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妹妹的伤情检测报告。
可沈昭夏却轻飘飘的说:这算什么证据?
车子的检测报告,我们也有,而且是最权威的机构出具的,检测报告显示,我们的车没有设计缺陷。
至于伤情检测报告,这种只能拉拉同情票,但她是自作孽,自己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为什么要车企买单呢?
自作孽?
我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沈昭夏嘴里说出来的。
事发当时,妹妹在距障碍物还有100m的地方就猛踩煞车了,但是汽车的智驾系统出了故障,没办法退出给人接管,不带减速的以100码的速度撞击障碍物,这才出的事。
沈昭夏对此明明一清二楚。
妹妹嘶哑的呻吟声仿佛又在我耳边萦绕,我崩溃的看向法官。
他随意的翻了翻眼前的证据,并无波澜:只有这些的话,确实证明不了什么。
沈昭夏乘胜追击,又向法官递交了一个视频证据。
我惊讶的看着沈昭夏,嘴里喃喃道:不可能……庭审法庭上,我妹妹在车里睡觉的视频被放了出来。
这个视频我看过,根本是篡改过的,可法官没辨真伪,轻易就采纳了证据。
我怎么也没想到,沈昭夏不帮我妹妹伸冤也就算了,还要伪造证据陷我妹妹。
被告席上,车企负责人穿着名贵的西服,翘着二郎腿,嘴角是得意的笑。
我怒不可遏,在法庭上嘶吼,伸冤,却被法官以扰乱庭审现场的罪名逐出了庭审现场。
我在庭审外等着沈昭夏,想问个清楚明白。
沈昭夏跟车企代表陆天行牵着手一同走了出来,我没空理会只是上下级的他们为何举止如此亲密。
此刻,我只想替我妹妹求一个公道。
我走到她面前,强压住心中的愤怒:为什们要骗我?
为什么给了我希望,又狠狠的背刺我?
此刻的沈昭夏不再像庭上那么凌厉,眼神中闪过一丝心虚:你也体谅体谅我,我也有难处。
我上前抓着她的手,企图用我们十年的感情,唤醒她的良知:不就是打份工吗?
离开了这个老板,凭你的实力,用不着耍这种肮脏的手段,也有人找你打官司。
陆天行上前抓住我的手,甩开,狞笑一声:谁给你得胆子,在我面前乱讲话的?
肮脏的手段?
肮脏的过你这种碰瓷狗吗?
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