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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条腿,给婚姻逆天改命全文

夜七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他情绪最糟糕的时候,会把澄澄的照片放在他床头,或者给他读一些轻松的新闻。有一次,澄江因为幻痛折磨得满头大汗,忍不住砸了床头柜上的水杯。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知夏闻声赶来,看到一地狼藉,只是皱了皱眉,拿来扫帚和簸箕,沉默地清理干净。然后,她倒了杯温水,重新递给他。“医生说幻痛很常见,过段时间会好的。”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澄江看着她,忽然觉得无比羞愧。他一把抓过水杯,仰头灌下,像是要浇灭心里的邪火。“对不起。”他低声说。知夏摇摇头:“没什么。”安装假肢后的适应期更是地狱般的磨练。每走一步,残肢和假肢接口处都传来难以忍受的摩擦和疼痛。他像个刚学走路的婴儿,跌跌撞撞,一次次摔倒,又一...

主角:知夏澄江   更新:2025-04-09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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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知夏澄江的其他类型小说《用一条腿,给婚姻逆天改命全文》,由网络作家“夜七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他情绪最糟糕的时候,会把澄澄的照片放在他床头,或者给他读一些轻松的新闻。有一次,澄江因为幻痛折磨得满头大汗,忍不住砸了床头柜上的水杯。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知夏闻声赶来,看到一地狼藉,只是皱了皱眉,拿来扫帚和簸箕,沉默地清理干净。然后,她倒了杯温水,重新递给他。“医生说幻痛很常见,过段时间会好的。”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澄江看着她,忽然觉得无比羞愧。他一把抓过水杯,仰头灌下,像是要浇灭心里的邪火。“对不起。”他低声说。知夏摇摇头:“没什么。”安装假肢后的适应期更是地狱般的磨练。每走一步,残肢和假肢接口处都传来难以忍受的摩擦和疼痛。他像个刚学走路的婴儿,跌跌撞撞,一次次摔倒,又一...

《用一条腿,给婚姻逆天改命全文》精彩片段

着,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在他情绪最糟糕的时候,会把澄澄的照片放在他床头,或者给他读一些轻松的新闻。

有一次,澄江因为幻痛折磨得满头大汗,忍不住砸了床头柜上的水杯。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知夏闻声赶来,看到一地狼藉,只是皱了皱眉,拿来扫帚和簸箕,沉默地清理干净。

然后,她倒了杯温水,重新递给他。

“医生说幻痛很常见,过段时间会好的。”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澄江看着她,忽然觉得无比羞愧。

他一把抓过水杯,仰头灌下,像是要浇灭心里的邪火。

“对不起。”

他低声说。

知夏摇摇头:“没什么。”

安装假肢后的适应期更是地狱般的磨练。

每走一步,残肢和假肢接口处都传来难以忍受的摩擦和疼痛。

他像个刚学走路的婴儿,跌跌撞撞,一次次摔倒,又一次次爬起来。

物理治疗师很严厉,逼着他完成一个个看似不可能的任务。

有一次,他实在撑不住,瘫坐在康复室的地板上,汗水浸透了衣服,假肢冰冷地硌着皮肤。

“我不行了……”他喘着粗气,几乎要放弃。

“起来。”

知夏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她不知何时来的,怀里抱着澄澄。

澄江抬头看她,眼神里满是挫败和狼狈。

“澄澄看着呢。”

知夏语气平淡,却像一根针扎在澄江心上。

澄江看向儿子,小家伙正睁着好奇的大眼睛望着他。

他咬紧牙关,双手撑地,用尽全身力气,晃晃悠悠地重新站了起来。

虽然姿势难看,步履蹒跚,但他终究是站起来了。

知夏嘴角似乎微微弯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但澄江看到了,那转瞬即逝的弧度,像一道微光,照亮了他灰暗的心情。

出院那天,澄江的母亲想接他回老家休养,被他拒绝了。

知夏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帮他收拾东西。

最后,是知夏开车来的。

“回哪里?”

澄江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熟悉的街景,心里有些忐忑。

“先回我那儿吧。”

知夏目视前方,“方便照顾。

等你完全适应了再说。”

澄江的心跳漏了一拍。

知夏离婚后租的房子,他只在律师那里见过地址,从未去过。

那是一个小小的两居室,收拾得干净整洁,充满了生活气息
都有了,总得像个当爹的样子。”

“我怎么不像了?

抚养费我一分没少给。”

“我不是说钱。”

林威叹气,“前两天碰到小刘,他说他女朋友看到知夏带孩子去医院,好像是发烧,一个人忙前忙后的,看着都累。”

澄江捏着酒杯的手指泛白,没说话。

“还有,”林威犹豫了一下,“听说你上个月带那个……叫什么来着?

去三亚玩,被人拍了照片发朋友圈,传到知夏耳朵里了。”

澄江猛地抬头:“她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林威摇头,“就是小刘女朋友说,那天知夏脸色特别难看。”

澄江心里一阵烦躁,又灌了一大口酒。

他知道知夏肯定知道他这些事,这个圈子就这么大,总有好事者传话。

他甚至隐隐有种自毁般的快意,好像这样就能证明离开他,她也未必过得好。

可每次想到知夏那张越来越瘦削的脸,和眼底深处藏不住的疲惫,他又觉得胸口堵得慌。

又到了预约探视的日子。

澄江提前半小时就到了那家亲子餐厅,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他看着手机屏幕上儿子的照片,那是上次见面时偷拍的,小家伙正抓着一个彩色摇铃,笑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约定的时间到了,知夏还没出现。

澄江有些焦躁,拨了她的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

知夏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虚弱和沙哑。

“你们到哪了?”

“澄澄……有点不舒服,今天可能过不去了。”

“怎么了?

严重吗?

在哪家医院?”

澄江一连串问题脱口而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小毛病,不用你管。”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澄江盯着手机,心里七上八下。

他了解知夏的脾气,她说小毛病,可能只是不想让他知道。

他立刻起身,付了账,快步走出餐厅。

他记得知夏家附近有家社区医院,她图方便,小病小痛一般会去那里。

他开车过去,心里盘算着措辞,既要显得关心,又不能让她觉得是纠缠。

快到社区医院门口时,他放慢了车速,果然在门诊大厅入口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知夏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但脸色苍白得吓人。

她怀里抱着澄澄,孩子蔫蔫地靠在她肩上,小脸通红。

知夏正


擦干身子,他发现洗衣篮里是空的。

知夏住院前把所有衣服都洗干净了,叠放整齐在衣柜里。

这种细致入微的关怀,此刻却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着他的神经。

他倒在沙发上,点了根烟。

知夏平时不让他在家里抽烟,他通常会偷偷在阳台上解馋。

今天却直接在客厅里点燃了,心里甚至有种幼稚的报复快感。

手机屏幕亮起,是杨琪的消息:“谈完了吗?”

澄江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好久,才回了个“没有”。

杨琪很快回道:“你老婆不原谅你?”

“她把尿不湿扔我脸上了。”

澄江打出这句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发了出去。

杨琪回了个笑哭的表情,然后是一连串的“哈哈哈”。

澄江看着这些回复,胸口一阵憋闷,直接把手机扔在一旁。

电视机开着,但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脑海中全是知夏那双冰冷刺骨的眼睛。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眼神,像是看着一块腐肉,恨不得立刻扔掉。

门铃响起,澄江懒得起身。

铃声却持续不断,催命般响个不停。

他终于烦躁地站起来,透过猫眼一看,是林威。

“我刚听说你儿子出生了,来喝一杯。”

林威进门就说,手里拎着两瓶白酒。

澄江没说话,从冰箱里拿出两个杯子。

林威自来熟地坐下,给两人各倒了半杯。

“听说知夏在医院闹得挺厉害?”

林威抿了一口酒问道。

澄江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小刘的女朋友跟知夏是一个医院的。”

林威轻描淡写地说,“说是听见你们病房有动静,护士都过去了。”

澄江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那一刻的屈辱已经够深刻了,没想到还成了八卦传开。

“你这次是真的玩大了。”

林威摇摇头,“我早说女人只能哄,不能真惹。”

“谁知道她会查我手机。”

澄江灌了一大口酒。

“还能怎么办,再去哄呗。”

林威劝道,“有了孩子,女人都会心软的。”

“她不会心软。”

澄江想起知夏那个“滚”字,心里一阵发冷。

两人默默喝了一会酒,澄江的手机响起,是陌生号码。

“喂。”

“这里是仁和医院,您夫人要出院,但坚持不需要家属接送。

患者刚生产完,我们医院规定必须有家属陪同才能办理出院手续。”

电话那头是个温柔的女声。

“她
弯腰跟一个护士说着什么,眉头紧锁。

澄江停好车,快步走过去。

他刚想开口,就看到知夏的身子晃了一下,像是要站不稳。

“知夏!”

他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冲上前想扶住她。

就在他快要碰到她胳膊的瞬间,知夏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他心头一震,然后身子一软,直直地向后倒去。

“小心!”

澄江想也没想,伸手去捞她。

怀里是温热柔软的身体,还有孩子受惊的哭声。

澄江下意识地将母子俩往自己怀里带,试图稳住他们。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叫声同时响起。

澄江眼角的余光瞥见一辆失控的黑色轿车,正飞速冲向他们所在的人行道边缘。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澄江的脑子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让车撞到知夏和孩子。

他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怀里的知夏往旁边安全地带推去,同时自己向反方向侧身,试图躲开。

“砰!”

一声巨响,伴随着骨头碎裂的恐怖声响。

剧痛瞬间从左腿传来,像是被烧红的铁钳狠狠夹住,然后是天旋地转。

他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又重重落下,后脑勺磕在坚硬的路面上,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知夏摔倒在几步外,挣扎着抬头望向他,那张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5 重新开始消毒水的味道再次霸道地侵占了澄江的嗅觉。

但这一次,没有尿不湿的酸臊,只有冰冷和绝望。

他缓缓睁开眼睛,白色的天花板有些刺眼。

他动了动手指,感觉还好。

想抬腿,左腿却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他低头看去,被子鼓囊囊的,看不清具体情况,但那钻心的疼痛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

“醒了?”

一个平静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澄江转过头,看到知夏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不再是冰冷的厌恶,而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混合着疲惫、担忧和某种他看不懂的情绪。

她的眼睛有些红肿,像是哭过。

澄江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

知夏拿起旁边的水杯,插上吸管,递到他嘴边。

他下意识


澄澄的玩具散落在客厅地垫上,阳台上晾晒着小小的衣物。

澄江拄着拐杖,站在门口,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这烟火气十足的家,和他之前那个空旷冰冷的公寓,或者那些只有短暂欢愉的酒店房间,完全不同。

“你的房间在那边。”

知夏指了指客卧,“里面东西都准备好了。”

澄江走进去,看到床上铺着新的被褥,床头柜上放着台灯和水杯,甚至还有几本他以前提过想看的书。

细节之处的用心,让他心里暖流涌动。

同住一个屋檐下,最初的尴尬在日常琐碎中慢慢消散。

知夏白天要上班,请了个阿姨白天帮忙照顾澄澄和澄江。

晚上回来,她会检查澄江的恢复情况,陪澄澄玩一会儿,然后处理工作邮件。

澄江努力适应着新的生活节奏。

他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澄总”,而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伤残人士。

他开始学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比如坐在沙发上择菜,或者用单腿支撑着身体,在厨房里帮知夏递个碗碟。

有一次,他想尝试给澄澄冲奶粉,结果手一抖,奶粉撒了一地。

澄澄被他笨拙的样子逗得咯咯直笑。

知夏走过来,看着一片狼藉和他脸上的窘迫,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是车祸之后,澄江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放松的笑容,不带任何负担和阴霾。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她的眉眼弯弯,像极了许多年前,他们刚认识时的样子。

澄江看得有些呆了。

“傻站着干嘛,还不赶紧收拾。”

知夏嗔怪道,拿起抹布开始清理。

澄江回过神,拄着拐杖过去帮忙。

两人一起收拾残局,偶尔手臂碰到一起,都有些不自然,却没人刻意躲闪。

林威来看过他几次,每次都带着点幸灾乐祸的调侃:“行啊澄江,一出苦肉计,直接登堂入室了?”

澄江懒得理他,只顾着逗弄爬到他腿上的澄澄。

小家伙现在已经完全不怕他了,甚至喜欢抓着他的假肢玩,把它当成一个新奇的玩具。

“说真的,你现在这样挺好。”

林威难得正经起来,“以前你那样子,看着都累。

现在虽然腿不方便了,但人看着……踏实多了。”

澄江笑了笑,没说话。

他知道林威说的是实话。

失去了一条腿,他反而找回了某种失落已久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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