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亓姜念的其他类型小说《流放:穿成疯批权臣的轻浮寡嫂容亓姜念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大鱼若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悦这才恍然大悟,当听到野鸡二字,双眸亮晶晶的,“我想吃鸡。”好久好久好久没有正大光明吃一顿肉了,光想想那味,五脏六腑已经开始跳舞了。姜念让悦儿去打报告,就说发现野鸡踪迹,请求捉鸡。赵顺二话不说同意,还让李平为她和悦儿解下镣铐。他也想吃鸡了。自从尝了鱼,胃口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天不吃肉,浑身都难受。希望姜念不要让他失望。姜念让容悦找两根带钩的树枝,一根卡挂,一根光滑细长的触发棍,还有一根两头尖尖的顶棍,她准备用提拉式吊脚套捉野鸡。容悦屁颠屁颠去寻找树枝,姜念顺势进入空间,购买了尼龙绳,野鸡吃的谷米。为防止捉不到野鸡,她特意去农场捉了一只大肥鸡,摸了十颗鸡蛋藏进草丛。总之不能白忙活,今日这鸡,她吃定了。容悦劲头很足,很快找来了棍子...
《流放:穿成疯批权臣的轻浮寡嫂容亓姜念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容悦这才恍然大悟,当听到野鸡二字,双眸亮晶晶的,“我想吃鸡。”
好久好久好久没有正大光明吃一顿肉了,光想想那味,五脏六腑已经开始跳舞了。
姜念让悦儿去打报告,就说发现野鸡踪迹,请求捉鸡。
赵顺二话不说同意,还让李平为她和悦儿解下镣铐。
他也想吃鸡了。
自从尝了鱼,胃口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天不吃肉,浑身都难受。
希望姜念不要让他失望。
姜念让容悦找两根带钩的树枝,一根卡挂,一根光滑细长的触发棍,还有一根两头尖尖的顶棍,她准备用提拉式吊脚套捉野鸡。
容悦屁颠屁颠去寻找树枝,姜念顺势进入空间,购买了尼龙绳,野鸡吃的谷米。
为防止捉不到野鸡,她特意去农场捉了一只大肥鸡,摸了十颗鸡蛋藏进草丛。
总之不能白忙活,今日这鸡,她吃定了。
容悦劲头很足,很快找来了棍子,姜念将棍子插在空地,固定好,再找一根柔软的树枝用尼龙绳绑好,以小短木棍固定,将支撑款压下来绑在固定地上的棍子上。
忙活了两炷香,终于大功告成,两人累的满头大汗。
陷阱布置好后,两人躲在草丛中守株待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又热又渴,被蚊虫叮得满头包,双腿蹲的发麻快要支撑不住时,只听“噗嗤”一声响,野鸡被吊着腿悬了起来。
容悦兴奋的嗷嗷直叫,“捉到野鸡了,有肉吃了。”
亲手制作的陷阱,亲自捕捉的野鸡,这辈子从来没这么满足过。
赵顺听到动静,急忙赶过来,当看到又肥又大的野鸡被套着一只脚悬挂于半空时,双眼兴奋的发红。
他使了个眼色,李平快速上前将野鸡解下来,对姜念说了声,“谢了。”
容悦气的咬牙切齿,“我们辛辛苦苦捉的鸡,凭什么他说拿走就拿走?”
姜念赶紧将她拉回,焦急的做噤声手势,“小姑奶奶,这只鸡本来就是给他们吃的,不将他们喂饱了,哪有咱们的好日子。”
捉野鸡本就是掩人耳目,空间农场的大肥鸡才是她今日目的。
容悦神色仄仄,“再捉一只谈何容易?”
“相信我,今晚做叫花鸡,保准你没吃过。”
两人重新布置陷阱,又守了两炷香。
容悦蹲的腿脚发麻,被蚊子叮的抓耳挠腮,姜念让她扒草丛,找野鸡蛋。
“有野鸡的地方肯定有野鸡蛋,快去找。”
容悦走后,姜念悄悄进入空间,将绑好的大肥鸡放了出来。
肥鸡雄赳赳气昂昂,哪里有套往哪钻,不过须臾功夫,便进了陷阱四脚朝天。
姜念抱着鸡跟容悦撞了对面,两人眸子一个比一个亮。
“嫂嫂,给你看看宝贝。”容悦打开衣摆,兜了一兜鸡蛋,“刚在草丛发现的,一捡一个,做梦都不敢这么爽。”
“嘘嘘嘘,小点声。”姜念四下看了看,趁着夜色将近,姑嫂二人一人抱鸡一人抱蛋,鬼鬼祟祟回到帐篷前。
容亓看到鸡时,眸色诧异,“嫂嫂当真了不起。”
“那必须呀,我嫂嫂天下第一厉害,谁娶她谁有福气。”本来高昂着头颅兴奋的容悦,说到最后一句时,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她小心翼翼觑了容夫人一眼,发现没啥异样,方松了口气。
大哥死了,哪来的福气?
还好娘没听到,否则又要黯然伤神了。
给鸡拔毛开膛破肚的活当然交给容亓了。
愣神之际,姜念掀开眼皮,撩了她一眼,“怎么还不去?想耍懒骨头了?”
就知道柳芙蓉表面道歉求饶,背地里不知怎么暗算小九九,既然她想演,就如她所愿,陪她演呗!
柳芙蓉咬了咬唇,面色委屈:“嫂嫂,芙蓉实在不知如何折成漏勺状,嫂嫂莫要为难芙蓉,我……”
她眼眶红了,又想哭,若有第三个人在,定会被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迷惑,认为姜念欺负了她。
“为难?”姜念嗤笑一声,在地上捡起一片树叶,三两下折成勺子状,“看到没?三岁小孩都会,偏偏你不会?又笨又蠢又懒又茶,乞丐也看不上你。”
随手将树叶勺子扔掉,姜念转头继续摆弄他的鱼篓。
直白的讥讽令柳芙蓉脸色青白,她眼底快速闪过一丝阴霾,稍纵即逝,再抬眸时,那张清纯无辜的脸我见犹怜且带着一股讨好的模样:“嫂嫂聪慧,芙蓉甘拜下风,还望嫂嫂再教一遍。”
姜念拧了拧眉,这么能忍?
面对讨厌之人,背地里不知多恼恨,面上却能笑眯眯的,不得不说,柳芙蓉这厮和容亓有一拼哈。
皆是喜怒不形于色,隐忍凉薄,绿茶多疑之辈。
要不?日后找机会,撮合撮合他俩?
念头刚冒出,姜念打了个寒战,她嫌命长,敢撮合未来大佬的婚事?
姜念接过绿叶,慢动作上下折叠两遍,抬眸睨了柳芙蓉一眼,“会了?”
“嗯,嫂嫂真棒。”柳芙蓉露出崇拜的目光,隐藏在袖中的五指几乎掐破掌心。
这还是她所认识的姜念吗?
怎么什么都会?
也是,粗鄙无宠,目不识丁的庶女,常年与泥土树叶为伍,折叠树叶而已,低贱行径。
柳芙蓉安慰完自己,心情颇好的捡起几根树叶,笨拙的折起树叶漏斗。
折了三四个后,她暗暗惊讶,她怎么那么聪明?
兴冲冲来到容悦旁,将四个漏斗状的树叶勺递过去,撩了撩耳边发丝,“悦儿妹妹,这是我折的树叶漏斗,你捉了蚯蚓,可放在里面。”
容悦瞥了两眼,大惊:“芙蓉姐,你好厉害,竟然懂得以树叶折叠勺状,充当器皿,你太聪明了吧。”
柳芙蓉一梗,随即笑道:“悦儿妹妹,区区几片树叶而已,哪里称得上聪明,身处荒郊野岭,无奈只能物尽其用。”
容悦将蚯蚓放进树叶勺中,不停的夸赞柳芙蓉,夸到她耳根子愈发红。
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太过尴尬,总之火燎火燎的红,如同天边的火烧云。
…
姜念趁机从空间掏出一包鱼饵,偷偷放置鱼笼内,起身,对容悦喊道:“蚯蚓挖好了没?”
“好了好了。”容悦用树叶捧着一坨蚯蚓奔来,由于脚上还带着锁链,跑的不快,却带动着哗啦哗啦的声响。
将蚯蚓丢进鱼笼内,姜念将笼子推入河中,一头用柔软的枝条牵着。
几个人蹲在岸边,大眼瞪小眼,容悦有些诧异:“嫂嫂,这样能捕到鱼吗?”
姜念自信的点点头:“必须滴!”
柳芙蓉撇了撇嘴不说话,她坐等打脸!
大约一炷香,鱼笼仍无动静,两炷香后,容悦坐不住了。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眼瞅着中午,官差不发窝窝头,即将要赶路,捕不到鱼,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柳芙蓉勾了勾唇角,眸中幸灾乐祸一闪而过,“嫂嫂说可以,定然是可以的,只是……”
她顿了顿,像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又可怜兮兮道:“二表哥喝不到鱼汤不要紧,咱们白忙活一场也不要紧,若因此事惹恼了官差,挨顿鞭子不说,晚饭也没了,只怕……”
接下来的日子,她慢慢调教,如果柳芙蓉真能得二房青睐,应验梦中所说,也算为大房留了一条后路。
如果不能,充当大房的长期饭票,貌似也不错。
总之,亲闺女和亲侄女相比,自然闺女重要。
眼看着姑母态度放松,柳芙蓉一喜,“多谢姑母,芙蓉日后定会听姑母差遣,还请姑母多多调教。”
姑母从姨娘升为正室,其手段与心计非寻常女子可能比,她先前眼高手低,仗着自己重活一世,自以为受天道所惠,与常人不同。
现如今才发现,愚蠢的人即便重活一世,仍会落得同前世一般的下场。
日后行事,一定要低调多思,切勿出头张扬,更不可贸然招惹容亓。
至于姜念……
柳芙蓉眸中划过一丝复杂。
前世,姜念可谓事事顺遂,不仅受容夫人喜爱,还主动做主让容亓兼祧两房,就连出冷宫成为贵妃的娘娘,也不舍得她离开容家。
更是请求圣上赐婚,让她……
柳芙蓉闭了闭眼,她也是昏了头,只想着如何除掉姜念,却从未想过如何赢得容亓的心。
日后还要多向姑母请教,如何快速将男人握在掌心。
姜念偷偷摸摸钻草丛,自个先在空间吃饱喝足,又灌四水囊灵泉水。
怪不得古代人听说流放,宁愿自杀也不能受颠沛流离之苦。
特么的,18层地狱也不过如此。
她的脚掌已磨出七八个水泡,刺破后仍步履不停,十指连心,刺骨的痛楚如潮水般涌遍全身,她终于体会海的女儿踩在碎玻璃渣上的感觉。
疼麻了,脚掌磨起厚厚的茧,姜念一瘸一拐,龇牙咧嘴瘫软在囚车旁。
“喏,喝水。”分完水,姜念生无可恋,脚疼。
刚眯了一会,猛然想起自己要立人设,她只好忍着脚痛,朝容亓扯出一抹干巴巴的笑,“二弟,后背的伤痛不痛?”
天气炎热易出汗,伤口再次感染就麻烦了。
容亓顿了顿,才颔首冲姜念笑道:“多谢嫂嫂关心,暂无大碍。”
后背伤口刚刚结痂,衣衫被汗水浸湿后,瘙痒刺痛,他怕娘忧心,已经多日不曾上药。
再者,娘亲的上药手法实在一言难尽。
姜念从背后掏出一包裹,递过去,“天然的抗生素,鱼腥草,多用些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一股浓郁的鱼腥味扑面而来,连续多日闻鱼坐囚车的容亓,几乎下意识后退。
“多谢嫂嫂好意,子桉伤口已经无碍,无需服用药物抗炎。”
“好了也要巩固,切莫讳疾忌医。”姜念苦口婆心的劝着,奈何对方一脸抗拒,生怕惹未来大佬不快,姜念只好作罢,“既然你不爱吃,我就想法子做成药丸,届时不许拒绝。”
她一副为他好的语气,容亓忍不住抬眸看去。
她仍是那副灰不溜秋的打扮,发髻高高挽至头顶,用一根木棍固定,脸颊不再溃烂流脓,好似即将好转的景象。
容亓微不可察的蜷缩拇指,心有不解。
难道…她有解决之法?
“二弟?”姜念打了个响指,下意识摸摸自己脸颊,“你总盯着我做甚?我脸上有虫?”
容亓耳尖一红,迅速移开视线,以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两声。
他默了默,抬眸看了姜念一眼,深眸带着些许歉疚,“嫂嫂的脸…对不住,子桉并非有意,如果你想……”
话未说完,就被姜念打断,“嫂嫂怎会怪罪你呢,你也是好心,如今我长的安全,人也安全,也算好事一桩。”
“好。”
…
容家大房看到柳芙蓉哭哭啼啼回来,以为徐良得逞,遂对她有了几分好脸色。
柳芳茹拉着柳芙蓉的手,故作心疼的斥骂,“遭天瘟的畜牲,毁了大房的姨娘还不够,还要毁大房的表姑娘,呸,遭天谴的,他们不会有好下场。”
柳芙蓉擦了擦泪,内心冷笑,面上却一副感动,“姑母……芙蓉就知道姑母心中还是有芙蓉的,呜呜呜。”
容烟儿难得没有骂她,只是踮着脚尖翘首以盼,她的大鸡腿什么时候来?
以往姨娘们伺候完官差,官差都会赏大鸡腿,爹吃一口,娘吃一口,剩下全是她的。
柳芙蓉那么年轻,又是雏,应当会赏两个鸡腿吧!
然而,等了一夜也没等来鸡腿,翌日天不亮,等来了徐良一顿鞭子。
容通被抽的哇哇乱叫,柳芳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大人,求大人不要打了,求大人高抬贵手,饶我夫君这一次吧。”
徐良昨夜未得逞,不仅被李平阴阳了一顿,今儿个一早还被赵顺一通乱骂。
他早起火气大的很,急需发泄,奈何柳芙蓉有李平护着动不得,抽人鞭子还是可以的。
容通早已被抽的昏死过去,柳芳茹哭的泣不成声,又是掐人中,又是拍打脸,奈何喊不醒。
容烟儿吓得躲在一旁,哆哆嗦嗦不敢上前。
徐良将目光移向她身上,狰狞的脸划过一丝猥琐,上手摸了一把,肌肤娇嫩的跟破了壳的鸡蛋似的。
容烟儿吓得大叫,被徐良一顿猛抽,“再敢乱叫,老子抽死你。”
柳芳茹见女儿被打,连忙放下丈夫护住容烟儿,苦苦哀求徐良,“大人,小孩子不懂事,求大人高抬贵手。”
说着将手腕间的唯一金镯递了过去,“大人…”
徐良接过镯子,放在鼻息轻嗅,歪着头上下打量柳芳茹。
“我观夫人倒是风韵犹存,不如,你来代替你女儿,如何?”
什么?柳芳茹身子一僵,脸色煞白的厉害。
她不明白,昨夜将柳芙蓉送到徐良床上,不仅没得到好处,今日自己就遭了殃。
到底怎么回事?
柳芙蓉冷冷看着这一切,眸色怨毒。
活该!
当对上姑母怀疑的目光时,心头一跳,赶忙垂下眸,“姑母,徐大人未曾看上我,我…我也无奈呀。”
李平还算给力,不枉她昨日费尽苦心一番表演。
徐良冷哼一声,“老子可没耐心,要想吃肉,就要付诸行动,大夫人,老子今晚等你。”
柳芳茹瘫软在地,她不明白,徐良到底吃错什么药?
如娇似玉的黄花大闺女看不上,非要打她的主意。
目光落在柳芙蓉身上,柳芳茹气不打一处来,一掌扇过去,面色狰狞,“没用的废物,昨夜干什么吃的?一个徐良都拢不住!”
柳芙蓉被打倒在地,捂着红肿的脸颊哭泣,“姑母,我也很无奈呀,徐良不喜欢我这样的,就喜欢姑母这种风韵犹存的人妻,我能怎么办?呜呜呜,我能怎么办?”
她的哭声不大不小,恰恰引起李平的注意,李平蹙了蹙眉,扬着鞭子赶到。
“咋咋呼呼干什么呢?想吃鞭子?”
容烟儿吓得抱住柳芳茹,刚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这顿鞭子非吃不可吗?
她怨毒的瞪着柳芙蓉,都是这个废物无能,害她吃不上肉,害爹挨打,害的娘被徐良调戏。
废物,废物,废物!
大房的人越恶毒,柳芙蓉越可怜,潋滟的眸子浸满了泪水,可怜巴巴哀求似的看向李平,任凭男人见了皆会心生怜惜。
她连滚带爬跪在容夫人跟前,哭的泪眼婆娑:“夫人,你相信芙蓉,芙蓉绝无害表哥之心,是姜念,是她故意放了猫把蒿,害了表哥,故意让我背锅。”
容夫人面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芙蓉,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什么?柳芙蓉不可思议,煞白着脸看向昏迷不醒的容亓,“夫人,真不是我做的,是嫂嫂,她在鱼汤里放了猫把蒿……”
“谁告诉你二弟昏迷皆因猫把蒿缘故?”姜念突然出声,嗓音又清又冷,吓得柳芙蓉一个激灵,她快速调整情绪,低垂眉眼,“嫂嫂,是我做的,就当是我做的,呜呜呜…”
她泪珠滚滚,嗓音哽咽,微红的眼尾湿漉漉的,配上白皙脸颊滑落的泪珠,显得整个人可怜无辜。
就连李平,也不合时宜的插了句:“或许只是误会,柳姑娘心善,姜念不要咄咄逼人。”
“是啊是啊,既然你懂医术,快给你小叔子看看,吓唬一弱女子算什么?”
姜念内心轻嗤,这些人当真被美色所迷,明明证据摆在眼前,偏偏说柳芙蓉无辜。
办正事要紧,她看向容夫人,问道:“娘,二弟是不是不听话?又跑到河边洗澡了?”
容夫人点了点头,“说他总是不听,这孩子犟的很。”
子桉爱干净,在府邸时,每日皆要沐浴焚香,自从被流放,蓬头垢面,身上满是脏血污垢,碰到浅溪河流,他忍不住总要下河洗漱一番。
挨了100大板,又有鞭伤,容夫人阻止多次,这一次放松了警惕,容亓跑到河边,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这不,本就身子孱弱的他,伤口沾水感染,再次发烧晕倒。
姜念从空间掏出一粒退烧药,快速塞进容亓口中,对容夫人道:“日后不可再让他下水,若再感染,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容亓突然昏倒,是因为河中洗澡受凉所致,加上伤口感染,发炎高热。
根本不是什么猫把蒿导致。
闹剧暂告段落,姜念趁机又喝了两碗鱼汤,证明鱼汤无毒。
悦儿眼巴巴看着,她也想喝。
姜念又给她要了一碗。
赵顺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姜念凝视着他的双眼,沉声道:“赵大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将治病之事托付于我,就莫要再心存疑虑。身为医者,救死扶伤乃使命,害人之举必遭天谴。”
赵顺尴尬的愣怔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想信誓旦旦的说,以后绝不会怀疑姜念,又显得自己上赶着。
若什么都不说,会让姜念觉得,他不信任她,万一寒了心,如何好好为他治病?
想了想,赵顺喊来李平,准备让他充当中间人,既不落官差头头的面子,又给了姜念台阶下。
…
容亓还在昏迷,如玉的脸颊透着苍白,嘴唇紧紧抿着,眉宇间仿佛有化不开的愁念。
姜念和容夫人一同将他搀扶至大树旁,那里有临时搭建的草垛。
容亓趴在容夫人怀中,安静的就像破碎的布偶娃娃。
姜念让容悦扯开一块破布做简易帐篷遮挡,她则扯开了容亓后背衣衫。
“念念!“容夫人大惊,“这…于理不合!”
两人叔嫂关系,怎可……
“生死关头,医者眼中不分男女。”姜念借着月光,发现容亓整个后背血肉模糊。
她的脑袋嗡了一声,恨铁不成钢掐了男人一把。
就没见过这么不听话的,身体重要,还是洗澡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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