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忆里那个辫子扎红头绳的姑娘,现在嘴唇抹得跟西游记的妖精似的。
她叼着细烟凑过来,胸前那对饱满挤在我胳膊上,香水味熏得我直哆嗦。
“咋的?
不认识啦?”
小翠红指甲在我胸口画圈圈,突然“噗嗤”乐了, “哥你这衬衫领子还带着吊牌呢!”
我老脸一红,慌忙去扯标签。
她翘着二郎腿点酒,黑丝袜勒出肉痕的样子,让我突然想起她爹抡着粪叉追打憨子的场景。
现在这丫头片子手腕上戴着卡地亚,脚上踩着Jimmy Choo,就是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当年那个蹲在田埂上,给她编蚂蚱的傻小子。
“康子哥~”她突然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呼出的热气喷得我耳朵发痒: “你现在……还喜欢我不?”
我一口威士忌全喷在了她新做的水晶甲上。
“翠啊……”我嗓子发紧,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上的水珠: “老李头知道你现在……嘘——” 她突然用食指按住我的嘴唇: “别提那个老顽固。”
说着从包里甩出张黑卡拍在桌上: “今晚这轮我请,康子哥想喝多少都成。”
三杯龙舌兰下肚,小翠突然凑过来: “康子哥,我想跟一个人表白……你教教我呗。”
她身上香水味熏得我晕晕乎乎。
“直接说呗!”
我大着舌头挥手,手机屏保还是老家那亩玉米地。
“我喜欢你!”
小翠突然喊出声。
“对,就这个气势……” 我话没说完,嘴就被两片温软堵住了。
后腰撞上吧台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心跳声比DJ打的碟还响。
等回过神来,小翠的黑丝袜已经被我糙手勾得抽了丝。
“明儿赔你十双!”
我红着脸嚷嚷,却看见她眼眶突然红了。
“以前你要敢这么硬气……” 小翠把后半句话就着酒咽了下去,只剩霓虹灯在我们之间明明灭灭。
第二天,我又去找小翠,但没有看到她。
吧台前,酒保冲我微微一笑,递过来一杯调制好的鸡尾酒: “康子哥,这个是小翠给您点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熟悉。
我接过酒杯,发现底下垫着一条被划烂的黑丝,还有一张小纸条: “康子哥,我们改天约。”
“华子……”我抬头的那一刻才发现这个老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