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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假死?那我打造最强蜀汉!前文+后续

天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嘶,可是丞相,如若您的死讯传开,那必定会有一些心怀不轨之人有所异动。”“前将军李严,如今虽然被调到了江州,但是不得不防啊。”“更别提魏国倘若得知消息......”诸葛亮一口清茶抿下,用羽扇拍了拍马谡。“就算是有所突变,数十万兵马尚且在我手中,而且过去数日,我早已暗中布置,何惧之有?!”马谡闻言,也是佩服起丞相的谋划。“如此说来,局势全在丞相股掌之间!”诸葛亮挥了挥手中的羽扇:“万事不可绝对,城内情况如何,还需眼线及时通报。”“不过,这眼下倘若真生了事端,祸兮福之所倚,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诸葛亮轻挥羽扇,眸光深邃。“大乱关头,何人能担当大任,何人外强中干,一目了然!”“此番,谁若能在这关键时刻扛起蜀汉的大旗,那以后我这丞相之位,...

主角:魏延马谡   更新:2025-03-09 1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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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延马谡的现代都市小说《诸葛亮假死?那我打造最强蜀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天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嘶,可是丞相,如若您的死讯传开,那必定会有一些心怀不轨之人有所异动。”“前将军李严,如今虽然被调到了江州,但是不得不防啊。”“更别提魏国倘若得知消息......”诸葛亮一口清茶抿下,用羽扇拍了拍马谡。“就算是有所突变,数十万兵马尚且在我手中,而且过去数日,我早已暗中布置,何惧之有?!”马谡闻言,也是佩服起丞相的谋划。“如此说来,局势全在丞相股掌之间!”诸葛亮挥了挥手中的羽扇:“万事不可绝对,城内情况如何,还需眼线及时通报。”“不过,这眼下倘若真生了事端,祸兮福之所倚,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诸葛亮轻挥羽扇,眸光深邃。“大乱关头,何人能担当大任,何人外强中干,一目了然!”“此番,谁若能在这关键时刻扛起蜀汉的大旗,那以后我这丞相之位,...

《诸葛亮假死?那我打造最强蜀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嘶,可是丞相,如若您的死讯传开,那必定会有一些心怀不轨之人有所异动。”
“前将军李严,如今虽然被调到了江州,但是不得不防啊。”
“更别提魏国倘若得知消息......”
诸葛亮一口清茶抿下,用羽扇拍了拍马谡。
“就算是有所突变,数十万兵马尚且在我手中,而且过去数日,我早已暗中布置,何惧之有?!”
马谡闻言,也是佩服起丞相的谋划。
“如此说来,局势全在丞相股掌之间!”
诸葛亮挥了挥手中的羽扇:
“万事不可绝对,城内情况如何,还需眼线及时通报。”
“不过,这眼下倘若真生了事端,祸兮福之所倚,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诸葛亮轻挥羽扇,眸光深邃。
“大乱关头,何人能担当大任,何人外强中干,一目了然!”
“此番,谁若能在这关键时刻扛起蜀汉的大旗,那以后我这丞相之位,就传给谁!”
“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出面的。”
“只希望他们不要辜负我的一片良苦用心......”
......
蜀都,丞相府内。
刚从外面回到丞相府的诸葛亮养子诸葛攀,在进门之后直接来到了正堂,当亲眼看到养父的棺椁之后,直接抱着棺椁嚎啕大哭起来。
就在刚刚,诸葛攀在得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赶回了府中。
他本是诸葛瑾的儿子,后被诸葛亮收养,如今在相府担任参军,处理文书,也算是一个有实权的位子。
“父亲为何忽然就撒手人寰了呢?!”
“前些日子我还见过父亲,身体尚且无恙,何至于这般突然啊?”
诸葛攀虽然表面上悲伤至极,但心里却微微升起一抹欣喜。
紧接着,跟在诸葛攀后面的管家将一众下人全都打发了出去:
“公子,丞相昨夜丑时发病,寅时郎中赶来的时候,丞相已经离世了,按照马谡参军的意思,府上的人辰时将丞相妆奁,巳时发丧!”
“现在家臣们已经去知会百官了,估摸着午时百官们就会过来吊唁......”
诸葛攀环顾四周,此刻的府内哭声一片,素白挽联,丧幡摇曳,白烛火盆,人尽披麻......
诸葛攀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良久,他忽地反应过来,眼下养父死了,而且还没有其他子嗣,那这丞相之位,不就要轮到自己了吗?
倘若自己继承了这丞相之位,那这整个蜀汉,不就是自己说了算?
他现在的职位说到底,不就是拟写文书,和那群堂官打交道?
这如何能够展露他治国安邦的才学?
“管家,父亲死前,可曾留下遗言,可曾说让谁继承这丞相之位?”
闻言,管家摇了摇头。
“丞相仙逝之前,是马谡参军照看左右,未曾听说留下什么遗言!”
“不过公子!丞相仙逝,您是相府唯一后嗣,若是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继承丞相遗志,朝中百官看在丞相的面子上,定然拥护呐!”
“这......这可行吗?!”
“我如今势单力薄,朝中并无多少亲信,而且父亲走得如此突然,也并未留下什么遗言......”
诸葛攀一脸惶恐,诧异地看着面前的管家,陷入思忖之中。
管家作为诸葛攀亲信,小声提醒:
“公子,此番丞相在朝中大议北伐之事,汉中太守魏延入京,现在就在镇北将军府,尚未离都。”
“这魏延乃是丞相亲信,更是汉中都督,手握兵权,倘若公子与魏延联手,到时再拟矫诏一封......”
听到这,诸葛攀顿时一喜。
“妙哉!”
事不宜迟,诸葛攀直接出府,乘车前往魏延所在的镇北将军府!
而魏延本来和一众部下正在商议兵变之事,当得知诸葛攀前来拜见的时候也是诧异万分。
但还是让人把诸葛攀请了进来,而其余部将则是全部躲到了后堂。
入堂之后,诸葛攀直接表明来意。
“魏将军,父亲昨夜仙逝的消息,你可曾听说?”
魏延迟疑片刻点点头。
“丞相乃我蜀汉砥柱,如今突然仙逝,我......我心如刀绞啊!”
逢场作戏,魏延抹着眼泪哭了起来。
诸葛攀也跟着抹了抹眼泪,继而道:
“父亲在时,尚且能镇住朝堂,而今父亲不在,我唯恐有人妄图颠覆朝堂,毁坏父亲生前所建之基业,篡改父亲北伐方略......”
“而今我欲暂代父亲丞相事宜,奈何朝中并无亲近之人,恰好将军在都,这才前来拜访。”
诸葛攀说得很委婉,但是魏延是听得明明白白,随即脸上的笑意更浓。
这诸葛攀虽然不是丞相亲生子嗣,但是作为养子,却胜过亲子,倘若自己拥护诸葛攀暂代丞相一职,那自己用兵镇压朝堂,也就出师有名了!
“哎呀,公子不愧是丞相之后,眼光谋略,都不输丞相啊,眼下丞相突然仙逝,你又是丞相唯一的子嗣,就需要站出来主持大局啊。”
魏延故作惊叹,急忙起身,一把拉住诸葛攀的双手。
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位丞相的养子,竟会主动来找自己联手。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都督只要现在调兵入城,我这边就能立马矫诏一封,等控制了朝局,到时候大将军之职,非都督莫属!”
诸葛攀开口,有几分保证的意味。
魏延瞧着诸葛攀,一脸欣喜。
“公子有此志向,丞相泉下有知,必然能够含笑九泉!”
“不瞒公子,方才我得知丞相死讯,早已派人出城调兵,稍等片刻之后,整个蜀都都给听咱们的!”
“咱们现在先前往相府,眼下的相府才是关键所在,绝不能生乱!”
......
蜀都之中,暗流涌动,不少官员在得知丞相死讯之后,都纷纷朝着丞相府赶去。
而杨仪在赶到丞相府之后,进入灵堂,直接趴在棺材上面,放声大哭。
“丞相啊,你怎么就走得这么突然?!”
“北伐尚未成功,我等仍需努力啊!”
杨仪一边哭,一边悄悄用劲,扣开棺材板,往棺材里面瞧。
当看到棺材当中的的确确躺着一具尸体后,杨仪这才放下心来。
而府上的家眷在看到杨仪哭成这个样子,也都纷纷来劝。
在众人看来,杨仪身为相府长史,平日里和丞相形影不离,这么悲伤也是应该的。
而在接下来的时间,相府内已挤满了四处前来吊唁的官员。
而杨仪的目光也在府内一众官员身上扫来扫去,片刻之后,杨仪的目光定格在其中一人身上。
“哟!许大人,多日未见,憔悴了不少啊?”
被杨仪问候的,是益州太守,许靖!
许靖连忙劝道:“杨长史,得知丞相死讯何人不悲戚啊?但看杨长史方才放声痛哭,定然心痛,还请节哀啊!”
“许大人也请节哀。”
杨仪附和了一句,而后语气陡然一变。
“听闻许大人最近修缮府宅缺些银两?我稍后差人给你送些钱过去。”
许靖闻言,顿时眼前一亮,赶忙向着杨仪拱手行礼。
许靖身为益州牧,别的不清楚,但要说起谁是整个蜀都最有钱的人,那指定是丞相身边的亲信,朝中的大善人,杨长史!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修个宅子还让杨参军破费......”
而杨仪则是嘿嘿一笑,接着语气忽然转冷:
“一点钱算不得什么,只不过我最近听闻,你与蒋大人走得近了?”
杨仪话锋一转让许靖有些不知所措。
而许靖也是立马明白了杨仪的意思,当即摆了摆手,急忙解释了起来:
“杨长史,你是知道我的,我可是一心一意忠心您,忠心丞相的。”
许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些年,自己可没少从杨仪手里拿好处,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杨仪淡淡点头。
“许靖,丞相如今仙逝,眼下时局动荡,你可要擦亮眼睛啊!”

杨仪话音落下,灵堂之内一片死寂,无论文臣抑或武将此刻皆缄口不言,气氛凝重至极。
他们内心虽因杨仪之语有所触动,但是眼下时局被杨仪掌控,众人虽然面色如常,但大多数人内心还是不服气,亦或者不甘心。
杨仪走到众人面前,目光流转,最终定格于魏延及其麾下将士之上。
“来人,把这些乱贼身上的甲胄给我卸了!”
杨仪的声音好似闷雷,骤然炸响,震颤人心。
魏延听到后,猛然抽出手中长刀,重重杵于地上,一时间尘土飞扬气势汹汹。
“杨仪!我为了蜀汉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就是卸甲,也轮不到你卸我的甲!”
然而观魏延身旁的部将,却与魏延截然不同,听到杨仪的要求后,众人面面相觑。
当看到周围的无当飞军涌上来,几人眼中尽露恐惧与惊慌之色。
“将军......”
一个副将在威严耳边低声劝阻,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杨仪如今已掌控大局,我等应当暂且妥协,留得青山在......”
言未尽,便被魏延直接打断:“住口!他杨仪不过一玩弄权谋的小人,我魏延身为丞相亲信部将,执掌汉中军政。”
“论功劳我比他大,论资历我比他高,论德行我比他尊,要我妥协退让?休想!”
尽管魏延气势如虹,然其麾下将士却不敢妄动。
他们深知,现下的局面尽在杨仪掌控之中,纵有万般不甘,亦只能屈辱承受。
与其被人强行剥夺战甲,不如自行解下......
部分武将已开始缓缓脱下铠甲,动作迟缓而无奈。
魏延目睹此景,怒视麾下将士:
“一群懦夫!尔等平日上阵杀敌不畏生死,这个时候竟任由他人摆布!”
然无当飞军却不会顾及魏延的愤怒。
他们眼看就要上前强行卸下众人甲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诸葛攀突然大步而出,手中高举一卷泛黄的帛书,高声疾呼:
“杨仪,你张狂早了!此乃父亲遗书,等在场诸位看过父亲遗书,再行其他事宜也不迟!”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丞相遗书?
众人全都一脸惊愕之色,原本混乱的场面瞬间归于平静。
然而听到这话的杨仪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淡然的笑。
魏延闻“丞相遗书”四字,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几步跨至诸葛攀身前,夺过遗书,而后直接捧着这所谓的遗书念了起来。
“吾今病势沉疴,然北伐宏图尚未功成圆满,于斯危急存亡之秋,特书遗命以寄后世。吾一旦殒殁,相府诸般事务,皆委于诸葛攀暂行执掌,望其能承吾志,继吾业。另,命汉中太守魏延留驻府中,佐助诸葛攀,共谋国是,以安朝纲......”
说罢,杨仪将遗书高高举过头顶下,一脸轻慢地看向杨仪:
“杨仪竖子,睁大双眼,仔细瞧瞧!丞相遗诏之中,字字清晰,句句分明,相府大小事宜,皆已托付于诸葛攀打理!”
“杨仪,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何言以对!”
蒋琬、费祎等人立于一旁,原本紧绷的神色,在听闻此言后,瞬间发生微妙变化。
蒋琬微微一怔,丞相遗书的出现,无疑打破了杨仪主导的局面。
如今杨仪的形势,已经因为这份遗书而急转直下!
不过......蒋琬又暗自思忖,诸葛攀拿出的遗书,是否真的为丞相所留?
费祎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讶之色,目光紧紧盯着地上的遗书。
仔细想想,诸葛攀是诸葛亮唯一的子嗣,如果留有遗书的话,最应该留给的人,就是诸葛攀!
因此,这份遗书有九成的可能,确为真迹!
蒋琬恍然大悟,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意,缓缓言道:“杨仪啊杨仪,汝平日自命为丞相之耿耿忠臣,事事皆以丞相马首是瞻。然丞相一旦驾鹤西去,野心便如野火燎原,暴露无遗。如今,丞相遗诏在此,铁证如山,还有何狡辩之辞,何以自圆其说?!”
费祎亦随之附和道:“杨仪,怪不得你方才举动如此决绝,执意要卸去魏都督等人的甲胄,原是心怀叵测,另有奸谋!你何其自负,抑或是,你根本就没有将丞相的遗命放在心上,视若无睹!”
他双手负于背后,眼神中满是不屑与鄙夷。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讥讽,杨仪始终面色淡然,犹如静水深流,波澜不惊,透出一股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从容。
“诸位言尽于此了吗?”杨仪淡淡问道。
诸葛攀微微颔首,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杨仪,你若心存疑虑,大可亲自启开丞相遗书一睹为快!攀,方是相府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你与这无当飞军,皆需唯我马首是瞻,听从我的号令!”
言及此处,诸葛攀的眼中已露出一丝贪婪之色。
这无当飞军,实乃稀世存在!
想不到,杨仪竟会如此轻易地给自己送上这份厚礼!
谁料,杨仪连地上的遗书都未正眼一瞧,直接断言:“不必看了,此遗书,定是奸人伪造之物!”
此言一出,魏延不禁哑然失笑,道:“杨仪啊杨仪,事已至此,你何必再掩耳盗铃,自欺欺人?诸葛攀乃丞相血脉,丞相临终之际,亲笔写下遗诏,将相府大事小情,皆托付于诸葛攀,此乃天经地义,又有何不妥之处?”
蒋琬等人虽心有不甘,但相较于杨仪掌权,诸葛攀显然更为合适。
非因其能力出众,而是因其年轻稚嫩,易于操控利用。
“杨仪,休要再巧言令色,徒作狡辩了!此份遗书必然是真迹,你的行径,已然是谋逆之举,纵有千言万语,也难洗罪名!”蒋琬冷笑一声,言辞凿凿。
杨仪却只是轻轻晃了晃脖颈,满不在乎地言道:“不论你们信与不信,我说这份遗书是假的,它便是假的!”
费祎脸上满是讥讽之色:“杨仪,你以为手握兵马,便可颠倒黑白、混淆视听吗?在场之人,哪一个不是铮铮铁骨!”
“你说这份遗书是假的,又有谁能证明!”
未等杨仪开口回应。
“我能!”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从人群中响起。
诸葛攀下意识转身望去,只见开口之人,正是自己在府中的亲信管家。
自己得知父亲病逝的消息,正是由这位管家告知。
自己欲与魏延联手的打算,也是这位管家所提。
自己手中的这份假遗书,更是出自这位管家之手!
管家迈步走至杨仪面前,躬身行礼。
“杨长史,在下愿作证!公子手中所持遗书,实乃伪造!此遗书,乃是诸葛攀威逼利诱,迫使吾亲手所为,绝非丞相亲笔遗诏!”

“杨长史说的哪里话,这丞相虽然故去,但是丞相英魂犹在!”
“无论朝局如何动荡,杨长史的意思,那就是丞相的意思!”
见许靖这么说,杨仪也是十分满意,转身又看向了另一刚刚踏入相府的人。
来者已显年老,半百来岁,正是九卿少府,孙廉!
“孙大人,数日不见,风采依旧啊!”
那孙廉虽然年过半百,但却红光满面,丝毫看不出年老之相。
“唉,杨长史客气了,哪有什么风采?闻听丞相故去,我已心力交瘁,心老神疲了。”
孙廉叹了口气。
“人死不能复生,孙大人还请节哀。”杨仪摇了摇头,无奈说道。
而后,杨仪凑近些许,语气凌然一变。
“听闻孙大人前几日又纳了一房妾,这还真是老当益壮,我稍后差人送些贺礼过去,如何?”
孙廉听后,老脸一红,正要拱手谢礼。
却脸色一凝,恍然反应过来。
自己纳妾都是瞒着同僚,并未声张,哪怕是和他交好的文武百官,也浑然不知。
可杨仪是如何知道的?
“我这些破事,也值得让杨长史费心,真是惭愧。”
孙廉这话显然含有其他意思,但杨仪也不深究,语气轻松道:
“生老嫁娶皆是大事,稍后我差人送些贺礼到府上,孙大人莫要推辞。”
孙廉赶紧躬身道谢。
“杨长史,这多不好意思,您这一边还要操心丞相的事情,一边还要顾着我们这些老古董......”
可下一刻,杨仪话锋陡然一转:
“不过孙大人,丞相病逝,眼下情况风云变幻,朝堂动荡不安,你可不能马虎,一步踏错,说不定就是万丈深渊!”
孙廉怎能听不出杨仪的暗示,立刻拱手道:
“杨长史平日里没少栽培我这老古董,眼下丞相驾鹤西去,我以为,杨长史作为丞相心腹,深得丞相真传,理应站出来主持大局。”
见孙廉态度明了,杨仪也露出了灿烂笑容。
“什么主持不主持,还不都是为了蜀汉,为了先帝基业,为了继承丞相遗志?!”
孙廉闻言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对,都是为了蜀汉,都是为了丞相遗志!”
打发走了孙廉,杨仪心底冷笑一声。
这些年来,几乎半个蜀汉朝堂的官员,都受过自己恩惠,另外一半的人,也都在自己的监视之下。
故而这时候拿捏百官,还不是水到渠成,易如反掌!
但这暗中发展朋侪,也全都是瞒着诸葛亮进行的。
在孙廉走后不久,一道声音陡然从不远处传来:
“哎呦,杨长史,我这正找你呢,上次我儿子那事,真是多谢你了!”
杨仪抬眼一看,主动向自己搭话的,正是谏议大夫,杜微。
“哎呀,是杜大人啊,令郎回府上都跟你说了吧?这小子,都叫他不要声张了。”
“杨长史也太见外了,您可是我杜家的大恩人啊,眼下丞相病故,杨长史可得节哀啊!”杜微满脸讨好笑容。
“恩人谈不上,令郎本事不凡,如今他来相府当差,也算人尽其用。”
杜微摇了摇头:
“那也都是杨长史的功劳,若非您在丞相面前多说了几句,犬子怎有这等荣幸啊!”
说着,杜微压低了语气,挑了挑眉:
“杨长史,眼下丞相殡天,您可得继承丞相遗愿,把咱们蜀汉给撑起来啊!”
杨仪闻言,微微一笑,捶了捶杜微的胸口。
“杜大人长进了不是?”
而杨仪也随之抬头张望了一圈,见灵堂内所到的官员,全都是跟自己有交道的,旋即抖了抖长袍,在邹平,赵砺的跟随下,走到了灵堂正中。
“在场的诸位大人,都和我杨仪有不浅显的交情!如今丞相仙逝,我杨某只有一句话奉告,稍后定然有乱臣贼子借着丞相大丧的时候,不顾廉耻,棺前争权!”
“我只希望诸位能知大节晓大义,做出抉择的时候,多为......蜀汉想一想!多为百姓想一想!多为先帝想一想!”
谁都能听出来,杨仪这是话里有话,很快,就有人赶着表态。
“杨大人,我等能有今天,全是沾了丞相的恩泽,谁要是在丞相堂前胡来,我们绝不答应!”
“就是,杨长史您就放心吧,丞相活着,我们效忠丞相,而今杨长史继承了丞相遗志,我们也绝不忘本!”
就在一众官员相继表态的时候,灵堂外面,几道步态从容的身影缓缓走入相府。
来者,正是蒋琬、费祎等一众朝堂文官。
随着蒋琬等人进入其中,原本人声嘈杂的相府,声音顿时降下不少。
不少人朝这里投来目光,也有人主动上前,行礼恭维。
“蒋大人可算来了,如今丞相病逝,这相府也缺个主事之人,非蒋大人莫属啊!”
“说的是,丞相生前最看好蒋大人,也应由蒋大人主事吊唁。”
几个不曾被杨仪拉拢的官员主动恭维。
“嗯!”
蒋琬点了点头,神色冷淡至极。
“我带人来此,除了为丞相吊唁,也是心念相府,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相府上下的事情,有我在,垮不了。”
蒋琬的话掷地有声,在场的一部分官员赶紧附和了起来。
而唯独杨仪和杨仪后面站着的十几个文武官员一动不动,一脸漠视。
这些官员的异样,自然吸引了蒋琬注意,在瞧见杨仪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蒋琬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紧走几步,来到杨仪面前,目光如炬,怒声斥责道:
“杨仪!丞相一生殚精竭虑,为我蜀汉鞠躬尽瘁,如今殡天乃举国同悲!”
“你身为丞相心腹,竟如此大逆不道!前来吊唁却不披麻不戴孝?是何居心?”
闻听此言,一同而来的费祎也走上前来,斥责起来:
“杨仪,丞相平日待你不薄,你怎可做出这等有违人伦纲常、亵渎丞相英灵的事情!”
杨仪被二人这一顿斥责,眼中闪过一丝悲怆和愤懑。
只听他冷笑一声:
“二位大人竟还有脸来责备我杨某?”
“我听闻丞相死讯,早已是悲痛欲绝,心如刀割,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披麻戴孝?眼前依稀见得丞相的音容笑貌......”
“哪里比得了你们,还有闲心精心打扮!”
杨仪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悲怆之情溢于言表,见者无不潸然,闻者无不悲伤!
“倘若披麻戴孝能换丞相起死复生,就是让我杨仪在三伏天穿千件麻衣,我也心甘情愿!”

魏延在心中反复咀嚼,思绪万千,内心激荡不已。
平日里,他魏延何曾将杨仪放在眼里?
那不过是个阿谀奉承、才疏学浅的平庸之辈,而且日日烟花柳巷,只在丞相身边做些文书事宜,岂能与自己相提并论?
然而此刻,魏延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小觑了杨仪的狡黠和野心。
正因对他疏于防范,才落得如此被动局面。
但魏延心中却未曾绝望,自己身为蜀汉武将之首,在丞相生前制定的北伐大计中,更是举足轻重的角色。
即便杨仪将此事告发至陛下那里,陛下也断不会轻易要了自己性命,至多不过是贬官削爵罢了。
只要性命无忧,便总有东山再起之日!
只待时机成熟,他杨仪蹦跶一时又有何妨?
待自己筹备完备,卷土重来,这蜀汉大局,仍要由自己掌控!
况且,杨仪虽掌控无当飞军,但在蜀汉其他军队中,自己的威望岂是他所能比拟的?
加之自己深受一众武将拥戴,有此根基,又有何惧?
“丞相仙逝,陛下此刻定悲痛万分,我需入宫抚慰陛下。”
“尔等需在此为丞相祭奠三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离!”
“但是诸位大人也不要多想,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朝堂安定,为了蜀都安全!”
“这......”
一众与杨仪不和的文官面面相觑,心里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杨大人。”
正当气氛凝重之时,几声呼唤突然响起。
声音来自魏延身后。
扑通!扑通!扑通!
只见魏延身后,三名方才还紧随在魏延身后的部将,此刻竟齐刷刷跪倒在地,冲着杨仪恭敬行礼。
杨仪见状之后,也是在心底微微一笑:
“嘶!哎呀呀,你们......这是作何?快快起身,快快起身!”
而魏延转头见到自己的部下忽然反水,给杨仪下跪,人都傻了。
紧接着,那跪于地上的数名部将,脸不红心不跳地径直对魏延言道:“魏都督,吾等已深思熟虑,若继续追随将军,实乃步入歧途,势必祸及国家,殃及黎民。我陈括自投军以来,矢志兴复蜀汉,一心为国,实不愿卷入朝堂纷争,徒增纷扰。”
接着,另有其他将领站了出来。
“杨大人深明大义,今日在丞相灵堂上稳定局面,一心为汉,实乃忠诚,请受末将一拜!”
言罢,陈括已郑重向杨仪行礼,其身后两名部将亦随之行礼。
“我等亦愿追随杨大人!”
他们心中所虑远非如此简单。
一方面,杨仪此刻掌控大局,不想死,他们只能低头称臣。
另一方面,他们目睹无当飞军的装备,这等手笔,只怕杨仪早已准备许久。
而且他们也都在之前或多或少听闻过,朝堂百官之间,可是人人都在传,杨仪是个大善人。
这形势还不明朗吗?
周围空气仿佛凝固,魏延被这突如其来的反水惊得呆若木鸡。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曾经跟随自己数次出生入死的部将,居然会当着他的面倒戈,还是倒向杨仪!
他一脸错愕,有种被利刃刺中心窝的感觉。
“平日里我待你们不薄,你们......你们竟这样对我!”
魏延的声音渐渐阴沉,情绪并未平定,只是在压抑着内心怒火。
而杨仪的面容之上,浮现出一抹深沉而欣慰的笑意,缓缓言道:
“三位将军,快快请起。尔等能于此刻弃暗投明,选择匡扶蜀汉之正道,实乃浪子回头金不换!”
言罢,杨仪大步向前,亲自将三人扶起,仿佛是在搀扶起蜀汉未来的脊梁。
“能追随杨大人左右,共谋蜀汉之兴盛,实乃我等之幸!”
“杨长史为我蜀汉国祚挺身而出,功劳莫大,末将一介罪臣,还得长史这般信赖,日后定当以死相报!”
几个将领言辞间满是激动,眼中闪烁着坚毅之光。
“大人所言极是,我等早已视大人为蜀汉砥柱,今日一见更是确信,往后有杨长史引领我蜀汉定能承继丞相遗志!”
闻此,杨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炬地转向邹平:“我离开之后,汝需妥善照料这几位将军,切不可有丝毫懈怠。”
“遵命!”
邹平应声答道。
随后,在赵砺与邹平的陪同下,杨仪缓缓步出灵堂。
此刻,丞相府内文武百官皆已安定,杨仪心中稍感宽慰。
而魏延看着自己的部下跟忠犬一般跪在杨仪面前,大表忠心,一时间感觉天旋地转,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而诸葛攀更是没有一点心性,见杨仪要前往皇宫,便慌张得开始原地踱步。
杨仪一行走到相府大门外。
“大人,那魏延素来与您不和,若留其性命,日后恐成心腹大患。如今既已证实其谋反之心,何不借此良机,将其除去,以绝后患?”
邹平试探性地提出建议。
然而,杨仪却轻轻摇头,神色凝重地说道:
“不可!此乃丞相灵堂,我要是在此下令斩杀魏延,世人将如何看待?史官又将如何记载?”
杨仪所虑,远非眼前胜负,更在乎后世之名声,但最为重要的,是自己在这个时候,在这里杀了魏延,那可就是给蒋琬那帮人留下了把柄。
邹平面露无奈与遗憾,叹息道:“只可惜,要是今日放过魏延,日后或难再有如此良机。”
杨仪却淡然一笑,轻启唇齿,言道:“杀一魏延,何难之有?我等只需沉住气,待时而动,日后寻得机会,或逼或诱,务要使魏延心生叛意,欲降曹魏。”
“待其北投之时,我等便在必经之途上设下埋伏,一举将其诛灭。”
“如此,既可除却心腹大患,又可保全我等名声。届时,只需对外宣称,魏延心急投曹,半途马车失驭,坠入山沟,摔死无疑!”
杨仪言语之中,透着一股深不可测之意。
邹平与赵砺闻言,相视而笑,皆已洞悉杨仪的深意。
“此计天衣无缝,妙不可言!”
“大人的教诲,吾等必铭记五内,时刻不敢或忘!”

一言既出,四座皆骇。
看到说话之人是丞相府中的老管家时,众人无不惊奇,特别是相府内的人都知道,这个老管家平日里与诸葛攀形影不离,而且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这老管家乃是诸葛攀的心腹。
然而此刻,他竟公然站出来指认诸葛攀,还毅然决然地站在了杨仪一方?
诸葛攀见状,望着管家突如其来的背叛,双眼猛圆睁嘴巴大张,惊愕至极。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平日里对自己忠心耿耿、唯命是从的管家,竟会在此刻站出来说自己手里的遗书是假的。
诸葛攀旋即回过神来,双目圆睁,赤红如血,怒视着管家,猛地跨前两步,手指几欲触及管家鼻尖,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这贱奴,我平日待你如同手足,何曾亏待于你?你竟敢在此背信弃义,反咬我一口,究竟是何居心!”
他胸膛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夹杂着熊熊怒火。
“你且摸摸自己的良心,我诸葛攀何时曾亏待过你半分?今日竟做出这等忘恩负义、背信弃义之事,你对得起我往日对你的信任与厚待吗!”
众人看着诸葛攀此刻怒不可遏,手指颤抖地指着管家,就知道管家所言非妄。
那丞相遗书......定是伪造无疑!
管家身子微微一颤,却并未因诸葛攀的怒火而退缩半分。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带着几分决绝:“公子,您确实待我不薄,但......”
他话音一转,目光转向杨仪,眼中满是感激与敬仰。
“杨长史对我有再造之恩!”
“若无杨长史,便无我今日之我,我其实知恩不图报的小人?”
诸葛攀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突,恨不得立刻将管家碎尸万段:
“说!杨仪这贼子何时给了你好处?”
“还是你本就心怀叵测,一直在暗中算计我?”
局势骤变,诸葛攀已然方寸大乱,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依旧口不择言。
而老管家则神色平静,面对诸葛攀的怒火,毫无惧色。
他微微仰头,目光中透出一丝轻蔑,冷冷说道:
“实话告诉公子,我自从踏入相府之日起,便只忠诚于两人。”
“一位是已故的丞相,另一位便是杨长史。如今丞相已逝,我所效命的,唯有杨大人!”
诸葛攀闻言,差点儿气得吐血。
管家却似乎意犹未尽,又向前迈出一步,直视诸葛攀的双眼。
“公子,你既无经天纬地之才,又无海纳百川之德,仅凭与丞相之血缘关系,便妄图独揽相府大权,此乃对丞相之大不孝也!”
“你平日行事,表面看似聪明伶俐,实则目光短浅,心胸狭隘!相府乃蜀汉之肱骨,社稷之基石,岂是你这等平庸无能之辈所能染指?你置丞相遗志于脑后,肆意妄为,此乃大不义!”
“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奸佞小人,只知玩弄权谋诡计,为达一己之私,不择手段!就凭你这等卑劣之徒,也妄想染指相府,真是痴心妄想!”
管家的话语愈发慷慨激昂,声音在这宽敞的灵堂中回荡,字字如锋,直刺诸葛攀心窝。
诸葛攀脸色铁青,双手攥得紧紧的,指节都发白了,身子也在不停地颤抖。
“你这无耻叛徒!休要在此满口胡言,混淆视听!”
蒋琬等一众人等,目睹诸葛攀与管家之间互揭其短的丑态,众人面上皆显现出各异的神色。
蒋琬轻轻摇头,低声对身旁之人言道:
“这杨仪果真是老谋深算,多年前便在丞相府中暗中布局,收买人心。”
“如此手段,令人防不胜防呐!”
若说杨仪往昔对丞相府之位毫无觊觎之心,蒋琬是断断不信的。
若非如此,他又何必提前做此等筹谋?
费祎亦是面露惊愕之色,双唇微启:
“杨仪心思深沉,手段隐秘,平日里看着人畜无害,志向全无,只知花天酒地,今日看来,过去都是在藏拙。”
“为的就是迷惑众人,暗做准备!”
魏延此刻也是一脸震惊,本来还以为能够靠着诸葛攀手里面的遗书就此翻盘,但是万万没有料到,反转会来得这么快!
若非管家伪造丞相遗诏,他又岂敢贸然支持诸葛攀?
魏延此刻只恨自己没有先杨仪一步调兵入城:
“杨仪啊杨仪,没想到啊,你藏得够深!”
“怪不得你初来乍到便如此有恃无恐,原来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布置!”
他心中既愤慨又懊恼,愤的是杨仪竟如此算计于他,恼的是自己竟未能识破其阴谋,在杨仪手中栽了个大跟头!
此刻在场的百官眼中皆流露出深深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而面对魏延和蒋琬两边的指责,杨仪却显得从容不迫,面上的神色愈发严肃。
“魏延,诸葛攀!你二人狼子野心罪大恶极,竟敢相互勾结伪造丞相遗书,企图扰乱军心颠覆朝纲!”
杨仪环顾四周,提高嗓音,好让在场的每一位士兵都能听得真切:
“诸位将士,且听我一言!丞相一生,为我蜀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然此二人,竟为一己之私,妄图伪造丞相遗命,实乃对丞相之大不敬,亦是对我蜀汉的公然悖逆,其罪当诛,万不可赦!”
一听此言,魏延与诸葛攀的心猛地一沉。
这下可好,遗书既为伪造,杨仪对他们再无半点忌惮!
“魏延,你身为军中大将,素得丞相器重,本应思报蜀汉之恩,酬丞相之德。却不思进取,反与奸佞狼狈为奸。想你今日之地位,皆因丞相信任与提拔。如今却恩将仇报,背信弃义,汝之良心,安在否?你何以面对丞相在天之灵,何以面对蜀汉万千将士?”
杨仪的话语铿锵有力,如洪钟之音,回荡于厅堂之上。
“尔等且暂候片刻,吾即刻遣人奔赴皇宫,亲自向陛下揭露尔等的罪行!”
言及陛下,诸葛攀与魏延只觉心如雷击,脑海一片空白。
试想杨仪以其雄辩之才,若在陛下驾前添油加醋,肆意诋毁,只恐难逃谋逆大罪惩处,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此时,魏延面上终显慌乱之色,心中暗自盘算,思绪如飞。
自己之所以陷入此等困境,皆因诸葛攀而起,彼欲借其身份之便,图谋相府权柄。
然......诸葛攀主动寻盟,实非本意,皆是那管家从中作梗。
岂料那管家,竟是杨仪的暗桩......
猛然间,魏延双目如电,豁然开朗,心中已然明了。
自诸葛攀前来结盟之时,这一切皆是杨仪精心布下的天罗地网,吾等已深陷其中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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