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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 全集

今日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拍了拍女儿的手,又说道:“景王为皇上的第四子,无论他受不受宠,日后都是要娶正妃的,若想安生过下去,千万要懂得避其锋芒。”宋槐序清浅的笑了笑。“娘放心,女儿什么都明白,入王府不过是不得已之举,情情爱爱,都如过眼云烟,从来不会长久,这人世间,最长久的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我在京中,娘必可安然无恙。”宋母的眼中又泛出了泪花。“你这傻孩子,你父亲确实功利了些,却不会真对我怎么样,你若是为了娘,那就太委屈了。”宋槐序心道,你把他看的太简单了,他若真的登上高位,杀你又岂会容情。“不委屈,做妾也没什么不好的,岂不闻宰相门前三品官,给景王做妾总好过嫁一平庸之人,浑浑噩噩的活一生。”眼见女儿想得如此清楚明白,宋母便不再劝了。都传景王打死打伤了不少人,...

主角:宋槐序陆华年   更新:2025-04-21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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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槐序陆华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 全集》,由网络作家“今日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拍了拍女儿的手,又说道:“景王为皇上的第四子,无论他受不受宠,日后都是要娶正妃的,若想安生过下去,千万要懂得避其锋芒。”宋槐序清浅的笑了笑。“娘放心,女儿什么都明白,入王府不过是不得已之举,情情爱爱,都如过眼云烟,从来不会长久,这人世间,最长久的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我在京中,娘必可安然无恙。”宋母的眼中又泛出了泪花。“你这傻孩子,你父亲确实功利了些,却不会真对我怎么样,你若是为了娘,那就太委屈了。”宋槐序心道,你把他看的太简单了,他若真的登上高位,杀你又岂会容情。“不委屈,做妾也没什么不好的,岂不闻宰相门前三品官,给景王做妾总好过嫁一平庸之人,浑浑噩噩的活一生。”眼见女儿想得如此清楚明白,宋母便不再劝了。都传景王打死打伤了不少人,...

《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 全集》精彩片段


她拍了拍女儿的手,又说道:“景王为皇上的第四子,无论他受不受宠,日后都是要娶正妃的,若想安生过下去,千万要懂得避其锋芒。”

宋槐序清浅的笑了笑。

“娘放心,女儿什么都明白,入王府不过是不得已之举,情情爱爱,都如过眼云烟,从来不会长久,这人世间,最长久的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我在京中,娘必可安然无恙。”

宋母的眼中又泛出了泪花。

“你这傻孩子,你父亲确实功利了些,却不会真对我怎么样,你若是为了娘,那就太委屈了。”

宋槐序心道,你把他看的太简单了,他若真的登上高位,杀你又岂会容情。

“不委屈,做妾也没什么不好的,岂不闻宰相门前三品官,给景王做妾总好过嫁一平庸之人,浑浑噩噩的活一生。”

眼见女儿想得如此清楚明白,宋母便不再劝了。

都传景王打死打伤了不少人,却从未听过他对那个女人动过手。

若不想离开大魏,眼下的确是唯一的出路!

“娘这就去给你选布料,做一套全京城最好看的喜服。”

宋槐序心中一阵温暖,张开手臂抱住了宋夫人。

“娘选的,必然是最好的,谢谢娘!”

宋母一脸慈爱的揉了揉她的头。

“傻丫头,和娘有什么好谢的,娘之所以愿意在府中隐忍,都是为了你。”

“那……有朝一日,我若想让娘离开宋府,娘可愿意?”

宋父那种人渣,着实没有什么好期待的。

即便和离又如何,娘有银子傍身,还愁没有好日子过。

若遇到合适的,没准还会来个第二春,北昭的小太医曾说过,男女是平等的,无论是男人女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宋槐序不反对她娘给自己找个后爹,只要真正的知疼知热,能让娘过上幸福的日子,她绝对不会挑剔。

重活一世,美与丑对她来说并不重要,人心与品德,才是最难得的。

“离开?去哪里?”

宋母从没想过这种事。

宋槐序笑了笑。

“女儿只是随便说说。”

有些事需要潜移默化,急不得。

宋母嗔道:“你这孩子,也学会和娘开玩笑了,昨天你不是说去买东西吗,怎么就忽然晕了?”

“这两日都没吃好饭,许是饿的。”

宋槐序借题发挥,现在确实饿的慌。

“想吃什么,娘这就给你做去。”

“什么都行,娘做的我都喜欢。”

“定是昨晚偷吃了蜜,小嘴怎么这么甜。”

宋母在她鼻尖上点了一下,就带着丫鬟乐颠颠的做饭去了。

看着母亲的背影,宋槐序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便转去了书房。

宋侍郎正在喝茶水,二郎腿高高地翘着,神情惬意的很。

“槐序啊,你怎么来了?”

宋槐序愤然说道:“那日爹爹过寿,来的都是小官,定是没将爹爹放在眼中,女儿能嫁入景王府,必让他们对爹爹刮目相看,但若想得到皇上赏识,爹爹恐怕还要加一把力。”

宋侍郎顿时来了兴趣,身体坐的笔直。

“难道你探听到了什么好消息?”

宋槐序瞥了他一眼,道:“自然就是葬风关的事,皇上舍不得嫡公主,如今大肆选人替嫁,便是个天大的好机会。”

宋侍郎不悦的说道:“难不成你让我找个丫鬟送去顶替,那些粗使的玩意,就算穿上龙袍,也装不成太子。”

“爹不是还有雪燕妹妹吗,她嗓子坏了,模样还是好的,只要不说话,便没人知道,妹妹好歹也是府中的二小姐,怎么也不能嫁给陆华年这种奴才。”


“大夫,槐序怎么还不醒,不会有事吧?”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槐序浑身一颤,猛地睁开了眼。

床前站了一个三十几岁的妇人,云鬓高额,面相慈善。

是娘!

她和娘果然在地府重聚了。

宋槐序激动的爬起,用力抱住了妇人。

“娘,十五年未见,女儿好想你啊!”

宋母微微一怔,手指在宋槐序的背上轻轻的拍了拍,嗔怪的说道:“又在说什么胡话,你才几岁,还敢说十五年。”

宋槐序扬起了脸,泪水潸然而落。

“娘难道忘了吗……”

她想说自己嫁去北昭,瞥见青葱一般的手指,瞳孔骤然一缩。

难道死了,就会变回从前的样子吗?

瞧着宋槐序圆瞪着眼,宋母不禁有些慌。

“大夫,槐序到底怎么了,莫不是落马摔到了脑子?”

“夫人放心,大小姐只是受了些惊吓,吃两副安神的药就没事了。”

宋槐序从母亲的背后探出头。

“王郎中?”

老郎中呵呵一笑。

“大小姐还认识我,说明她脑子没问题。”

宋槐序又躲到了母亲的身后,吃惊不已。

无数画面走马灯一般从眼前闪过,她终于明白,这不是死,是重生了!

十六岁的生辰,她拉着陆华年去京郊骑马,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昏迷了一天一夜,给她看病的,正是眼前的王郎中。

这个认知,让宋槐序一阵狂喜。

老天爷定是看她可怜,给了她从新来过的机会。

这一次,她定要保护好娘亲,绝不让任何人伤她,亦不会重蹈复撤,嫁往北昭,那些害过她的,必然都要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想到前世遭遇的种种,宋槐序牙关紧咬,眼中怒焰生腾。

“没事就好,云袖,随王郎中拿药去吧。”

见女儿脸色发白,宋母吓了一跳,赶紧拉起薄被,给她裹上。

“是不是冷了,来人,快去灌两个汤婆子来。”

“我不冷,只是有些累了。”

母亲的关爱,让宋槐序心头发热。

十五年畜牲不如的生涯,从未有人问过她冷暖,管过她饱饿,那些北昭的牲口,哪有一天把她当成人过。

而这一切,都是她的好爹爹和她最爱的情郎赠予她的。

为了荣华富贵,他们可以舍弃她,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他们冷血无情,害死她的娘亲,他们远比畜牲还要冷血……

“那就多睡会,娘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宋母的声音打断了宋槐序的思绪,瞧着娘亲神情温柔的给自己掖着被角,宋槐序眼眶发红。

“娘,这辈子咱们娘俩再也不分开了。”

“娘答应你,你也别再去骑马了,都快吓死娘了。”

宋母温柔的捋顺了她的碎发,眼中满是宠溺。

宋槐序用力的点了点头,硬把转到眼眶的泪水压了下去,直到宋母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她才抑制不住的失声痛哭。

云袖吓了一跳,慌忙抱住了她。

“小姐是不是头又疼了,奴婢这就把王郎中叫回来。”

宋槐序摇了摇头。

“不疼,我是高兴的。”

云袖很不理解,高兴不是该笑吗,小姐难道真摔坏了脑子?

正寻思着,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一身上好的软缎罗裙,颈子上挂着一串耀眼刺目的金色东珠,环佩叮当,耳朵上带着皇上御赐的鎏金耳坠子,亮丽光鲜。

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正是陆华年。

二十岁的他,英姿飒爽,挺拔如竹,举手投足都是宋槐序喜欢的模样。

如今再见,却恨不得生啖其肉,啃噬其骨,长枪刺入她身体时冰冷刺骨的疼痛,即便重活一世,依然如刻骨髓,无比清晰。

“姐姐,你总算醒了,这两日可吓死我和华年哥哥了,你可好些了?”

姜雪艳走到了床前,一脸关切。

陆华年紧跟着问道:“你的头还疼吗?”

听着如此虚伪的问候,宋槐序只觉心口抽搐,反胃不已。

她抬起头,目光冷冷的看向了陆华年。

“放肆,区区一个护院也敢跑到我的闺房中,马上给我滚出去!”

陆华年微微一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宋槐序居然让他滚,平日她都像一颗胶皮糖般粘着自己,莫不是脑子真的坏了?

“槐序……”

陆华年张了张嘴,还没说完,就被宋槐序厉声打断。

“住口,一个狗奴才,也配叫我的名字!”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姜雪艳面露不悦,宋槐序这个贱人,竟敢骂她的华年哥哥。

宋槐序从床上站起,目光紧盯着姜雪艳,半晌,又将眼中的火压了下去。

多年的怨恨,又岂是骂两句,打两巴掌就能消的,只有让他们沉浸在无尽的绝望之中,方能解宋槐序心头之恨。

她平复了一下想要杀人的心情,淡声道:“侍郎府有侍郎府的规矩,若我的屋子是个下人就可以进,传出去成何体统。”

“下人”二字,顿时刺痛的陆华年的心,他用力的抿了一下唇。

躬身道:“奴才逾越了,奴才告退。”

看着陆华年离开了背影,姜雪艳眼中的不悦更浓。

“华年哥哥是真心担心姐姐,姐姐何必……”

瞧着宋槐序那双乌黑如墨的眼眸,姜雪艳莫名觉得心底发寒,又把下边的话咽了回去。

“既然姐姐身子无碍,妹妹就先告退了。”

两人走后,云袖更是紧张。

“小姐,你……真的没事吗?”

宋槐序瞧着她笑了笑。

“我好的很,去给我准备些清粥小菜吧。”

听说小姐想吃饭了,云袖顿时放下了心。

“小姐还要什么,奴婢吩咐他们去做。”

“不必,这些就够。”

自己已经昏迷了两个日夜,实在不适合吃油腻的东西。

在北昭的十五年,她曾与太医院的小太医学过几年医术,自然懂得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

想起那个善良的孩子,宋槐序眼角微湿。

他是宋槐序漫长痛苦记忆中的唯一温暖,却为给她熬药被人发现,活活打死。

这一世,北昭不会再有宋槐序,小太医定能长命百岁,不再受她连累。

吃过饭,宋槐序的精神又好了不少。

推开门,窗外阳光大好,几个小丫头在院外修剪着花枝。

叽叽喳喳的说道:“后日就是老爷的寿辰了,你们可要快着点。”

“是啊,咱们二小姐还要为老爷唱歌祝寿呢。”

宋槐序忽然想起她爹五十大寿的事。

上辈子,姜雪艳让她做寿桃,自己奏琴唱歌。

宋槐序的寿桃被换成了血淋淋的猪心,被宋侍郎罚去柴房思过,差点被窜进来的蛇咬死,姜雪艳却载歌载舞,在宾客中出尽了风头。

很好,既然她这么想唱歌,那便送她一份厚礼。

宋槐序唇角微扬,绽出了冰冷的弧度。

出了院子,又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陆华年。

“槐序,那日骑马……”

宋槐序眼露厌恶,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

“低贱的奴才,再敢叫我的名字,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苏焕依然苦口婆心。

“爷,这药是苦了点,但就是一口的事,您忍忍就喝下了,要不就先吃颗蜜饯。”

魏景焰把蜜饯吃了,药还在手上端着。

苏焕忍不住看向了宋槐序,求助意味明显。

“殿下……”

宋槐序刚说出两个字,就被魏景焰打断。

“能不能只扎针?”

药的味道让他反胃,还不如疼。

宋槐序坚定否则。

“不行,银针只能引毒,药物才能稳定脏腑,殿下中毒数年,五脏六腑皆遭破坏,这两样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魏景焰一狠心,将药喝了下去,只觉肠胃一阵翻涌,差点呕出来,宋槐序赶紧上前,捏住他的虎口。

这个穴位可以止呕。

苏焕同时动作,又给魏景焰塞了一颗蜜饯,以及准备好的温水。

好一番折腾,总算把魏景焰的胃给稳住了。

“你们都退下。”

魏景焰烦躁的裹上了被子,神色难看之极。

苏焕赶紧给宋槐序使了个眼色,将内室的房门关严,压低了声音说道:“宋小姐不必在意,爷从小就讨厌吃药,这次没吐出来已经算是好的。”

宋槐序往里边看了一眼,同样小声的说道:“能吃下就好,殿下病了多年,并非一朝一夕可以痊愈,希望殿下能早日习惯药的味道。”

苏焕一脸感慨的点了点头。

“今日就委屈宋小姐暂时住在外室,我等皆在门外把守,若有需要,宋小姐随时召唤便可。”

“多谢苏侍卫。”

宋槐序微微欠身,送走苏焕,才惊觉天已经黑了。

她在床榻上坐下,心绪起伏难平。

娘若知道自己在景王府过了一夜,必然担心的紧,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有自己留在京城,才能保护好她。

宋槐序轻叹一声,合衣躺下,一想到内室躺了一个男人,说什么都无法安睡。

她瞪着眼,一直熬到了丑时,才轻手轻脚的起身,推开了内室的门。

不知是药起了效果,还是魏景焰睡熟了,忘记了寒冷的滋味,并没有像往日盖的那么严实。

被子只遮到胸口,一只手垂在床沿边,手背上青筋跳起,力量感十足。

宋槐序知道他睡得轻,不敢冒然出手,在离床三步的地方站住,低低地唤了一声殿下。

“过来吧。”

魏景焰闭着眼,声音清冽,不见初醒的暗哑,足见他早就醒了。

“是。”

宋槐序走到床前,为他行针逼毒,最后,又在他指间放了些许血。

魏景焰确实不怕疼,一张脸平静如水,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直到宋槐序要为他包扎,他才将手抽出来。

“这么点儿个小口,不必大惊小怪。”

“伤口虽小,亦不可轻忽。”

宋槐序固执的抓住了那根手指,给他撒了些金创药,既然接手,就得对他负责。

魏景焰睁开眼,顿见宋槐序一脸认真的缠着布,幽暗的烛火之下,她的轮廓柔婉恬静,如兰如菊,淡雅清新。

如此独特的气质,很像母妃!

想到宫中那两个人,一抹痛色从魏景焰的眸中闪出。

小时候他生病,母妃也曾一夜不眠,守在床边照顾着他,奈何他不会撒娇,不会哭的孩子,注定没糖吃。

昔日的温情,自他挂帅出征之时,便已消逝而去,并非是他狠心割舍了母子情,是她和她的另一个儿子,舍弃了他……

“离鸡鸣还早,殿下再睡一会。”

宋槐序站起身,却见魏景焰眼眸半眯半阖,正一瞬不瞬地瞧着自己。

宋槐序脸色微红,很快就发现他看的似乎又不是自己,幽远深邃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她的身体,看向了一个无比遥远的地方。


一只冰冷的大手,勾住了宋槐序的腰,宋槐序被这股力道一带,人已软倒在了魏景焰的身上。

“喂!”

魏景焰在宋槐序的肩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见她全无反应,不由皱起了剑锋一般的眉头。

“苏焕。”

“爷有何吩咐?”

苏焕快步走入,看到宋槐序趴在爷的身上,赶紧低下头。

魏景焰单手将宋槐序提到床上,放在自己身边。

“把徐郎中叫过来,瞧瞧她是怎么回事?”

“啊?宋小姐……不就是郎中吗?”

苏焕一脸懵圈。

“她昏了。”

魏景焰说的简洁明了。

苏焕偷偷抬头,瞥了一眼宋槐序,小心翼翼的说道:“宋小姐……是不是中暑了?”

这么热的天,房中点了四个火炉,门窗都关得严严的,哪个好人能受得了。

“要不要属下将人扶到别处清凉一下?”

魏景焰眼睑压下,幽深的目光落到了宋槐序那张红若桃李的小脸上。

“当真很热?”

苏焕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爷看看属下就知道了。”

魏景焰仔细看了苏焕一眼。

“那就把火盆撤了,门窗打开。”

想要他性命的人太多了,即便是一个女子,魏景焰也绝不会大意,只有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才能安心。

“爷畏寒,能行吗?”

魏景焰拿起厚重的貂裘披风,裹在了身上。

“按本王说的办。”

“是。”

苏焕赶紧命人撤了炭火,按吩咐开启门窗,一阵凉风从外边涌入,魏景焰不由打了寒颤,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变青。

“爷。”

苏焕一脸担心。

魏景焰拢住披风,低沉的声音微微发颤。

“本王无事,叫人把她弄醒。”

片刻之后,徐郎中提着药箱跑来。

“奴才见过王爷。”

“免了,看看她是怎么回事?”

魏景焰将厚厚的棉被拉到腰上,依然觉得冷,这股从心里涌出的寒意,不断散自四肢百骸,冷入骨髓,每说一个字,似乎都会浪费他极大的心力。

徐郎中常住府中,听过宋槐序的事,自己无能,医治不好王爷,如今来了能人,却被热晕了,自然不敢怠慢,赶紧为宋槐序诊脉。

徐郎中瞧了半晌道:“宋小姐并非完全被热晕,她似乎服用了过量的安神药,两相夹击,才会突然昏厥。”

魏景焰挑了一下眉,大白天的,正常人应该不会服用这种药,莫非有人要害她?

所以,她急于想与自己求个名分?

想到此处,魏景焰沉声问:“徐福,寺庙中的发狂护院,当真是药物所致?”

徐福恭敬的说道:“奴才绝对不会看错,那人脸色潮红,双眼遍布血丝,整个人犹如疯虎,不受控制,定然是服了暖情香一类的药物。”

一个下人根本不值得动心思,难不成,对方像下手的是宋槐序,那脏东西误打误撞,被家丁给吃了?

她一个深宅大院中的小姐,能与何人结仇?

忽地想到了后宫中那些龌龊的手段,魏景焰长眸微眯。

怪不得宋槐序说自己的腌臜手段,都是为了自保,想来都是因为内宅的事。

魏景焰平生最厌恶的,就是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对宋槐序的诸多怀疑,瞬间消减了几分。

“用什么办法能她苏醒?”

徐福道:“要么用冷水泼醒,要么就只能等着宋小姐自然睡醒。”

魏景焰点了点头。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时间如流水飞逝,转眼,太阳就已下山。

宋槐序睡的香沉,仍然没有醒的迹象,苏焕怕魏景焰冷,又将门窗关上,却不知魏景焰浑身麻痹,已被冻晕。


丫鬟立即上前,把姜雪艳扯了出去,魏景焰冷眼扫过,一拢袍子站了起来。

“宋侍郎若无疑义,这件事便定下了。”

宋侍郎赶紧说道:“殿下难得来府一趟,定要喝杯水酒再走。”

“不必。”

魏景焰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步踏流星一般出了门。

宋侍郎连跑带颠,恭送景王,刚回到院中,便看到了快步走来的宋槐序。

宋侍郎的面孔瞬间慈爱。

“槐序啊,这么急,是有事找爹吗?”

宋槐序皱着眉头。

“陆华年跑了,我要出府一趟。”

宋侍郎浑不在意的说道:“他已经成了废人,跑就跑了,没了他,府中还能省不少米,不用找了。”

“不行,必须找。”

陆华年敢跑,便敢干别的,这种潜在的危险,宁可抹掉,也不能存在。

看着宋槐序的背影,宋侍郎突然有些紧张,她不会对那废物余情未了吧。

眼瞅着就要攀上高枝,宋侍郎绝不允许一个废物破坏。

他叫来了剩余的护院,狠声吩咐道:“你们也出去找,见到陆华年,便送他上西天!”

“大小姐,可有找寻的目标?”

跟着宋槐序的是勇叔和他儿子刘全,爷俩都是宋母从娘家带过来的老人,忠诚可靠,会些拳脚功夫。

“先去明月酒楼看看。”

宋槐序没重生前,经常带着陆华年去明月酒楼吃酒,他特别喜欢吃明月楼的糖醋鱼,去的次数多了,和老板也算熟识。

勇叔点了点头,走了两步,又问:“小姐该不会怕陆华年在外面受苦吧,景王身居高位,眼中必然不容沙子,小姐……”

全侍郎府,无人不知宋槐序对陆华年的好,偏偏这小子滑不溜丢,吃着锅里,还想看着碗里,大伙旁观者清,却又不敢多言。

要不是知道宋槐序要入景王府,勇叔万不敢说这种得罪人的话。

一边的云袖也绷着小脸说道:“大小姐好不容易清醒了,可不能心软啊。”

宋槐序温和一笑。

“你们放心,我想找到他,是怕他以后会祸害宋家,陆华年虽然是个奴才,野心却大的很,只有将他困在宋家,我才安心。”

勇叔半信半疑,可毕竟主仆有别,他便没有再问。

转眼间就到了明月楼,勇叔拉上儿子刘全。

“我们爷俩上去看看,大小姐在此等候便好。”

“也好。”

宋槐序没有推拒,她不会武功,就算遇到陆华年,也抓不到他,没准还会被他当成人质。

爷俩刚进门,一个叫花子便被人从里边踹了出来。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里是明月楼,不是你吃霸王食的地方,再敢来讨食,便把你的狗腿打断。”

两个伙计趾高气扬,指着乞丐的大骂,其中一人还照着他的后腰踹了一脚。

宋槐序皱了皱眉,她只是恨害过她的那些人,对于普通的百姓,一直都心怀同情。

“不要打了,他拿了你们什么,我替他给钱就是。”

宋槐序并没嫌弃老叫化子身上的油腻与肮脏,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伙计笑道:“原来是宋家的大小姐,其实也没拿什么,让他滚蛋就行了,天天来这,着实影响我们做生意。”

“是啊,客人看到他都反胃,哪能吃下去饭,还请宋小姐体谅体谅我们。”

两人说完就进屋干活去了,宋槐序无奈的叹了口气,从怀中拿出来一块碎银。

“老人家,这些银子你拿着,买些填补之物,明月楼的确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老叫化子一把抢走的银子,放到嘴里咬了一口,揣到怀中,旋即撩开了脏乱的头发,嘿嘿一笑:“小姑娘,原来是你呀,咱们爷俩可真是够有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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