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夏沈竹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四百摄氏度下爱我安夏沈竹》,由网络作家“安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肾脏移植手术的那天,我救了火场里的一个小女孩。小女孩被抢救了两个小时才救过来,而我因为大面积烧伤抢救了两天。昏迷中,我听到老婆来病房看我。“安夏没事吧?我不是让你请保姆了吗,她怎么会自己在家玩火?”安夏是谁,我是沈竹啊老婆。我努力想伸手回应,却无能为力。“沈竹怎么样了,还能顺利完成肾脏移植手术吗?”“你放心好了,送来的第一时间我就检查了肾脏,马上移植给安夏绝对没问题的。就是他的腿...因为救治不及时可能要瘸一辈子了。”“没事瘸了他们单位会发一大笔抚恤金,我也能照顾他一辈子。到时候他醒了你别忘了演的伤心一点。”“这些年我一直骗我老公我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这是我最后一次骗他了。”我躺在病床上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一点点下沉,变得死寂。原来...
《结局+番外四百摄氏度下爱我安夏沈竹》精彩片段
肾脏移植手术的那天,我救了火场里的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被抢救了两个小时才救过来,而我因为大面积烧伤抢救了两天。
昏迷中,我听到老婆来病房看我。
“安夏没事吧?
我不是让你请保姆了吗,她怎么会自己在家玩火?”
安夏是谁,我是沈竹啊老婆。
我努力想伸手回应,却无能为力。
“沈竹怎么样了,还能顺利完成肾脏移植手术吗?”
“你放心好了,送来的第一时间我就检查了肾脏,马上移植给安夏绝对没问题的。
就是他的腿...因为救治不及时可能要瘸一辈子了。”
“没事瘸了他们单位会发一大笔抚恤金,我也能照顾他一辈子。
到时候他醒了你别忘了演的伤心一点。”
“这些年我一直骗我老公我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这是我最后一次骗他了。”
我躺在病床上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一点点下沉,变得死寂。
原来我以为圆满的五年婚姻就是个笑话。
而听信老婆的话同意肾脏移植的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要不然直接把他的腿锯断吧,万一醒了之后还能治好怎么办?”
“不行!
他是消防员,失去那条腿他会疯的!
瘸着走路也比少一条腿强。”
夏医生笑了一声,刮了刮老婆的鼻尖,“你在我面前还关心他,是谁和你生的孩子你忘了?”
“你别在我老公面前这样,这些年他待我不薄,要不是当时怀了你的孩子没办法,我也不会背叛沈竹。”
“得了吧,你都骗他五年了,现在开始装深情了?”
耳边传来亲昵的水渍声,安紫喘息着推开夏医生。
“他的麻药快恢复了,我先去买点粥过来准备着,你记得装像一点,在安夏肾脏手术确保成功之前不要露馅了。”
两个人窃窃私语的嘀咕全部落在我的耳朵里。
砸在我的心脏上。
同床五年的老婆一夕之间变成了杀人于无形的恶魔。
我对她的百般迁就,万般爱慕,最后换来一句“他待我不薄”。
麻药的劲彻底过去,但我却感觉现在心麻木的更厉害了。
时间一到,我就被推进了肾脏移植的手术室。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麻药好像没到剂量。
刀子划在肚皮上的割裂感直接疼到神经末梢,内脏好像被搅乱了一样。
“夏医生说给他一半的麻药就好,他是消防员能忍。”
“你看他身上的疤,能怪他老婆出轨吗?
我作为男人看着这副身体都感觉恶心。”
“消防员嘛,没办法,赶紧把肾拿出来。”
肚皮里的血水涌出,我彻底疼昏了过去。
“老公你终于醒了!
你都快吓死我了!”
我的视线追着妻子的手一直移动到眼睛。
明明还是最初那双乌黑乌黑的眸子,为什么现在却物是人非了呢。
我说什么也不想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但讽刺的是,爱情的泡沫一吹即散。
五年前的火场里,我救下了被困的安紫。
那时的她给我的印象就是纯真乌黑的眼睛,在火场里闪烁着呼喊我。
而后她就对我一见钟情,展开了猛烈地追求。
我比她大三岁,也成熟不少。
我自知消防员是一个危险的职业,所以不愿意耽误女孩的大好青春。
但一个月后,安紫哭的稀里哗啦来消防所找我,非要带我去喝酒。
虽然叫喝酒,但不如说是对我单方面的灌酒。
宿醉之后,我就看到了浑身痕迹的安紫躺在我怀里。
我虽然并没有昨晚的记忆,但是大男人做事,敢作敢当。
在那之后,安紫名正言顺的和我在一起了。
一个月后,安紫娇羞地告诉我她怀孕了。
我欣喜若狂,立刻告诉了所里请了三天假带安紫买婴儿产品。
那时被喜悦冲昏头脑的我没有怀疑安紫的话。
也没有注意到一个月的肚子怎么会有三个月大。
七个月后,安紫突然摔倒流产。
而当时正在火场灭火的我狠狠打了自己十几巴掌。
我恨自己忠孝不能两全。
我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保护不了,那我还算什么男人。
从那之后的五年来,我把安紫当作我唯一的小朋友呵护。
我因为工作忙碌对她愧疚,所以掏干脑汁的想给她一切最好的。
但到头来,她却把我捧上前的爱当作别人脚底的草芥。
话音刚落,安紫抢过手机看。
画面里的市中心大厦黑烟密布,消防队员开着水车进行火灾扑灭。
但因为着火原因未知,没有人贸然进去扑灭可燃物。
这时,画面里出现了一个满脸伤疤的人。
沈竹穿上橙色的防护服,腰身挺拔,全然没有刚做过手术的样子。
那双眼睛凝视屏幕两秒,敬礼离去。
安紫目眦欲裂,看着手机里橙色的身影慢慢离去,走向火舌之中。
一瞬间五年前的记忆翻滚,安紫尖叫着抓住安夏摇晃,“你从哪看来的!
这肯定是假的!
夏言天天就教你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我不信!
我不会相信网上的这些视频的!”
安紫面色惨白,不稳地倒在地上。
“你冷静一点!
这里是医院!
再说了,不是只拍到了沈竹进去,又没说他死了!”
夏言低吼着抓住安紫,看着无措的安紫又放轻声音。
“再说了,孩子还在这呢,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别把孩子吓到了。”
安紫脸上的口红印全然没了旖旎之色,却显得颓败了。
安紫深吸一口气,把安夏搂在怀里捂住耳朵。
“夏言是你刺激了我老公对不对?
你那天和他说了什么东西?”
安紫摇晃着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夏言。
“如果让我知道了是你挑拨了我和我老公的关系,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安紫踩着高跟鞋,快速的离开到火灾现场。
现场外围围着警戒线,安紫挤了半天寸步未动。
“我是那个消防员的老婆!
我要进去!”
周围的人看了一眼妆花的一团糟两眼通红的安紫,同情的让出一条狭窄的道。
“徐轩!
你还认识我吗?
我是你们队长的老婆,沈竹现在怎么样了?”
叫徐轩的消防员乌黑着半边脸猛喝水,朝安紫这里看过来,表情又变得怪异。
“干什么,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们婚礼上见过吧。”
徐轩撇撇嘴,戴上面罩再一次进入火圈外围。
安紫攥紧手,急得直跺脚。
“不会的,不会的我家沈竹福大命大,不会死的!”
滴滴浊泪划下,熏着鼻子的烟把安紫带到了五年前。
五年前那场大火,安紫一度以为自己会命丧于此。
但沈竹就这样带着生的希望闯进了她的世界。
“捂住口鼻抱紧我!
我带你冲出去!”
“火太大了,我不敢过去!
咳咳!”
火焰中,沈竹的双眸狭长而炙热,“你看着我的眼睛!”
安紫哽咽着抬头,被沈竹拂去眼角的泪。
“看着我的眼睛!
不要怕!
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两双眼睛一眼万年,在火焰中定情。
可能就是那一刻吧,安竹决定一辈子都跟着这个男人了。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当时怀了夏言的孩子,明明做了保护措施的。
但是如果当时和沈竹坦白孩子的真相,沈竹肯定会不要她的。
警鸣响起,安紫从回忆中乍醒。
火焰熄灭,胜利的勇士从大厦中归来。
四周铺天盖地的欢呼声,掌声雷动。
“怎么样?
沈竹呢?!”
安紫四下寻找,绝望地看着面色阴沉的徐轩。
“求求你了,快告诉我好吗?”
徐轩叹了口气,摇摇头离开。
霎时间,安紫只觉天昏地暗,翻着白眼晕倒在地。
“这都是我们消防员应该做的!”
颁奖典礼结束,我就被昔日的队友左拥右抱着抛向空中。
脱去了枷锁,我久违地感觉到了生活的本质。
我本不想让新闻报道,但是媒体千里眼顺风耳迅速把照片放出。
我想阻止早已来不及,便顺其自然了,毕竟早晚要解决麻烦的。
很快,安紫妈妈出现在消防所门口堵住我。
“沈竹啊,以前的事都是我们老安家对不起你,但是好歹是五年的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嘛,消消气回来吧。”
“家里还给你原样保留着呢,小紫进都不让我们进呢,你看她多疼你。”
我平淡地点头,“我会和安紫商量一个时间去离婚的,阿姨你保住身体。”
阿姨笑僵在脸上,难堪地抓住我的手。
“不是小沈,你这是什么意思?
加官进爵了就忘了发妻了?
有你这么当男人的吗?”
我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拍拍袖子,转身离开。
不必跟这种人讲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安母不知道在哪里听到的渠道,开始在社交平台吹嘘自己是救火英雄沈竹的丈母娘。
凭着前段时间的事情迅速引起各方关注,随着人气的增加安母尝到了红利越发不满足,开始营销我不孝子的名号。
而我没想到的,比我动作快的是安紫。
安母在直播间里唾沫星子直飞,造谣我抛弃妻子。
安紫冲进来把她推出去锁上门。
安紫穿着我们第一次见面穿着的连衣裙。
许久未见,那双充满灵气的眸子蒙上了污尘,两眼青黑。
“大家好,我叫安紫,我妈说的一切都是无稽之谈。
我们和救火英雄沈竹没有任何关系,请大家不要打扰沈竹的生活。
营销他的热度是我们的过错,我很抱歉。”
她深深鞠了一躬,再次抬头时两眼布满氤氲。
“我真心希望沈竹大英雄平安,去拯救更多值得被救的人。”
直播间卡哒被关上,我沉默两秒关上手机。
两天后,安紫联系所里找我去办理离婚。
两本红本子上,安紫笑的依旧灿烂,但却再无五年前的纯真。
我点点头转身欲走,被拉住。
“沈竹,我就问一句。”
“你有没有后悔五年前救了我?”
我看着安紫强颜欢笑的脸,轻轻摇头。
“这是我的职责,不会后悔。”
安紫笑出声来,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最后走出她的视线。
在一个深夜,我收到了一个火警。
火势迅速吞没了公寓大门,坍塌的铁门死死地挡住入口。
半个小时后扑灭大火后,我破门而入,看到了两具缠在一起的尸体。
一具惊恐地要逃走,后面那具尸体死死地把刀插在男人的肚子上。
死者一名叫安紫,一名叫夏言。
安紫给我留下了一封信,信上只有两句话:“我们这五年爱的荒唐,但我无悔。
再说一次我爱你,对不起。”
安母被警察逮捕了,因为一封买卖器官的举报信。
再加上直播间诽谤公职人员,被判刑入狱。
安夏被送往福利院,等待她的缘分。
而我,将作为一名消防战士继续从火神手中争抢人民的生命。
海城宾馆。
“安紫,宝贝你听我说嘛,我真的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但是如果我不说为了给安夏换肾你怎么可能为了我去骗沈竹啊?”
夏言啧两声,搂住安紫的腰声音放柔,“而且咱妈也都知道啊!
而且这颗肾的买家还是我岳母给我找的人脉呢。”
“怎么样?
现在还想着怎么为了给你的死鬼老公报仇吗?
和我同归于尽?
别开玩笑了安紫,你从始至终就玩不过我。”
安紫颓然看着夏言,眼眶中死寂一片。
“你怎么可以把我妈掺和在你那些腌臜事里面?
你还是人吗?”
夏言闻着安紫鬓角的碎发轻颤,轻蔑道,“就你妈那个乡下女人懂什么?
我一跟她说有路子可以赚20万,她不是马上点头哈腰来求我带她一起干吗?”
“怎么?
难道我卖肾你就是清白的吗?”
“是谁骗了沈竹,又是谁五年来背着自己老公出来和野男人偷情?
安紫,不要以为你自己有多高尚!
我们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别想独善其身。”
想起她曾经对着沈竹说的话,那些骗人的话字字珠玑,但单拎出来却漏洞百出。
沈竹不可能看不出她在撒谎,但是还是看了体检报告之后决定把肾移植给她妈。
安紫浑身鸡皮疙瘩顿起,“你真是,畜生不如!”
胃部剧烈的痉挛,安紫捂着肚子干呕出一堆酸水。
“你怎么可以骗我说是安夏需要移植肾脏!
你还是人吗夏言?!”
安紫脸色突然煞白,死死盯着夏言,“所以安夏明明没有病,你还是把她的肚子刨开又缝上了吗?”
夏言耸耸肩,不屑一顾道,“做戏当然要做全套,不然你怎么会相信呢?”
安紫暴怒,掐住夏言的脖子眼眶炸开。
“安夏才四岁!
她还是个孩子啊,夏言你猪狗不如!
我要你死!”
脸上青肿一片的安紫在路上飘着。
最后走到了火灾现场。
现场的残骸只留下一堆堆灰烬还有泥泞的黑泥。
“为什么不继续找了?
沈竹还没找到!
他怎么可能会死?
他答应我要等我回去给他下面条的!”
安紫跪倒在地上,一块一块地搬着断裂的木板。
尖厉的刺尖戳破了纤细的手。
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孩疯了一样往废墟里闯。
“你别找了!
你和队长结婚这五年根本就没来所里看过他!
队长每次救援受伤怕你担心不敢回家,睡在所里的硬板床上,你嘴上说着爱他,但是你从来没问过他为什么不回家!”
她的手一顿,愣在原地。
这五年来,她都干了什么?
她把曾经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爱她的男孩弄丢了。
“昨天是我们的五周年结婚纪念日,沈竹你是不是故意气我的?
我错了,你别惩罚我了好不好?”
搜救队早就离开,她不知道为什么我曾经的队友对于我的“死亡”反应这么小。
她只觉得嗓子被扼住,喘不上气地哽咽。
“沈竹,你可是大英雄,你怎么可能轻易离我而去呢?”
“五年前你能把我从大火里救出来,怎么可能救不了你自己?”
泥水血水沾湿了她的双手,她突然抓狂似的奔回家去。
空无一人的房子里早已人去楼空,与沈竹有关的一切全部都被擦去。
这是当初结婚的时候沈竹用尽积蓄给她买的房子。
房产证上只有她安紫一个名字。
因为沈竹摸着她的脑袋满眼温柔,“这辈子你就是我唯一的小公主啊,公主怎么能没有小城堡呢?”
她抚摸着空荡荡的结婚相框,心里也空荡荡的。
“叮咚!”
安紫猛地转身,酿跄着跑去开门。
“老公!
我就知道你不会...!”
下半句卡住,安紫难以置信地看着门口拖家带口的妈妈。
“哎呀这个房子买的好啊,离你上班的地方也近,我看边上还有菜场,我以后住这买菜也方便了。”
“小夏啊这次真是多亏你了,不然俺们一家啥时候能住上这样的房子啊!
哈哈老头子快来给我照两张相片!”
安紫仿佛被当头一击,看向门外的夏言。
“Surprise!
我把岳父岳母接过来了,以后我们在这里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吧,安紫。”
她猛的捂住心脏,呕出一口鲜血,一巴掌扇在夏言脸上。
“你们都给我滚!
这是我和沈竹的婚房!
都给我滚!”
“你喊什么呢我是你妈!
这边上的邻居听到了我以后还怎么出门!”
安紫气的浑身颤抖,拿出手机报警。
“这是我的房产,谁都不准进来!
我要一直在这里等着沈竹回来,我的老公一定会回来的!”
“你真是疯了!
你忘了孩子还在这了吗?”
安夏躲在夏言身后怯生生地凑上来拉住她的袖子,“妈妈,我们和爷爷奶奶爸爸一起生活在这里好吗?
我想和大家待在一起。”
安紫瞪大眼,两滴泪圆滚滚砸落。
“都怪你,当初要不是怀了你我现在就会有和沈竹的孩子,我们一家三口会一直幸福下去。”
“这都怪你!
你为什么要叫我妈妈!”
她疯癫一般的掐住安夏脖子使劲摇,几个大人惊呼着上来拉开。
现场一片混乱,都被警察带走。
从警察局出来之后,安紫一个人幽魂一样晃荡在路上,突然被一个人拉住。
原来她莫名其妙走到了海城宾馆。
前台拉住她,神色不自然。
“那个你是叫安紫吧,我见过你几年了,前两天有一个全身烧伤的人来这里找你。
我在新闻里看到他了,你们是什么关系?”
安紫麻木的双眼瞬间发光,想到什么又黯淡下去。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啊,是啊,沈竹从来都不傻,只不过是相信我罢了。”
“是我对不起他,都是我活该。”
她颓废的背影慢慢拉长,耷拉着脚往家赶去。
她在这个地方等一个未归人。
等一个她弄丢的爱人。
镜子里我的皮肤修复完好,伤疤通通消失。
我终于摆脱了口罩,扬起灿烂的微笑走出屋门。
“沈竹同志,多亏你在火场里沉稳从容的操作,拯救了人民的安全!”
我挺胸抬头,看着台下的人民,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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