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啊?”妈妈焦急地探手摸我的额头。
“有点烫,是不是发烧啦?灵灵你喉咙痛不痛啊?有鼻涕吗?”
“妈……”我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不像话。
“妈在呢。”
只一句话,我便泪如雨下。
“妈妈,妈妈……呜呜呜。”
“怎么了怎么了灵灵?你别吓妈妈,军华──军华──你赶快过来!”妈妈边喊着边把我搂紧怀里。
“别哭别哭,成绩还没出来呢,你别东想西想的搞得自己难受,啊。”
爸爸冲进来,边说边探了探我的额头。
“应该是发烧了。”
爸爸有些驼背,身材壮实,小时候他其实背是挺直的,开了饭店以后天天颠勺炒菜,慢慢就驼背了。
爸爸妈妈在我眼前,我更感到委屈,可又什么都不敢说,只好一直哭。
哭到我的眼睛都干了流不出一滴眼泪,哭到我的点滴都快打完了。
我才感受到一丝内心的宁静。
回家路上,爸爸提着我的药盒,妈妈扶着我,两人皆是一脸担心。
我闭上眼,仔细嗅闻小区里的烟火气,听着孩童嬉笑玩闹的声音,一颗心渐渐落在实处。
我撒娇般把头靠在妈妈肩膀上,露出轻松的笑,“妈妈我好饿啊──”
“诶,那我们赶快回家去,重新煮锅水饺给你吃。”
“是爸爸包的吗?不是爸爸包的饺子我不吃哦。”
爸爸哈哈笑着,声音爽朗,“当然是我包的,家里包的可比外面健康多了。”
吃完饺子,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
这是我学生时代最平常不过的一天。
我闭上眼,不想探究这是不是梦境。
5
“灵灵你睡醒了吗?”
“昨天考完试你怎么不理我啊?”
“是太累了吗?”
“……”
顶着“邵阳”备注的聊天里陈列了十几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