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了下来。
可我却再也没睁开眼。
我飘在病房里，看着刘杰抱着我的遗体哭得像个孩子。
他的泪水一滴滴砸在我的脸上，烫得我心口发疼。
“李娜，你醒醒，你别丢下我！”
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撕裂，手指紧紧抓着我的衣服，像要把我从死神手里抢回来。
我好想抱抱他，告诉他我还在，可我只是个影子，手指穿过他的身体，抓不住一点温度。
刘母站在一旁，脸色白得像纸，眼里闪着泪光。
她走过来，手颤抖着拍了拍刘杰的肩膀：“节哀吧，李娜是个好女孩，她救了刘芸，也救了我们刘家。”
刘杰猛地抬头，眼睛红得像染了血，狠狠瞪着她：“救了刘家？
妈，你知道吗？
如果不是你们逼她，她不会死！
是我害了她！”
他的声音像刀子，割得空气都疼。
刘母愣住了，泪水顺着皱纹滑下来，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就在这时，刘芸醒了。
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刚从坟里爬出来，眼神却清醒得吓人。
她看着刘杰，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杰哥哥，李娜……她走了？”
刘杰咬紧牙，眼泪顺着下巴滴下来：“是，你活着，她死了。”
刘芸的眼神晃了晃，眼底闪过一丝痛楚：“我……我没想到会这样。”
刘杰冷笑了一声，声音里满是恨意：“没想到？
你设计陷害她，让她坐牢，害她得癌症，你还想怎样？”
刘芸低下头，泪水滴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暗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飘在半空，看着这一幕，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又疼又麻。
刘芸，你终于后悔了，可我再也回不去了。
我飘到刘杰身边，手轻轻抚过他的脸，他却感觉不到。
我叹了口气，转身飘向窗外。
外面的天空蓝得像刚洗过，白云软绵绵地漂着，我知道，我该走了。
可就在我准备离开时，刘杰的声音突然响起：“李娜，我会为你报仇，我要让刘芸付出代价。”
我愣住了，转头看他。
他站在那儿，盯着刘芸，眼神冷得像冰。
刘芸吓得缩了缩身子，声音抖得像筛子：“杰哥哥，你要干什么？”
刘杰冷笑，嘴角扯出一个可怕的弧度：“你害死了李娜，我要你偿命。”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刀锋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