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绪宁柳千初的其他类型小说《凤冠霞帔染,撞破青梅竹马私情后 全集》,由网络作家“苏烟雨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称是,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欣慰与后怕。云袖在我身边低声道:“小姐,王爷真是厉害!不动声色就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还顺带收拾了萧家!”我点点头,心中对楚天阔的认知又深了一层。他不仅有权,更有谋略与手段。选择他,或许真是我此生最正确的决定。7萧家倒台,柳千初的好日子也到了头。没了萧家的庇护,她一个身份尴尬的表小姐,在京中寸步难行。她不死心,又试图联系萧绪宁,却连萧府的大门都进不去。绝望之下,她竟想铤而走险。一日,我正在别苑赏花,云袖匆匆来报:“小姐,不好了!方才柳千初乔装打扮,想要混入王府,被侍卫抓住了!她还嚷嚷着……说有关于小姐您的秘密要禀报王爷!”我皱起眉。这个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她说了什么秘密?”云袖面色古怪:“她说……她说小...
《凤冠霞帔染,撞破青梅竹马私情后 全集》精彩片段
称是,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欣慰与后怕。
云袖在我身边低声道:“小姐,王爷真是厉害!
不动声色就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还顺带收拾了萧家!”
我点点头,心中对楚天阔的认知又深了一层。
他不仅有权,更有谋略与手段。
选择他,或许真是我此生最正确的决定。
7萧家倒台,柳千初的好日子也到了头。
没了萧家的庇护,她一个身份尴尬的表小姐,在京中寸步难行。
她不死心,又试图联系萧绪宁,却连萧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绝望之下,她竟想铤而走险。
一日,我正在别苑赏花,云袖匆匆来报:“小姐,不好了!
方才柳千初乔装打扮,想要混入王府,被侍卫抓住了!
她还嚷嚷着……说有关于小姐您的秘密要禀报王爷!”
我皱起眉。
这个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她说了什么秘密?”
云袖面色古怪:“她说……她说小姐您并非完璧之身,还说能拿出证据……”我气极反笑。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与萧绪宁虽曾定亲,却恪守礼教,从未有过逾矩之举。
“把她带到偏厅,我亲自去会会她。”
偏厅内,柳千初被两个侍卫押着,钗环散乱,形容狼狈,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疯狂的得意。
“林晚词,你没想到吧?
你以为嫁入王府就能高枕无忧?
我告诉你,我手里有你和萧绪宁私相授受的信物!
只要我把它交给王爷,我看你还怎么做你的王妃!”
我冷冷地看着她:“哦?
什么信物?
不妨拿出来让本小姐开开眼界。”
柳千初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得意地晃了晃:“这块玉佩,是你及笄时萧绪宁送你的生辰礼,你一直贴身带着!
后来你们闹别扭,你赌气扔了,被我捡到。
你说,王爷看到这个,会怎么想?”
我看着那块玉佩,心中了然。
这确实是当年萧绪宁送我的,但我并未扔掉,而是收在了妆奁深处。
柳千初手中的,定是仿冒品,或是她用别的手段得来的。
“柳千初,你以为凭一块不知真假的玉佩,就能扳倒我?”
我示意云袖,“云袖,去把我妆奁里那个紫檀木盒子取来。”
片刻后,云袖捧来盒子。
我当着柳千初的面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只是色泽更为温润,显然是常年贴身佩戴
临窗而立,负手看着窗外。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
“坐。”
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我依言坐下,心中略有忐忑。
他今日召我前来,所为何事?
楚天阔在我对面的圈椅坐下,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
“林小姐似乎并不怕本王。”
我垂眸:“王爷乃人中龙凤,晚词敬畏王爷,但并不惧怕。
晚词相信,王爷是明辨是非之人。”
“哦?”
楚天阔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那林小姐可知,你外祖家那批贡品,并非寻常山匪所劫?”
我心中一凛,抬起头:“王爷此话何意?”
楚天阔放下茶杯,眼神锐利:“据本王查探,劫走贡品的,是萧家暗中豢养的一批江湖势力。
为的,恐怕就是拿捏林家,让你在与萧绪宁的婚事上,再无转圜余地。”
我只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原来如此!
萧家竟如此卑劣!
父亲还在为贡品之事忧心忡忡,甚至想动用家底去弥补,却不知这一切竟是萧家的算计!
“多谢王爷告知。”
我起身,郑重地向楚天阔行了一礼,“此恩情,晚词铭记在心。”
楚天阔摆摆手:“不必。
本王既允诺纳你,便不会让你和林家受人欺辱。
此事,本王自有处置。”
看着他沉稳笃定的样子,我心中那点因过往情谊而残留的伤感,彻底烟消云散。
萧绪宁,你不配。
楚天阔或许并非良人,但他至少坦荡,且有足够的能力庇护我与家族。
这乱世之中,情爱易逝,唯有权势与依靠最为真实。
6楚天阔的动作很快。
不出三日,京兆府便以雷霆之势,端掉了城郊一处名为“黑风寨”的山匪窝点,缴获了大量赃物,其中便有我外祖家失窃的那批贡品丝绸。
同时,还搜出了萧家与黑风寨勾结的往来信件。
证据确凿,萧家百口莫辩。
圣上震怒,下旨彻查。
萧家伯父被革职查办,萧家产业也受到波及,损失惨重。
萧绪宁虽未直接参与,但作为萧家长子,亦难逃干系,被勒令闭门思过,前程黯淡。
父亲得知贡品失而复得,且幕后黑手竟是萧家时,又惊又怒,对楚天阔更是感激涕零。
“王爷大恩,林家没齿难忘!”
楚天阔只是淡淡道:“林大人客气了。
林小姐既入我王府,林家之事,便是本王之事。”
父亲连连
京都上下皆知,我自小便倾慕那萧家郎君萧绪宁。
林萧两家世代交好,联姻本是板上钉钉之事,两家产业盘根错节,少了谁家的助力都不成。
未曾想,大婚当日,拜堂之前,我竟撞见萧绪宁与他那楚楚可怜的表妹柳千初在喜房内颠鸾倒凤。
青梅竹马,终究抵不过温柔乡软玉温香,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穿着价值连城的凤冠霞帔,在满堂宾客惊愕的目光中,亲手撕毁了这桩可笑的婚事。
1萧绪宁正与柳千初在内室衣衫不整,我立在门外,心头血气翻涌,却生生咽下喉间腥甜。
我那刚正的父亲还在前厅与萧家伯父推杯换盏,商议着联姻后的种种好处,浑然不知后院已起滔天波澜。
萧绪宁正慌乱地替柳千初拢上薄衫,低声安抚。
他身上穿着的,是母亲请苏州绣娘赶制数月的喜袍,那腰间玉带,还是我亲手挑选的样式。
他眉宇间的慌乱与对那女子的怜惜交织,任谁见了,都要叹一句,那女子真是得了他的心头血。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已是一片清明。
真是可惜啊。
路是他自己选的,我给了他最好的年华,他却弃之如敝履。
既落此子,便该无悔。
理了理鬓边碎发,我挺直脊背,拖着沉重的霞帔裙摆,转身走向喧闹的前厅,唇边噙着一抹冷冽的笑意,迎向那些神色各异的目光。
“父亲,萧伯父,这桩婚事,我看,就算了吧。”
2萧绪宁闻讯匆匆赶来,已是半刻钟后。
这短短的时间里,我林晚词无疑成了全京都最大的谈资。
茶楼酒肆,闺阁绣房,议论的全是林家大小姐林晚词,在大婚当日撞破未婚夫丑事,当众拒婚的惊人之举。
有叹世家无情的,有为我抱不平的,自然也有等着看林家笑话的。
无论如何,满城风雨,我的名字,第一次如此响亮,盖过了那萧家公子的名头。
为了挽回颜面,萧家伯父亲自向父亲赔罪,言辞恳切,只求莫要伤了两家和气。
酒过三巡,气氛正尴尬,萧家伯父端起酒杯,对着父亲。
“亲家,这杯酒,我自罚,是我教子无方,累你家晚词受此委屈,你放心,此事我萧家定会给林家一个说法。”
父亲脸色铁青,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刚要开口,厅门外传来一声通报。
晚词自己的路。
12午后阳光正好,我合上账册,走到窗边。
庭院中繁花似锦,生机勃勃。
云袖端来新沏的茶。
“小姐,看您的气色,比在林府时还好呢。”
我接过茶杯,浅浅一笑。
是啊,离开了那段虚假的情感纠葛,卸下了沉重的家族联姻枷锁,我反而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自由。
楚天阔虽非良善之辈,却是个合格的盟友。
他有他的野心,我有我的追求。
13数年后,在楚天阔明里暗里的支持下,林家的生意版图不断扩大,不仅垄断了江南丝绸贸易,更涉足盐铁、漕运等领域,成为皇商中举足轻重的一股力量。
而我,凭借着出色的管理才能和在王府日益稳固的地位,不仅为林家争取了诸多便利,也渐渐在朝堂与后院之中,拥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楚天阔登基那日,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身着龙袍,接受百官朝拜。
他回过头,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微微颔首,示意我一同上前接受百官朝拜。
我有些犹豫,但下一秒就被楚天阔拉了上去,他在我耳边厮磨:“怎的,这就怕了?
朕记得你胆子没那么小啊?
难不成是昨晚腿软了?”
“……”混账,怎么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完)
“镇北王到!”
满堂宾客瞬间安静下来,齐刷刷望向门口。
只见一人身着玄色王袍,身姿挺拔,面容冷峻,步履沉稳地走了进来,正是当今圣上胞弟,手握重兵的镇北王楚天阔。
我父亲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更深的忧虑。
偌大的厅堂,鸦雀无声。
萧家伯父看向我父亲,又看看镇北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楚天阔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微微颔首。
“林小姐,本王听闻今日是你大喜之日?”
我心念电转,迎上他的目光,福至心灵,朗声道:“回王爷,原本是。
但方才晚词已决定,此婚不成。”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楚天阔挑了挑眉,似有几分兴趣。
“哦?
为何?”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直视前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良禽择木而栖,晚词以为,萧公子并非良木。”
萧绪宁脸色煞白,指着我,嘴唇哆嗦:“林晚词,你……你竟敢如此羞辱我!”
我懒得看他,反而转向楚天阔,盈盈一拜:“王爷威名赫赫,雄才伟略,乃国之栋梁,晚词不才,愿为王爷侧妃,侍奉左右,不知王爷可愿纳否?”
3此言一出,不啻于平地惊雷!
连楚天阔都愣了一瞬,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我父亲惊得差点打翻酒杯,萧家伯父更是面如土色。
满堂宾客大气不敢出。
楚天阔看着我,良久,缓缓开口:“林小姐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本王府中,可不是什么清净之地。”
我挺直脊梁:“晚词明白。
但晚词也相信,王爷府邸虽非清净地,却定是安稳之所,晚词所求,不过安稳二字。”
楚天阔笑了,那笑容如同冰雪初融,带着几分莫测。
“好一个‘安稳二字’。
林小姐既有此胆识,本王便允了,明日,本王自会派人前来林府下聘。”
他目光转向面色惨白的萧绪宁,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至于萧公子……好自为之。”
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转身离去。
留下一屋子惊魂未定的人。
父亲怔怔地看着我,半晌,才长叹一声:“晚词,你这又是何苦?”
我上前扶住父亲:“父亲,女儿不苦。
萧家这门亲,如今看来,并非良配,镇北王虽位高权重,性情难测,但女儿观其行事,磊落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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