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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随军后她夜夜被亲哭秦翠华月初宁无删减全文

轻鱼鱼睡不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本已回头的钟婉琴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来:“你刚才说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月初宁抬眸看着她,也不说话,眼睛却渐渐变红,如琉璃珠子般漂亮的眼瞳湿漉漉的倒映出钟婉琴的身影。不就是演吗,你女主能演,难道她就不会演了?钟婉琴这才将目光认真落在月初宁的脸上,开始打量起她那张不及巴掌大的鹅蛋小脸。从刚才秦翠华把人带过来起,她就没拿正眼瞧过眼前这个满身补丁的女孩,加上她能感觉得到女孩的目光时不时的一直在注视自己,不由得起了一股莫名的城里人优越感,更加没拿正眼瞟过女孩一下。越看钟婉琴的心跳莫名跳得越快,她心里不知怎的,竟然冒出了一个荒唐念头。一个她根本不敢相信,从未想过的荒唐念头。邻居们听月初宁这么一说,都好奇的开始打量她和钟婉琴,这不打量没发现,...

主角:秦翠华月初宁   更新:2025-02-24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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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翠华月初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穿书:随军后她夜夜被亲哭秦翠华月初宁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轻鱼鱼睡不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已回头的钟婉琴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来:“你刚才说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月初宁抬眸看着她,也不说话,眼睛却渐渐变红,如琉璃珠子般漂亮的眼瞳湿漉漉的倒映出钟婉琴的身影。不就是演吗,你女主能演,难道她就不会演了?钟婉琴这才将目光认真落在月初宁的脸上,开始打量起她那张不及巴掌大的鹅蛋小脸。从刚才秦翠华把人带过来起,她就没拿正眼瞧过眼前这个满身补丁的女孩,加上她能感觉得到女孩的目光时不时的一直在注视自己,不由得起了一股莫名的城里人优越感,更加没拿正眼瞟过女孩一下。越看钟婉琴的心跳莫名跳得越快,她心里不知怎的,竟然冒出了一个荒唐念头。一个她根本不敢相信,从未想过的荒唐念头。邻居们听月初宁这么一说,都好奇的开始打量她和钟婉琴,这不打量没发现,...

《七零穿书:随军后她夜夜被亲哭秦翠华月初宁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本已回头的钟婉琴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来:“你刚才说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月初宁抬眸看着她,也不说话,眼睛却渐渐变红,如琉璃珠子般漂亮的眼瞳湿漉漉的倒映出钟婉琴的身影。

不就是演吗,你女主能演,难道她就不会演了?

钟婉琴这才将目光认真落在月初宁的脸上,开始打量起她那张不及巴掌大的鹅蛋小脸。

从刚才秦翠华把人带过来起,她就没拿正眼瞧过眼前这个满身补丁的女孩,加上她能感觉得到女孩的目光时不时的一直在注视自己,不由得起了一股莫名的城里人优越感,更加没拿正眼瞟过女孩一下。

越看钟婉琴的心跳莫名跳得越快,她心里不知怎的,竟然冒出了一个荒唐念头。

一个她根本不敢相信,从未想过的荒唐念头。

邻居们听月初宁这么一说,都好奇的开始打量她和钟婉琴,这不打量没发现,一打量吓一跳,这两人竟然长得有七八分相像。

“天呐,不仔细看不觉得,这丫头长得跟钟婉琴年轻那会儿可真像啊。”

“这丫头该不会真是月家流落在外的闺女吧?”

周围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让钟婉琴的心越跳越快,“咚、咚、咚”的砸在她的耳膜上,让她呼吸都变颤了。

直到面前眼眶湿润的女孩哽咽着声音叫出一声:“妈妈,我是宁宁啊,你不记得宁宁和外婆了吗?”

钟婉琴的脑袋终于“嗡”的一声炸裂开,脑子里一片混沌的浆糊,直接无法思考了。

一旁的月如鸢嘴唇无力的动了动,在邻居们好奇投向她的目光里,脸色渐渐发白。

“你……真的是宁宁吗?”

钟婉琴颤着手抚摸上那张与年轻时的自己有七分相像的小脸,拇指摩挲着月初宁左睛下那颗熟悉的小泪痣,声音渐渐哽咽起来,“那你和你外婆这些年,都去了哪儿了?”

为什么到现在才找过来?

想起当年没找到自己老母亲和唯一的女儿这事,钟婉琴的眼睛就忍不住开始发酸发胀,心像是被剜走了一大块一样空落落的,又疼又难受。

“当年外婆家被淹了之后,外婆带着我和村里其他人一起流浪,后来我们和村里人走散之后,流浪了两个多月才在我如今所在的木林村安置下来。”

月初宁眼眶里盈满的泪水要落不落,两只小手紧紧捏着缝缝补补的破旧小包,楚楚可怜得让人心脏抽疼。

钟婉琴的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捂着嘴唇一抖一抖的问:“你外婆她……现在还好吗?怎么……没跟着你一起来?”

听到钟婉琴提起外婆,月初宁感觉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妈妈说带哥哥找到爸爸后,就给外婆寄信接我们一起过去,可是我和外婆等啊等,怎么也等不到妈妈来接我们。

外婆已经走了,她走的时候,手里还紧紧拿着这张照片,嘴里一直念着你的名字,可是她这辈子都再也等不到你来接了……”

她一抽一抽的从小破包里拿出一张黑白老照片递给钟婉琴。

照片里,是初中毕业的钟婉琴和自己母亲站在学校门口留念的照片。

照片里的年轻靓丽的钟婉琴,和现在的月初宁更像了,有陈旧的水渍晕染开了照片的边缘,或许是母亲的泪水。

“妈妈……你为什么不来接我们,你是不是不要宁宁和外婆了?”

细碎的哭腔彻底被委屈浸染,说到最后,月初宁眼眶里的的泪水终于止不住簌簌的落,怎么也停不下来。

或许……是残留在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原主意识在哭吧。

钟婉琴捏着手里的照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月初宁搂入怀里嚎啕大哭起来,“不是……不是妈妈不要你和外婆呜呜呜,妈妈当年……当年和你爸爸托人找过你们的,是妈妈不好,妈妈应该让你爸爸再坚持托人多找两个月……是妈妈不好呜呜呜……”

牛紫娟和秦翠华呆愣在原地,一时之间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居然真的是月家的亲生女儿!

那月如鸢呢?

众人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月如鸢身上,被晾在一边看着那边母女抱在一起哭的她像个尴尬的外人一样。

“妈,有什么……”话不如进家里再说吧。

月如鸢摇摇欲坠的身体死死抓着牛紫娟的胳膊才稳住,她知道现在不该继续留在外面给人指指点点了,先回家关上门再说。

“妈妈,她是谁?

她没有自己的父母吗,为什么要叫你妈妈?”

月初宁打断月如鸢的话,从钟婉琴怀里出来,哽咽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她刚才为什么要那么着急赶我离开?”

“我……我没有……”

月如鸢被她委屈外皮下的咄咄质问逼得不禁后退了一步。

家属大院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是领养的,都以为她是亲生的。

当年钟婉琴带着两个男孩找过来,邻居们都听说她还有个落在乡下的女儿没接来。

领养了月如鸢后,大家就顺理成章认为月如鸢就是那个乡下接来的女儿。

“都是一家人,宁宁,鸢鸢比你大,也算是你姐姐了,以后你该叫她三姐。”

钟婉琴擦了擦眼泪,连忙帮着月如鸢回答。

月初宁声音还带着哭腔,唇角却划过一抹冷笑:“妈妈你不是只生了两个哥哥和我一个女儿吗,她是哪门子的三姐,是堂姐?还是领养的?”

领养两个字特意被她提高了音量。

月如鸢再次成为了所有人异样目光的焦点,猜测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窃窃而来,听得她脸色煞白,羞愤难当。

钟婉琴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失而复得的亲女儿身上,根本没注意到月如鸢的情况,刚要开口回答月初宁,被咬破舌尖重新恢复理智的月如鸢抢先开口:“有什么话还是进家门再说吧,站在这里说话多不好。”

钟婉琴猝不及防一个趔趄,被月如鸢推着先进了家门,还不忘拉着月初宁也进来,“你三姐说的是,我们回家坐着慢慢说。”

在门口一直站着像什么样。


干啥都不耽误她吃。

男人狭长的凤眸余光落在那嚼着牛肉干一鼓一鼓的脸颊肉上,唇角微勾。

她很喜欢他选的牛肉干,那下次见她再多买些。

电影结束散场后,他问:“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月初宁想起车上带出来的布,“去找裁缝做新衣服。”

“好。”

他微微颔首,迈着大长腿走在了前面。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就像个被周鸿洺上了指令的机器人一样,沉默寡言带月初宁去她想去的地方,去完裁缝铺,就去国营饭店吃饭。

菜是月初宁点的,她只顾着按自己的喜好点了一堆,完全没问陆秋砚想吃啥,但最后是陆秋砚付的钱和票。

有种他回去就跟周鸿洺告状,再也别跟她相了。

哦,她估计他应该拧不过周鸿洺这根粗大腿,嘻嘻。

点完菜后服务员皱眉盯着她这小身板上下打量,语气有些冲:“一下点四个菜,你吃不吃得完啊,知不知道浪费粮食可耻啊。”

月初宁刚要说话,她身后掏钱的男人沉声开口:“吃得完。”

随后一只修长的手臂从她身后伸出来,递上了钱和粮票。

服务员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大姑娘,她愣愣看着高大俊美的军装男人,一下子脸就红了。

没想到他们是一起的,她垂下眼睛羞涩道:“同志带妹妹吃饭啊,我再送你们俩一碟花卷吧。”

“不用了。”

“要的要的,等会儿我亲自给你端去。”

正好趁这个机会问问他在哪儿服役,有没有联系方式。

月初宁笑眯眯挽上陆秋砚的胳膊,“那我跟我对象就谢谢服务员同志的好意啦。”

一看就知道这服务员对陆秋砚有意思,对着陆秋砚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夹起来了,刚才对她说话的时候就冲得不行。

她不恶心回去怎么行。

服务员一滞,顿时感觉亏了一个亿。

白瞎一碟花卷,还钓不到男人。

陆秋砚默不作声看着月初宁挽上他胳膊的小得意样,没有抽回手臂。

今天只是第一次相看,她这么快就承认他们是对象了?

那结婚报告……

扎完服务员的心,小没良心的立刻就松开了他,找空桌子去了。

用完他就扔。

月初宁点的四个菜分别是回锅肉、红烧狮子头、糖醋排骨、红烧肉,全是肉菜,还另外点了两份大排面。

她不知道这年代饭菜份量实在,等菜上桌后,她老实了。

也不怨刚才服务员为啥对她那么冲了。

光是大排面就比她这颗圆溜溜的小脑袋还大碗,她都不敢保证自己吃完大排面,还吃不吃得下菜。

还好她低估了自己这副劳作了十几年一直拿满工分的身体,吃完大排面后,她还意犹未尽用两个花卷就着每样菜送了几口。

等她停下筷子不再夹菜后,剩下的菜全都被陆秋砚吃得干干净净,连菜汁都被他拿花卷沾着吃完了。

她忍不住问:“陆同志,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加点什么?”

她怀疑他其实没吃饱,心想怪不得这男人长得那么高大,之前看他一直以为他挺瘦的,估计这身显瘦的绿军装下,每一块肌肉都是实打实的。

陆秋砚放下筷子,“不用了。”

下午三点多,两人结束了今天的行程,陆秋砚开车将她送回钢铁厂家属院,临别前开口询问:“下次想什么时候出来玩?”

他好申请休假。


相处和谐就说明有戏,陆秋砚是个抢手的男人,不出意外两人进展顺利很快就能打结婚报告了。

月初宁敷衍着笑了笑:“还行,电影很好看,饭店的菜也好吃。”

周鸿洺笑着问:“那你觉得小陆人怎么样啊?”

月初宁委婉表达:“他……沉稳内敛,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这男人高冷话少,说话还不好听,难相处。

周鸿洺哈哈大笑:“老实本分的男人才是过日子的,宁宁喜欢的话,就定下来吧。”

月初宁赶紧拒绝:“可是他长得太招摇了,那张脸招蜂引蝶的出去一趟好多女同志都盯着他看,这种男人让我没有安全感,还是算了吧。”

“啊?”

周鸿洺,小心翼翼确认着:“乖女儿啊,这个‘算了’是什么意思啊?”

应该不是不处了的意思吧。

月初宁天生软绵的嗓音带了几分认真:“抱歉周爸爸,我觉得他不适合我,让您费心了。”

“不……不处了?”

“嗯,不处了。”

她觉得这男人有点邪,本想多遛几次再甩的,但今天跟他出来一趟,走在外边她的虚荣心莫名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回来后她想了想觉得不能再处下去了,等会儿真被他那张脸钓住了就完了。

得及时止损。

周鸿洺一愣,跌坐进椅子里,半晌起不来。

万万没想到,月初宁会嫌弃陆秋砚长得太好看。

这这这。

他闭眼按住眉心揉了揉,怎么会这样。

他乖乖干女儿竟因为这种原因没相上小陆。

他心里有些肉痛,舍不得陆秋砚这种打着灯笼也难找的男人。

陆秋砚的抢手是几个团有女儿的老家伙都争着想要的程度,二团老许悄悄找到他想替闺女打听陆秋砚,他都没理会。

还有沈工两口子也替女儿沈晴来悄悄打听过陆秋砚的情况,说明沈工两口子对陆秋砚其实是很满意的。

两口子那女儿沈晴原先跟在邻市驻扎的老高手底下一个姓宋的小营长有婚约,结果不知怎的解除了婚约。

他和军区几个老家伙合计着是沈工两口子看不上姓宋家里有个瘫在床上的老母,不舍得沈晴嫁过去受苦,结果没多久他这边突然传起了陆秋砚暗恋沈晴,把沈工两口子看不上姓宋的谣言套到了陆秋砚头上。

他原先也担心陆秋砚是不是真的对沈晴有意思,还特地找陆秋砚问清楚,知道陆秋砚没有喜欢任何人,才放心的。

可是没想到月初宁会嫌弃他。

头大,难办。

“周爸爸,周爸爸?您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生气了?”

见周鸿洺半天没声音,月初宁有些心虚。

除了遛他报复回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点,她觉得自己大概掌控不住陆秋砚那样的男人。

周鸿洺声音有气无力得:“傻孩子,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只是你们相看不上的话,那我这边就再帮你另找一个小伙子吧,不过其他人可就没有小陆那么优秀了。”

他把丑话说在了前头。

月初宁点点头:“没关系,只要能让我留在城里,我不介意的,其实不用那么优秀,平凡点更好,平凡点过日子也安心。”

周鸿洺隐藏的女儿奴属性一点点爆发,觉得干女儿说的都很有道理,“你说得对,太优秀你确实有压力,平凡些的,一点点慢慢往上升的也不错。”

挂了电话,他火急火燎合计着手里那几个备选人名单,最终确定了二号男嘉宾:顾玄。


月初宁刚走到一楼,准备拐出去,就听到了不远处一道低沉好听的男声在说话。

她脚步立刻停了下来,这个声音的主人,该不会就是要和她相看结婚的男人吧。

听着还有点儿熟悉,好像之前在哪听过。

她深吸一口气后磨了磨牙,这男的还没正式相看居然就先嫌弃上她了。

可恶,什么玩意儿!

气呼呼扭头看到一楼房子窗户的玻璃不经意倒映出来自己的样子,她气得鼓鼓的脸颊由不自主凹下去,虽然底子好,但却是瘦巴巴的一副小人干模样。

这年头的人都喜欢好生养的女孩子,她现在这副模样看起来就不好生养。

但给她点时间养养就能养回来了呀!

正逢中午,机械厂职工陆续回家属院做饭,还不时有人驻足好奇观看这辆停在院子门口的军用吉普车和站在车旁的周鸿洺和陆秋砚。

周鸿洺只好挥手:“先上车吧,这事等会儿再说。”

月初宁一听他们要走了,赶紧跑出来,朝缓缓掉头的吉普车大喊:“周爸爸,等一等!”

周鸿洺听到喊声,从后座探出头来:“宁宁,你怎么下楼来了?”

张红兵见首长探头,连忙不急不缓把车停下来。

“周爸爸,你怎么这么着急走呀,我还以为你会留下来吃午饭多陪陪我呢。”

月初宁上辈子是被养父母娇宠长大的,对真心为她好的人总是会下意识就撒娇。

周鸿洺看她巴巴希望他留下的小可怜样,又想到刚才战友偏心得没边的表现,对她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

男人不管老少,想要掏心掏肺对你好的时候,最直接的表现就是给钱和买买买。

他想起身上带着的新介绍信还没给她,赶紧拆开信封,又从口袋里摸出所有钱票夹进信封里。

这才把介绍信从车窗递出来给她:“宁宁,这是周爸爸给你的零花钱,不许拒绝,想吃什么就自己去买不要委屈自己。”

“谢谢周爸爸。”

月初宁“推脱不过”收下了。

“今天提过来的东西和布料,都是给你的,不用分给别人,知道吗。”

他从车窗伸出手摸摸她柔软的头发,笑得眉眼弯弯,“要是在家里住的不开心,就过来找我和你温妈妈,你温妈妈可想你了,一直跟我商量着说要接你过去住几天呢。”

“嗯,我知道啦。”

她点点头。

“至于……”

他看了一眼坐在副座上坐得身姿板正,头也不回一下的陆秋砚,叹了一口气:“这样吧,下午6点左右,我会给你们家属院的传达室打电话,到时候你来听一下。”

今天他本就只有一小时空闲的时间,开会前得知会路经钢铁厂家属院,才想着顺道过来把新介绍信带给月初宁,路上又花了半小时买东西,现在已经没什么时间了。

月初宁推辞一番,才收下了介绍信里夹着的二十几块钱和一小沓军用票据,捏着信封对掉头的吉普车挥手再见。

心里早乐开了花,有了钱,她现在一眼都懒得多看那个相亲男人。

既然这男人背地里表示了没相上她,那她也不稀罕。

不论在哪里,自己兜里有钱,才是最大的底气。

她从口袋里摸出两颗大白兔奶糖,一起剥开扔进嘴里嚼吧嚼吧,浓郁香甜的奶味在口腔弥漫,一点点缓解了她这副极度嗜甜的身体。


喝完碗里的鸡汤,月初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高兴得眼睛又红了一圈,“自从妈妈不在身边后,我已经有十几年都没喝过鸡汤了,原来鸡汤是这样的味道啊,真香真好喝啊。”

明明她上一辈子喝鸡汤是家常便饭,可刚才却怎么也想不起鸡汤的味道是怎么样的,直到喝进嘴里,才有了实感,像是在喝世界上最美味的汤一样高兴得忍不住想哭。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她说出来了别人才能真切知道她过得有多苦。

书里的原主就是个懦弱的锯嘴葫芦,在乡下苦了二十几年一句惨也不会卖,找到亲人后还担心自己会给亲人们添麻烦,反过来处处替他们着想。

即便原书里周鸿洺要给原主找渣男丈夫麻烦,也被原主拦下来,因为担心孩子爹闹出什么事会影响他们三个孩子的未来,所以宁愿忍气吞声也不想连累孩子。

可她为所有人着想,所有人都不为她着想。

这回连杨丽英和秦翠华也跟着鼻子一酸,心疼起孩子的苦命。

“慢点喝,小心呛着,不够还有呢。”

钟婉琴心里又愧疚又难受,看她喝那么急怕她呛着,赶紧伸手抚摸她后背,一摸上去才发觉女儿的身板骨瘦如柴,隔着衣服摸到突兀的脊椎骨都硌进了她手掌里,心疼得鼻子一酸,又忍不住想哭了。

喝完汤打开饭盒,白白的大米饭上铺满了菜和肉,月如鸢给她打了两个菜,一个四季豆炒猪肉,一个番茄炒蛋,菜汁泡了上面一层的米饭,又香又入味。

杨丽英伸头去看饭盒里的菜,看到有蛋有肉的,刚想阴阳怪气的话又不情不愿咽下去了。

月如鸢这死丫头挺会做面子功夫的,看来是因为她们在场的缘故。

医院食堂大师傅的手艺不比国营饭店差,喝过鸡汤后,月初宁肚子里有油水了,吃起饭来慢条斯理的,斯文又好看。

月如鸢还以为她会在邻居面前狼吞虎咽吃恨不得用手抓着吃,丢尽脸呢,没想到她竟然吃得那么斯文。

“妹妹如果不够吃,我再去买。”

在邻居嫂子们面前,月如鸢表现得像足一个好姐姐的模样。

“对不起啊,我是不是花了姐姐本来要去逛街的钱,姐姐我不是有意的,害你不能和朋友逛百货商店了。”

月初宁吃饭动作一顿,立刻卑微给月如鸢道歉。

杨丽英刚才憋进去的阴阳怪气终于重新有机会说出来了,“啧啧啧,鸢丫头你看看你妹妹,可怜的哟,十几年都没尝过鸡汤的味儿,再看看你天天逛供销社逛百货商场,月月换新衣,年年换新鞋,真是同一个爹妈却不同命啊。”

月初宁一愣,睁大眼睛不敢置信打量着月如鸢身上的穿着,“这不是资本家小姐做派吗,这传出去可是要被批……”

“妹妹你误会了!”

月如鸢打断她,死死咬着下唇,差点没咬出血,“我们全家都是工人,一直秉持艰苦朴素的作风和精神,你别听杨姨夸张化了,我今天是为了帮家里买需要用的日常用品,才和同学约了一起出门的。”

钟婉琴也意识到越说越严重了,赶紧帮腔:“丽英你真的误会了,如鸢哪有月月换新服年年换新鞋的,那都是旧衣服改的。”

秦翠华笑出声来:“谁家旧衣服是上月新出的的确良花色啊,我们又不瞎。”

说完目光在月如鸢身上这件裙子上扫了一眼。

月如鸢捏紧裙摆跺了跺脚,“这件……确实不是旧衣服改的,这是时琛哥哥送我的高中毕业礼物,婶子们误会了。”

月如鸢嘴里的“时琛哥哥”就是男主宋时琛,如今在邻市军区当营长,日后会飞黄腾达,娶了月如鸢当上副团长,月如鸢生娃之后当上团长,晚年更是副师级退休,嫁给男主的月如鸢日后更是身份尊贵,还被男主宠上天。

只是没想到月如鸢居然那么早就和男主搭上关系了。

秦翠华和杨丽英撇撇嘴,都隐约听说月如鸢在部队处了个营长对象的事,对方等级还不低,津贴应该也挺多的。

她们下午还要上工,没过多久就回去了,不过她们两人回到家属院不到半小时,月如鸢故意苛待妹妹的刻薄名声立刻传遍了家属院。

谁传的,自然不言而喻。

月建国下午下班回家前,就在厂里接到电话,知道家里迎回了失散多年的亲人,只是没想到他回来后看到家里冷锅冷灶的,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最后还是随便问了个邻居才知道中午发生的事,急急忙忙的就往市医院赶去了。

中午就传开的那些月如鸢的闲言碎语并没有传进当事人耳中,毕竟谁也不会傻到在当事人父母面前说当事人的坏话,那不是找打吗。

打听到月初宁的病房后,月建国还没来得及去病房,先被护士抓去交了医药费。

医生给月初宁开了调养身体的营养粉,又开了证明给月建国,交代他买红糖给闺女儿每天冲水喝。

月建国点头应下,虽然还没见到小闺女儿,但认为医生有些夸张了,不过是低血糖晕倒了,又不是得了什么要命的大病,不需要买那么多东西补。

以后闺女儿回家了,家里有吃有喝的给她,不需要她一个人那么辛苦自己养活自己了,慢慢不就能养好了吗。

交完钱去到病房,他最先看到的却是一脸惊喜挽住他胳膊的月如鸢,“爸爸,您怎么过来了呀?”

月建国严肃刚毅的脸渐渐多了几分柔软,“刚下班,听说你们都在医院,就过来看看了。”

钟婉琴也跟着笑:“这孩子,都多大了还向你爸爸撒娇。”

月初宁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床上,就这么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站在一起,没有人给她说来人是谁,也没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就像个外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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