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眼眶红了，“月歌，我爱你！
我不能没有你！”
这话像雷，劈进顾月歌的心。
她愣住，哭着摇头：“不，你别说……你母亲毁了我的一切，我怎么能……那不是我的错！”
凌风抱住她，声音哽咽，“月歌，我查清楚了。
是我父亲逼她压下真相，她一直活在愧疚里。
我恨她，可我更恨自己没早点找到你！”
顾月歌愣在怀里，眼泪滴在他肩上。
她低声道：“凌风……我好累……我知道。”
凌风抱紧她，“但你不能走。
我带你去做手术，好不好？”
顾月歌沉默片刻，点头：“好……”手术室外，凌风坐在长椅上，手指攥得发白。
医生走出来，摇头道：“凌总，手术失败了。
她的身体太虚弱，撑不过麻醉。
我们尽力了……”凌风愣住，像被抽空灵魂。
他低声道：“她……怎么样了？”
“昏迷，可能撑不过今晚。”
医生叹气，“去看看她吧。”
凌风踉跄着走进病房。
顾月歌躺在床上，脸色白得像纸，呼吸微弱。
他跪在床边，拉住她的手，眼泪砸在她手背上。
他低声道：“月歌，你醒醒……”她没回应，手指却微微动了动。
凌风一愣，低声道：“月歌，你听见我了吗？”
她的眼皮颤了颤，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她声音微弱：“凌风……是你吗……是我！”
凌风握紧她的手，“月歌，你别睡，我求你……我不睡……”顾月歌低声道，“凌风，我好冷……”凌风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抱住她，低声道：“我不让你冷……”她靠在他怀里，气息越来越弱。
她低声道：“凌风……谢谢你……让我不那么孤单……别说谢！”
凌风哭着吼道，“月歌，你不能走！
你答应过我，要听我弹琴！”
顾月歌笑了，笑得像月光。
她低声道：“那你……弹给我听……”凌风愣住，颤抖着起身。
他跑出去，从护士那儿借来一把旧吉他。
回到病房，他坐在她身边，低声道：“月歌，我弹你最爱的《月下离歌》……”琴弦响起来，低沉而哀婉，像海浪，像月光，像她弹过的每一首曲子。
顾月歌闭着眼，嘴角微微上扬，像在听。
她低声道：“好听……”凌风弹着，眼泪滴在琴弦上。
他低声道：“月歌，你别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