己了。
我艰难起身,隔壁床的大姐都看不过眼帮我开了一下奶粉给我小孩喝。
我在医院住了三天,他们家没人出现。
在我出院那天,失联的张浩终于现身了,他过来办理出院手续。
面对他的亲生女儿,他的反应冷漠极了。
我红着眼眶问他:
“为什么三天你们家都没有一个人过来照顾我们两母女?”
“你作为一个丈夫和父亲,你对我们不闻不问,是我们哪里得罪你们家了?重男轻女?”
张浩很不耐烦甩开了我的手,厌烦说道:
“生个赔钱货你还想我们为你庆祝?你都不知道我们在家里被人笑的太不抬起头了,没生儿子就是你没本事。”
“来接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别不识好歹,得寸进尺。”
任凭我怎么对他不满,他就是忽视我的感受,抱着女儿上了车,不管我有没有跟上。
我回到家里,并没有得到他们家里的欢迎,婆婆和公公对我的态度来个三百六十度的改变。
婆婆忽然向我走来,盯着右手的手镯,猛地扯过我的手,粗鲁使劲拽出来,指甲划伤我的手背。
婆婆的面容变得扭曲狰狞,恶狠狠骂道:
“还给我,生个赔钱货还想拿我的手镯,你配吗?”
骂骂咧咧的大嗓门打断了我的回忆,婆婆在外面催促我赶紧干活。
我看着变得粗糙无比,空荡荡的双手,难不成一辈子就留在这里当牛马?
女儿睡梦中的呢喃,妈妈不要离开我。
我曲着双腿环抱着自己,任由外面的不忍入耳的谩骂,暂时放空自己。
第二天,小姑子如期出院来到我们家坐月子。
令我意外的是,驻外出差三年的张浩也回来了,手里还牵着一个三岁大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