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金吉拉的婚宴上伤心的干了三大桶饭。
金吉拉看了我好几眼,好像有点后悔叫我来吃席。
长痛不如短痛,我要去和沈瑾泽分手。
我费力巴拉爬上村里最高的那棵树,拿出手机找信号。
有了信号,沈瑾泽的消息立马窜出来。
“出差结束了,我马上回国,等我结婚。”
我盯着手机,眼睛有点发酸。
“不结婚了,我们不合适。”
沈瑾泽秒回:“哪里不合适?”
我叹了口气,已读乱回。
“我说冬天冷要用热得快烧水,你问我为什么不用浴霸。”
“我说不会煮饭吃不饱,你问我保姆在哪里。”
“你问我为什么外卖总是拿得那么晚,可我明明比骑手出发得还早。”
借着有信号,我赶紧拉黑删除沈瑾泽。
沈瑾泽气急败坏的吓唬我,来要找我绑婚,玩囚禁 play。
我看了看群山环绕的村子,当年小鬼子都找不到的地方,还能被他找到了?
我抹了把泪爬下树。
没时间哭。
我还要去帮忙刷碗。
6 年关过后,村里喵喵比我这个失恋的还要伤心。
因为,他们又要出去流浪,过颠沛流离的苦日子了。
喵大大村什么都没有,养不活这一村子的喵喵。
所以年关后,身强力壮的年轻喵喵都会选择到大城市讨生活。
本事差的勉强养活自己,本事好的说不定还能赚到猫粮猫条,养活村里的老弱病残。
但是近几年情况越发严峻了。
好多喵喵都死在了外头。
有的喵得了猫传腹病死,有的被坏人抓去扒皮抽筋,有的被活活虐待至死。
今年回村的喵喵比去年少了一半。
村里开大会时,胖橘爸爸带着我去参会。
喵书记戴着老花镜,面色凝重,商讨喵大大村未来的活路。
底下坐着的喵喵都苦着脸,爪子蜷缩,眼神茫然无措。
他们现在的出路就两条。
要么当流浪猫,终日乞讨为生,忍受风吹日晒,饥饿寒冷。
要么当家猫被人收养,可这意味着要舍弃家乡,失去自由。
喵喵们都不愿意。
我坐在角落里,被他们情绪感染,思绪惆怅。
我大学毕业后,面试十几个公司,都找不到工作。
要不是当时养父母有钱愿意养着我,我和无数普通大学生一样,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