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暖陆景川的其他类型小说《燃烧殆尽:前夫,你的爱意已过期姜暖陆景川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田心如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对比伤害?“我不是保姆,我是你的妻子。”这句话在姜暖心里呐喊了无数遍,出口却只化作一句低语:“吃饭吧,菜快凉了。”陆景川这才像是刚注意到她,敷衍地应了一声:“嗯,辛苦了。”随即立刻转头,兴致勃勃地继续和林悠然聊起了欧洲市场的新机会,仿佛刚才的打断只是恼人的插曲。林悠然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姜暖拿手的糖醋鱼,夸张地“哇”了一声:“姜暖姐,这鱼做得真地道!景川哥最爱吃你做的这道菜了,对吧?”她看向陆景川,眼神带着询问和一丝挑衅。陆景川尝了一口,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淡淡道:“还行吧。最近口味变了,吃不太惯甜的。”姜暖的心彻底凉透。这道糖醋鱼,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他说过最喜欢的菜。为了达到他口中“完美的味道”,她失败了多少次,手上添了多少...
《燃烧殆尽:前夫,你的爱意已过期姜暖陆景川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和对比伤害?
“我不是保姆,我是你的妻子。”
这句话在姜暖心里呐喊了无数遍,出口却只化作一句低语:“吃饭吧,菜快凉了。”
陆景川这才像是刚注意到她,敷衍地应了一声:“嗯,辛苦了。”
随即立刻转头,兴致勃勃地继续和林悠然聊起了欧洲市场的新机会,仿佛刚才的打断只是恼人的插曲。
林悠然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姜暖拿手的糖醋鱼,夸张地“哇”了一声:“姜暖姐,这鱼做得真地道!
景川哥最爱吃你做的这道菜了,对吧?”
她看向陆景川,眼神带着询问和一丝挑衅。
陆景川尝了一口,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淡淡道:“还行吧。
最近口味变了,吃不太惯甜的。”
姜暖的心彻底凉透。
这道糖醋鱼,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他说过最喜欢的菜。
为了达到他口中“完美的味道”,她失败了多少次,手上添了多少细小的伤口?
现在,他一句“口味变了”,就轻易否定了她所有的用心和记忆。
林悠然适时地放下筷子,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景川哥,其实我觉得,女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才行,不然和社会脱节太久,眼界和格局都会受限,到时候和另一半都没共同话题了,多可悲。”
她这话像是泛泛而谈,目光却若有似无地飘向姜暖。
句句诛心。
姜暖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不是羞涩,是屈辱。
她曾是业内看好的设计师,她的作品曾获得国际奖项,她的眼界和格局,何曾输给过任何人?
为了他,她收敛了所有光芒,甘愿做他背后的女人,却被这样轻蔑地定义。
“今天又是给别人做嫁衣的一天。”
姜暖在心里苦笑,喉咙里像堵了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看着眼前谈笑风生的两人,一个她深爱的丈夫,一个处心积虑的“知己”,他们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结界,将她排斥在外。
陆景川似乎终于察觉到气氛不对,或者说,他只是觉得姜暖的沉默有些碍眼。
他放下酒杯,看向她,语气带着一丝不耐:“你怎么不说话?
累了就先去休息,我和悠然还有些工作要谈。”
这话无异于直接驱赶。
姜暖猛地抬起头,对上陆景川那双深邃却冰冷的眸子。
那里面没有一丝温度,只有理所当然和隐隐的
爱的设计事业,只为做他身后那个“贤内助”……那些他曾经视为理所当然的付出,此刻却像电影慢镜头一样在他脑海里回放,每一帧都清晰地映照出他的冷漠和忽视。
“她怎么敢……离了我,她什么都不是……”他试图用这种想法来稳住心神,可心底那份慌乱却越来越清晰。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姜暖的存在,早已像空气一样渗透进他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抽离之后,只剩下令人窒息的空洞。
他派人去姜暖可能去的朋友家守候,送去更昂贵的珠宝首饰和奢侈品包包,甚至动用了关系冻结了她可能使用的银行卡,试图逼她现身。
然而,一切都石沉大海。
礼物被原封不动地退回,卡被冻结也毫无动静,姜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这天,林悠然端着一杯咖啡走进他的办公室,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景川哥,你这几天脸色好差,还在为姜暖姐的事烦心吗?
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要不……我去跟她解释解释?
毕竟那天晚上……”陆景川抬起头,目光沉沉地落在林悠然那张看似无辜的脸上。
以前,他觉得她温柔解意,但现在,看着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精明和得意,他忽然觉得有些刺眼。
尤其是想到姜暖那句“是你和林悠然,一起”,他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烦躁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怀疑。
“不用了。”
他打断她,语气冷淡,“我的事,我自己处理。”
林悠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好,那你别太累了,身体要紧。”
她放下咖啡,识趣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重归寂静。
陆景川看着桌上那份措辞强硬、条款苛刻的离婚协议书,还有那份别墅的产权证明复印件,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烦躁地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仿佛又看到了姜暖那双曾经充满爱意,如今却只剩下冰冷决绝的眼睛。
“为什么会这样?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疑问。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是张明发来的一条信息,“陆总,查到了……姜女士好像接了城东那个慈善中心的设计项目,主办方是……是秦氏集团。”
秦氏集团?
那个一直和陆氏在城东项目上暗中较劲的
屏,紧接着是设备短路发出的刺鼻焦糊味。
林悠然白着一张脸,泫然欲泣地被陆景川护在身边,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景川哥,对不起……我以为那个备用电源接口,姜暖姐之前检查过的……”话音未落,陆景川锐利如刀的目光已猛地射向站在不远处的姜暖。
“姜暖!”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淬了冰的严厉,在混乱中清晰地刺入她耳膜,“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看看现在造成的麻烦!
公司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姜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她下意识地想辩解,“那个接口我确认过,而且当时你也在旁边……”她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她陪他加班,是他亲口说那个旧接口暂时不用,先用新的。
“够了!”
陆景川不耐烦地打断她,眼底是全然的不信任和厌烦,“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还不快去处理!”
旁边的林悠然适时地拉了拉陆景川的衣袖,声音柔弱得像一碰就碎:“景川哥,你别怪姜暖姐了,可能是我没把情况完全说明白,是我不好……”她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一副自责又委屈的模样,眼角的余光却挑衅地扫过姜暖。
这看似开脱的话,如同火上浇油。
陆景川的脸色更沉,看向姜暖的眼神里只剩下冰冷的责难:“学学悠然,出了问题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而不是一味推卸责任!”
推卸责任?
她什么时候推卸责任了?
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愤怒冲上姜暖的心头,搅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连日来的疲惫、刚才的惊吓、此刻的羞辱,像无数只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
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陆景川冰冷的脸,林悠然虚伪的泪,周围宾客探究的目光,都化作模糊的光影。
她想再说点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胸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踉跄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想扶住旁边的桌子,身体却先一步失去了控制。
“咚!”
一声闷响。
世界骤然安静。
姜暖只觉得额角传来一阵剧痛,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
她最后的意识,是陆景川那张终于有了些微变化的脸,以及林悠然掩口发出的、短促的惊呼。
再次恢复意识时,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额角被纱
地窗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手机屏幕还停留在通话结束的界面,他捏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离婚?
身败名裂?
一无所有?”
他低声重复着律师转述的姜暖的要求,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真是……好大的口气!”
他从不认为姜暖有胆量真的离开他,更不相信那个一向温顺的女人,能翻出什么浪花。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她欲擒故纵,想要引起他注意,或者索要更多补偿的幼稚把戏。
“呵,闹够了,自然会回来。”
陆景川松开手,将手机扔在办公桌上,语气轻蔑,“给她点时间冷静冷静。”
他转身,看向窗外繁华的都市夜景,眼底是全然的掌控欲和不以为然。
他还没意识到,这一次,姜暖是真的不要他了。
他更没意识到,他即将失去的,远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
而此刻,病房内,姜暖已经完全沉浸在设计的世界里。
窗外,天际线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她的指尖在屏幕上飞舞,勾勒出的线条,不仅是建筑的轮廓,更是她为自己规划的,崭新的人生蓝图。
只是,这张蓝图里,再也没有陆景川的位置。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李律师发来的信息:“姜女士,离婚协议已正式送达陆先生本人。
另外,您之前经手的一个慈善项目设计稿,主办方想联系您,您看……”姜暖看着信息,嘴角微微上扬。
看,机会这不是来了吗?
“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嘟…嘟…嘟…”忙音像冰冷的针,扎进陆景川的耳膜。
他捏着手机,手背青筋暴起!
陆景川烦躁地扯开领带,将手机狠狠砸在昂贵的红木办公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助理张明战战兢兢地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陆总,城南项目的合同……滚出去!”
陆景川低吼一声,眼底猩红。
张明吓得一哆嗦,文件散落一地,连忙躬身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陆景川粗重的呼吸声。
他烦躁地踱步,脑子里乱成一团。
那个女人,一向温顺得像只兔子,逆来顺受了三年,怎么突然就长出了獠牙?
就因为酒会那点“小事”?
“呵,欲擒故纵的把戏。”
陆景川冷笑,试图说服自己。
一定是这样,她不过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一下,随即眉头又习惯性地蹙起,那点转瞬即逝的错愕变成了不耐烦:“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
事情已经发生了,追究谁对谁错重要吗?
先把眼前的麻烦解决了再说。”
他避开了她的问题,或者说,在他看来,这个问题根本不值得回答。
是啊,不重要。
姜暖在心里无声地重复。
她的伤不重要,她的委屈不重要,甚至她这个人,在他权衡利弊的天平上,从来就没有多少分量。
只有“麻烦”才重要,只有林悠然的情绪才重要。
她缓缓闭上眼睛,将那张写满冷漠和不耐的脸摒除在视线之外。
额角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有多么真实,又多么可笑。
这道伤疤,也许会伴随她很久,就像心上那道更深的伤口一样。
“你走吧。”
她再次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我想一个人待着。”
陆景川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和拒绝沟通的姿态,最终只是抿了抿唇,转身离开了病房。
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渐行渐远,没有丝毫留恋。
病房里终于只剩下她一个人,和那浓得化不开的消毒水味。
脑海中走马灯似的闪过一幕幕画面。
加班的深夜,是她端着热汤送到他办公室;生病的时候,是她衣不解带地照顾他;就连他母亲生日,也是她精心挑选礼物,细心筹备。
而她自己呢?
她的生日,他记得吗?
她的喜好,他关心过吗?
她的付出,他珍惜过吗?
答案,不言而喻。
那些被忽视的瞬间,那些被轻慢的言语,那些被践踏的真心,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她的心上,此刻终于汇聚成一股蚀骨的痛。
她猛地睁开眼,眼中再也没有一丝迷茫和眷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令人心悸的清明和决绝。
从这一刻起,那个深爱着陆景川、为他付出一切、甚至愿意委屈自己的姜暖,随着额头上流出的血,一起死在了那个喧嚣混乱的酒会现场,死在了他冰冷的言语和毫不掩饰的偏袒里。
她抬手,轻轻碰了碰额角的纱布。
这里会留下一道疤吧?
也好,时时刻刻提醒她,这三年的婚姻,是一场多么不值得的笑话。
提醒她,有些人心里的冰,是永远捂不热的。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了一下,是好友陈珂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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