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肖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郁金香小姐之江桥日记》 全集》,由网络作家“燕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棒好棒好棒!”陈艺紧紧抱住我。我机械的看着她的藕臂环绕着我不算粗壮的身躯,她一头柔顺的头发靠在我的胸口。我突然会想起另一个位面的2008年,那年的南京长江大桥,我也是这样哄着她,那晚我们也抱了很久很久………原来那个时候她也是在努力克制自己吗?在当年的状态下,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狂暴的撕扯着我们十多年来日积月累构建的联系,我们的心也在随波逐流中越来越远……但现在,我离她只有五公里,而不是1191公里,中间也不会再有邱子安、陈安之,以及那个患得患失的我不断的成为我们之间的阻隔。如果上天让我回到2008年,她一定会乐见我们这样的发展。我轻轻的搂着她的背。“是啊,小陈同学,我们大学不会隔的很远哦。”江桥于2008年8月1日(四)五公里有多远...
《《我的郁金香小姐之江桥日记》 全集》精彩片段
好棒好棒好棒!”
陈艺紧紧抱住我。
我机械的看着她的藕臂环绕着我不算粗壮的身躯,她一头柔顺的头发靠在我的胸口。
我突然会想起另一个位面的2008年,那年的南京长江大桥,我也是这样哄着她,那晚我们也抱了很久很久………原来那个时候她也是在努力克制自己吗?
在当年的状态下,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狂暴的撕扯着我们十多年来日积月累构建的联系,我们的心也在随波逐流中越来越远……但现在,我离她只有五公里,而不是1191公里,中间也不会再有邱子安、陈安之,以及那个患得患失的我不断的成为我们之间的阻隔。
如果上天让我回到2008年,她一定会乐见我们这样的发展。
我轻轻的搂着她的背。
“是啊,小陈同学,我们大学不会隔的很远哦。”
江桥于2008年8月1日(四)五公里有多远呢?
从我大学到传媒大学,也就蹬个半小时的自行车。
开学后的我学业很忙,但为了凑够伙食费,我每天晚上会固定去附近的肯德基打四个小时工。
幸好,我的贫困家庭认证很顺利的通过了,这样我还多了一笔补助金。
在这个基础上,我相对认真的去参加所有的课程,听说这所学校给绩点优秀的学生也有奖学金。
我现在确实比较穷,但似乎也忙的开心,这在北京话里叫穷开心,不只是物资匮乏下的苦中作乐,也有种自得其乐的舒畅感。
开学我低价收了辆有些锈迹,也不知道这是倒腾了几手的自行车,特意还上了上油。
这四个月来,我周末总会挤出一天蹬着它去找陈艺。
见到她的时候,我总会不那么抠门的点上一碗馄饨和她一块聊会天,她往往会笑一笑,点一份龙须面慢慢陪我吃。
北京的四季格外分明。
九月的夜晚就有丝丝凉意,叶子突然就从绿到黄,从黄到红,然后雪片一样落在地上。
我和她手挽着手走在校园里面,看着厚厚的叶子,陈艺偶尔会淘气的踢一脚。
我似乎也被这样的景象吸引,拾起一片叶子斜插在她的马尾辫上,黄中透点血红,边沿还有一丝顽强的绿。
“江桥你知道嘛,我们学校的北边,有一片好大好大的樱花林。
前不久北风吹的可猛了,樱花一瓣瓣的在空中
(一)我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但今天我却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我三十多年的经历,一些尘封的有些久的经历突然闪回般出现在我半深不深的梦里。
我和肖艾结婚这十年来在国内外波澜不惊的生活、癌症风波后身子骨还算硬朗的杨瑾、娱乐圈内隐瞒身份也算小有名气的杨曲、病床上插着管子的江继友见到我们那突然收缩的瞳孔………我很多年没有梦到过的奶奶,还是老样子的二四巷,那台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的大卡车。
最终,我的灵魂在寂静的夜,飘在了那座郁金香路的小院子里。
我有些惊讶,因为时隔多年,我的生活天翻地覆,但那间我生活过二十五年的小院子的一草一木居然依然具体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仿佛我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回到了2007年的南京!
我姑且当这是一种潜意识的作祟。
………“江桥,江桥,你怎么还在睡觉!”
“我一直在敲你的门,安静的跟鬼一样,果然进来就看到你像猪一样睡着。
今天是期末考的时间,你想交白卷吗?”
很奇怪,肖艾早上一般会接小孩去上学,她并不是管我贪睡的性子。
我脑子有点僵,迷迷糊糊睁开眼。
一个已经在我世界里消失不知道多少年的,高挑的昂着脖子的身影突然闯进了我的眼帘。
我的大脑嗡的震了一下。
“江桥你怎么呆呆的?
虽然你成绩不好,但以往大考起码还是坚持到底的。
今天你一脸痴呆的样,还流口水,不会被考试压力吓傻了吧。”
“我爹刚好买了一盒脑白金,要不要给你补补。”
“………江桥江桥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有啥烦心事儿,别哭别哭,是我不好,我刚刚不该这么损你………”……老实说,和肖艾结婚之后,我在刻意遗忘陈艺这个人的存在。
这十年,甚至在赵牧出狱前夕,我还申请见他一面。
他拒绝了。
我知道他还恨我,我也恨他,但怎么说我是过的更好的一方。
就这样吧。
而陈艺,我这十年真的已经把她放到记忆最深处了。
一个很深很深很深,很深的禁区。
………“给,包子。”
陈艺递给我四个包子,不大不小的尺寸,符合我18岁时期的食量。
“你今天怎么了,先是睡的跟猪一样,然后看到我痴
照不宣之间,两人早已悄悄越过了朋友和青梅竹马的关系。
相比曾经的我,这一世的我更加主动,甚至在刻意给这段关系一直加火添柴。
我收敛笑容,半是认真的问她,“陈女士这是打定主意要和我江桥过日子了?”
她昂起头,目光直直的盯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
“你觉得怎么样?”
我看着她。
没有曾经的撕心裂肺,海誓山盟,痛彻心扉,那穿插两生的欲望、执念、遗憾、痛惜、畏缩、撕裂,在几秒钟内电影般倒了一遍,逐渐化成一个平静的,温和的,释怀的眼神。
“那我们就在一起吧。”
我牵着她的手,脸也慢慢朝着她靠了过去。
她笑的很开心。
绛唇轻轻贴向我的嘴唇,用力的咬了一口。
“哼,你是我的男人了!
没人能抢走我的。”
“虽然我肯定爱你,但你也不用像动物标记领地一样标记我吧…………”入夜的秦皇岛飘起了淡淡的雪花。
陈艺罕见的喝了不少酒,喝的醉醺醺的。
她说她特别开心,想到和我在一起就很开心。
这其实是我回到十八岁以来,第一次看她喝这么多酒,之前的几次聚会她滴酒不沾。
我也多少有些释怀,跟着她喝了一杯接着一杯。
直到两个人都有些上头,互相搀着回到我们落脚的小旅馆。
“江桥,你把窗户关紧,门外风开始大了。”
迷迷糊糊睡了不知道多久,陈艺的声音幽幽响起。
我呆呆看着她,突然发现她整个人睡姿很不雅的趴在我身上。
我看她酡红的脸蛋,叹了一口气,准备把她慢慢的挪到旁边。
窗户关紧了,我顺带帮陈艺掖好被子,刚准备躺在她旁边。
她突然睁开眼睛,把我吓了一个激灵。
“江桥你一定别丢下我。”
陈艺的眼神有些迷离,却比平常要热切很多。
“我这次出门的时候,往包里准备了几个套,”她补充了一句,“我暂时还不打算要孩子。”
江桥于2009年1月8日这六年出乎我的意料,陈艺的父母似乎没有之前那么轻视我,但不止一次提过,如果要结婚,我这边还是要有长辈作为男方直系亲属,不然可能不吉利。
也许是我上一辈子还是获得了一些经验,我大学期间就开始积极寻找可供我利用的各种资源,从大二开始,我的物质生活慢
大作。
然后野蛮的套在了我的手上。
七月三十日的下午,两个人百无聊赖,一边拎着不少我觉得恍若隔世的地摊货,一人一手提溜个冰棍在那里舔舐。
我嘴里叼着冰棍,顺带把陈艺手上的包裹也拎了过来。
她笑吟吟的撑着一把伞挂在我头上,另外一只手拿着冰棍,一小口一小口的咬。
大包小包里面还有几个公仔,刚刚走到路上,看到有那种射击公仔的小摊,我一时技痒打了几个,陈艺就在一边驻足观看。
打中一个,她就伸出拳头说要跟我击拳,说这样能增加我的手气。
我难得的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容,郑重的移开握枪的手,和她碰了碰拳。
然后凭借感觉,三点一线,砰!
又一个气球应声破裂。
接近晚上八点的时候,我俩顶着最后一丝余晖回到了我的院子。
陈艺叫嚷着要分赃,我把她买的一些小零碎递给了她,她坚持把我打下来的公仔分点给我。
要回家了,她的眼睛突然直勾勾的盯着我。
“最后一年好好加油啊,江桥。”
我看着她。
沧海桑田,覆水重收,我又怎么不知道她的意思呢?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会的。”
“我送你回去吧,明天学校见。”
江桥于2007年七月三十一日(三)过去一年我偶尔想写点日记,但后来发现,没有这个必要。
这一年我主要还是在恶补我的数学。
之前在网络上看到,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能打死一头老虎,但一定不能解出一道不会的数学题。
我不是很想找赵牧,陈艺的文化课水平其实做我老师也有点勉强,于是我周末帮老金干一天活儿,半天时间拎着试卷和笔记骚扰金秋。
金秋通常会很嫌弃的看我一眼,然后不情愿的拿起笔,开始一笔一画讲起我的困惑。
我自然是认真聆听。
我当年备考成人本科还是下了一番功夫,文化课没有那么赤贫,大概到了08年二模的时候,三科成绩已经稳稳在本科线上了。
后来我去老金那打工补贴家用,再找金秋就单纯是聊点有的没的了。
她成绩和我印象中一样令人生畏,偶尔也会损我。
“你这个疙瘩脑袋,过重本线确实有点难,我是尽力了。
但感觉读个大学,你只要不把试卷撕了,应该还是没难度的。”
“我想去北京上学
题卡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当暑气在二四巷的子夜渐渐变得柔和,我开始接受,我大概也许的确是,穿越回了我十八岁的时候。
陈艺还在,赵楚也好好的在苏州打工。
我波澜不惊的灵魂突然间回到了一具青春的躯壳,这是什么启示吗?
江桥于2007年七月二日(二)回到2007年已经一个月了,我逐渐开始接受自己回到十八岁的事实。
非常幸运,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赵楚在命运的那一天请了病假,往后的两个星期,他依然波澜不惊的打工。
暑假开始之后,我自然而然的去老金的婚庆公司补贴家用。
但这一次不再仅仅是供赵牧上学。
赵楚足够负担他的学费,我现在筹措的是我在北京四年的生活费。
陈艺在暑假开始之后一头扎入艺考的培训中,和我见面次数时断时续。
在我俩最近的聊天中,她总是笑我突然间学会装深沉了,本来是个好动嘴瓢的性子,现在一响憋不出三个字。
我也只能苦笑。
我十八岁时真的那么好动吗?
况且,消化我和陈艺同时回到十八岁这个事实挺艰难的,我有时候也不知道说什么,就直勾勾盯着她看,看到两个人的脸都一点点变烫,然后脸色绯红的她率先忍不住,恶狠狠推我一把,斥责我耍流氓。
这个时候我就会习惯性把手伸向兜里,试图找到一根烟来缓解情绪。
今天是七月的最后一天了,明天高三就会提前开学。
我有点想要再打工一个月,但一方面是老金承诺,他至少能把我囫囵送到北京,且在一个月内维持我的生命体征;另外一方面,陈艺今早粗暴的闯入了我的家门,勒令我明天必须要准时上学,不要想着再到处游荡。
看着她还有些稚嫩的,气鼓鼓的小脸,我确实没有理由拒绝,闷闷的“嗯”了一声。
然后就被她雀跃的拽着我的胳膊出去逛街了。
说真的,当看到满街的温州牌衣服和dvd碟片的时候,巨大的撕裂感都会像我席卷而来,就像dvd店里面老式吊扇和沉闷暑气氤氲出来的,让我有些口干舌燥的热浪一样。
<陈艺调了几样挂饰,顺带给我买了个熏香佛珠,她说这玩意可以辟邪,顺带让我在读书时能稍微集中下精力,不要看着看着就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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