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夏家人果然都是如此的卑劣,你母亲也是。”
顾北的声音似从嗓子中挤出的。
眼神阴郁冰冷,让我不寒而栗。
“我没有。”
未等解释完,顾北一把扯掉我胸前的海洋之心。
“这是你欠然然和冷家的,你夏家人不是爱赌吗,明日的夏家就是曾经的冷家,我会让你把一切还给然然的,也会让你母亲付出代价。”
“不,顾北你不可以,我母亲没有。”
我疯了似的抱住顾北的腿不让他走出房门,眼神中满是对我和夏家的厌恶,对我的哭求更是置若罔闻,一脚踹在我的胸口处踏出了房门。
绝望与悲伤笼罩心头,我知道他出去做什么而无法阻止,泪水湿透了衣衫我却不知。
再看梳妆台前满是笑意的冷欣然,眸色逐渐冰冷。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
我望向冷欣然的眼神逐渐从冰冷开始变得饶有趣味就像猎人看到猎物般的神情。
不知是如何离开了主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淋浴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大脑此刻无比的清醒。
暗叹自己还是太心软,猎物总会改不了愚蠢的本性,自己怎能让一个容器在我面前放肆。
只是肚子里的宝宝,那就再忍忍吧。
我安抚着自己。
9. 月的仪式“刚刚吃了西红柿不可以吃虾,会相克,来吃点豆腐,可以促进钙的吸收,是我现磨的,高汤是用老母鸡熬的你尝尝。”
说着盛了一小碗文思豆腐到冷欣然的面前。
冷欣然见我近日越发的恭敬体贴入微很是满意,自认为那次的事后已将我的命脉捏在了手中。
“姐姐若早日这般懂事该多好,不过也是,狗总要吃点苦头才知道谁是主人。”
我笑意逢迎着,并未说什么。
夜间,我在饮水机中剩余的水中加了些许安眠药,因为今夜是七月十五。
冷欣然的胎儿已有五个月了,该是时候为它注入灵魂了。
半夜我换上一身黑衣带着铁锹和冷欣然的头发来到了顾氏陵园。
“阿晨,我来接你了,你答应我今生要与我一双人的可不许食言。”
是阿晨的骨灰,轻轻拍落附着在骨灰盒上的泥土,贪婪的拥抱着它走向回别墅的路。
房间衣帽间中,我已将其中一个柜子改造成了一个带锁的小房间,里面供奉的灵台上赫然写着先夫顾晨之位。
周围贴满了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