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系统，装在纸扎人里面。
能骗过监控。”
我接过盒子，打开看了一眼。
里面是一套微型投影设备，薄如蝉翼。
纸扎人衣角处还露出母亲亲手绣的莲花纹样，那是她生前送我的平安符上的图案。
我摸了摸平安符，感受到一丝微弱的温暖，仿佛母亲的指尖刚刚离开。
“准备好了吗？
要开始了。”
丧葬李说着，拿出手机调出一个应用。
手机壳上镶嵌着金色的佛经纹路，屏幕上闪烁着数据流。
“直播间已经有三万人在等了。”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佛珠上的计时器滴答作响：“数据删除倒计时：43分钟”。
电子木鱼的节拍声从寺院各处扬声器中传来，每一声都像是人类信仰与机械冰冷的碰撞。
十分钟后，寺庙广场上挤满了人。
方丈的《AI护法神》直播刚刚结束，信徒们纷纷掏出手机扫电子功德箱的二维码。
电子木鱼的敲击声从各处的扬声器里传出，形成一种诡异的和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电子香灰的气味，那是寺庙新推出的AR香烛系统，让信徒们能闻到虚拟上供的香火味。
丧葬李走向广场中央，展开一套奇怪的装备。
每一件工具上都刻着细密的佛经，却又嵌入了闪烁的数据接口。
有人认出了他：“那不是城东寿衣店的李老板吗？”
“各位善男信女，”丧葬李的声音回荡在广场上，“今天是七月十五，盂兰盆会。
我要给大家表演一场特别节目——电子钟馗捉鬼。”
人群中发出一阵窃窃私语。
有人掏出手机开始录像，寺庙的监控摄像头也转向了广场中央。
丧葬李打开手提箱，取出七个纸扎人，分别放在广场的七个方位，形成一个北斗七星阵。
每个纸扎人手里都拿着一个微型电子木鱼。
当他拍手三下，纸扎人突然亮了起来，投影出七个栩栩如生的钟馗形象。
每个钟馗手持数据剑，周身环绕着由古老符咒与代码混合形成的光环。
人群发出惊呼。
“今天我要捉的，不是普通的鬼，”丧葬李环顾四周，声音陡然提高，“而是隐藏在我们身边的赛博鬼！”
就在这时，寺庙的电子屏突然闪烁起来，方丈愤怒的面孔出现在上面。
“李老板，你这是在做什么？
立刻离开！”
“方丈大师，我在做什么，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