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马奴宋御宋御的其他类型小说《杏花错影负红妆马奴宋御宋御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熊姥姥的糖炒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国公府小姐院里的粗使丫头,日日做着最脏最累的活,攒着一点微薄的银钱。小姐把我配给了马奴宋御,我只盼着能和他一起赎身,远离这深宅高墙,过自由自在的小日子。可猝不及防地,小姐为了逃避嫁给残疾的摄政王,竟一夜之间消失无踪。国公府乱作一团,最终目光落在了我身上,只因我与小姐长得有五分相似。为了保全家族,他们抓我给小姐替嫁。我拼了命向宋御求救,他却狠心灌了我一碗迷魂汤,亲手用麻绳把我绑进花轿。他说,小姐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能让小姐受一点委屈,哪怕是牺牲我。可他不知道,那个风雪夜里,救他一命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三天前,国公府乱作一团。我家小姐突然消失了。全府上下鸡飞狗跳――老爷暴跳如雷,夫人哭得几乎晕厥,管家额头冷汗直流,一众下...
《杏花错影负红妆马奴宋御宋御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是国公府小姐院里的粗使丫头,日日做着最脏最累的活,攒着一点微薄的银钱。
小姐把我配给了马奴宋御,我只盼着能和他一起赎身,远离这深宅高墙,过自由自在的小日子。
可猝不及防地,小姐为了逃避嫁给残疾的摄政王,竟一夜之间消失无踪。
国公府乱作一团,最终目光落在了我身上,只因我与小姐长得有五分相似。
为了保全家族,他们抓我给小姐替嫁。
我拼了命向宋御求救,他却狠心灌了我一碗迷魂汤,亲手用麻绳把我绑进花轿。
他说,小姐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能让小姐受一点委屈,哪怕是牺牲我。
可他不知道,那个风雪夜里,救他一命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我……
……
三天前,国公府乱作一团。
我家小姐突然消失了。
全府上下鸡飞狗跳――老爷暴跳如雷,夫人哭得几乎晕厥,管家额头冷汗直流,一众下人跪满院落,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喘。
整整三天三夜,府里府外翻了个底朝天,甚至搜遍了京城角角落落,却都不见小姐的踪影。
大家都心知肚明,小姐这是逃婚了。她是京城第一美人,天仙一般的人物,怎么可能愿意嫁给传闻中杀人如麻,面目狰狞,还瘸了条腿的摄政王?
可那摄政王权倾朝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阎王,他要碾碎国公府,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老爷自然不敢违抗,国公府上下几百条人命,也不敢违抗。
据说,他们焦头烂额了三天三夜,最后终于想出了一个馊主意――左右两人没见过面,不如就找一个和小姐容貌身形都相似的丫鬟去替嫁。
我听着下人们的窃窃私语,并未放在心上。
我不过是国公府里最不起眼的粗使丫鬟,平日里只管烧火扫地,连个正经名字都没人记得。大人物们的事儿,横竖轮不到我去操心。
我一边掏着掏炉膛里的地瓜,一边暗自同情起那个倒霉的丫头
――做下人的真是命比纸薄,服侍人也就算了,竟还要给主子当替罪羊,代小姐嫁给那个阎王。
下一瞬,厨房的门被“砰”的一声大力撞开――
管家领着老爷大步而入,七八个家丁蜂拥而
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已被死死按倒在地,脸狠狠磕在冰冷的砖地上。
“冤枉啊!“我拼命挣扎,”这地瓜不是我偷的,是菜摊婶子送的!我只是借个火!”
老爷站在一旁皱着眉,用嫌弃的目光扫过我的脸
――一个满脸炉灰的丫头,头发还被火燎得卷曲,怎么看怎么狼狈。
他冷声问管家:“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丫头?”
管家满脸赔笑,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对对对,就是她!这丫头叫……叫杏儿,是个粗使丫鬟,平时邋遢得没样子,洗干净就好了!”
于是,我被拖去井边,从头到脚猛泼了好几桶冷水,把布满油渍的粗麻布衣换成了小姐旧日的衣裙。
当我望向水面,看见自己陌生又熟悉的脸庞时,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哦,原来那个倒霉透顶的丫头,就是我。
我被关进柴房,四周黑漆漆的,寒风从破旧的窗棂灌进来,冻得我浑身发颤。
我心里千百遍念着宋御的名字,期盼着他能来救我。
宋御是国公府的马奴,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小姐指给我的婚配。
此前我拼命挣扎着去人群中寻找宋御的身影,可是他不在。
那时我才恍然发觉,自从小姐消失之后,他好像也不见了。
他两年前来的国公府,御马的手法极好,人长得也好看,可总是沉默寡言,眼神疏离,对所有人都保持着冷淡的距离。
我很喜欢他,总是想方设法找他说话,讨他开心,帮他教训欺负人的小厮。
我天真地以为,自己是个讨人喜欢的人。
毕竟府里的丫鬟们都愿意跟我玩,就连那些来往的行商,见了我也总是眉开眼笑,把各色糕点往我手里塞。
我总是固执地把得到的桂花糕分给他,哪怕自己都舍不得尝一口。
渐渐地,他对我没那么冷淡了,也会和我说上几句话。
我经常会偷偷带吃的去马棚找他,我们会一起坐在干草堆上,看着星星聊天。
可不管我们聊什么,话题总会拐到小姐身上――
“小姐比仙女还美。”
“小姐菩萨心肠,能遇见她是我今生最好的事。”
他提起小姐时,眼里总有一片星光闪烁,表情温柔得好像春水一
背着他走了整整十里山路,才把他送进城。
后来他问我要什么谢礼。
我坦然道:“救你不是为了钱,你还是先把钱留着治伤吧。以后要是发达了,记得分我点银子,让我能从国公府赎身。”
那男人怔住,旋即仰头大笑,笑声意味不明。
片刻后,他从袖中摸出一只银坠子递给我――
那坠子做工精致,银光流转,一看便不是寻常之物,与我这样一个粗使丫鬟格格不入。
我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生怕弄丢了,还在上面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盯着我的动作认真道:“这个你收好,以后说不定能救你一命。”
我只当他随口一说,权当戏言,谁知……他这句话,竟成了真。
只是,这个坠子救下的,不是我,而是宋御。
那一晚,他命悬一线,我只能拼尽全力去赌。
我攥紧双手,硬着头皮搬出小姐的名头狐假虎威――
“这个人,是国公府小姐指名要救的!你若不救,出了事可别后悔!”
我将坠子塞进掌柜手里,指尖发抖,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压低嗓音道:
“喏,这可是小姐的贴身信物。你若治好了他,以后国公府少不了照拂你的生意。”
赌注已下,唯有孤注一掷。
――我赌赢了,宋御捡回了一条命。
可这条命,后来却成了小姐的。
他忍饥挨饿也要积攒银钱,自己吃着我省下、甚至偷来的剩饭残羹,只为买些小玩意儿送给小姐博她一笑;
他为小姐随手丢下的一块丝帕珍而重之,贴身存放,却看不见我不善做细活儿,却为他缝补衣裳扎伤的手指;
他因小姐嫌苦而赐给他的参汤感动得彻夜难眠,可我熬了一整夜的药,却被他毫不在意地搁置在一旁……
甚至,这已不是他第一次为了小姐而背叛我――
那时,我们在途中遭遇山匪。
血腥味裹挟着风雪扑面而来,劫匪挥刀逼近,我脚下踉跄,一个趔趄跌入泥泞之中。
锋利的刀光直直冲我落下,那一刻,我以为自己死定了。
然而――
破空之声骤然袭来,一支冷箭穿透黑暗,精准地射穿了劫匪的喉咙!
鲜血喷溅,我呆坐在地,浑身战栗,耳畔的厮杀和
般。
我安慰自己――毕竟是小姐嘛,做下人的,喜欢小姐是正常的。
可心里总是一阵阵地酸涩翻涌――如果小姐真像他说得那么善良美好,为什么我还吃不饱饭,要和他分着偷来的剩菜吃?
有一次,我故作玩笑地问他:“那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好看?毕竟大家都说我和小姐有五分像呢。”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眼底带着戏谑:“你看看你自己,头发乱得像鸡窝,瘦得像个小鸡仔,哪里能像小姐?”
那一刻我才明白――他眼里只有小姐,甚至从来没有认真看过我的脸。
如今,他和小姐一起消失了。
小姐常年深居闺阁,如果没有人帮助,怎么可能消失无踪。
宋御没有带我走,小姐更不会回来,而国公府……会把我推去见阎王。
心脏像被什么狠狠攥住,我喘不过气,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门外传来脚步声,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管家站在门口,笑得阴冷:“杏儿,别想着跑了。成亲的时辰快到了,乖乖嫁过去,不比在这当个低贱的丫鬟强?”
家丁婢女蜂拥而入,我死死抓住门框,双腿乱踢,拼了命地反抗,柴房里顿时乱成一团。
“杏儿……”
熟悉的嗓音响起,惊得我浑身一颤。
是宋御!
他来了,他没有抛弃我!
我抬头望去,只见他站在门口,俊朗的眉目间透着隐忍,神色复杂地望着我。
他一定是来救我的!只要他愿意带我走,我哪怕逃到天涯海角也愿意!
可下一瞬――
他猛地上前,一只手死死扣住我的下颚,冰凉的指尖嵌入我的皮肉,力道大得让我生疼。
滚烫的液体带着刺鼻的苦涩气息,毫无预兆地被灌入喉中,呛得我猛咳,喉咙仿佛被烈火灼烧。
“你……?”我喉间发紧,眼泪霎时夺眶而出。
他却不曾松手,眼底一片寒凉,狠心按住我,不容我挣脱。
“对不起,杏儿。”他的嗓音沙哑低沉,带着难以言喻的压抑,“我不能让小姐受这样的委屈……哪怕牺牲你……”
药汁顺着喉咙滑入腹中,像一条毒蛇钻入五脏六腑。我的四肢渐渐失去力气,意识开始模糊,整个世界
天旋地转,陷入无尽的黑暗。
最后的画面,是宋御近在咫尺的脸――决绝,冷漠,如同一把生锈的刀,生生剜开我的心脏。
再度醒来,已是在洞房之中。
红盖头遮住了我的视线,眼前一片昏暗,模模糊糊辨不清周围的景象。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细听,屋内静得可怕,连门外都没有动静。
摄政王不在。除了我,空无一人。
我在飞快起身翻找,想找一件趁手的武器――若真被拆穿,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可翻遍了整个屋子,别说刀,连根绣花针都没摸到。
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
我不断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左右摄政王也未曾见过真正的小姐,只要我沉住气,应对得当,未必会当场露馅……至少,能多活片刻。
可这句话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我蓦地一把抓起桌上的酒坛,仰头猛灌。
酒壮怂人胆!
辛辣的酒液灼烧喉咙,滚入胃里,如火焰一般翻腾。渐渐地,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些,我抱着酒坛,迷迷糊糊趴倒在桌上,意识随酒意涣散开来……
梦境翻涌,我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
――我与宋御初遇的那个雪夜。
漫天飞雪,呼啸的寒风割裂长空,国公府大门外,积雪堆得老高。
他就蜷缩在那,覆上一层冰雪,浑身僵硬得快要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下人们匆匆回禀小姐,她隔着雪幕冷冷瞥了一眼,眉头微蹙,语气漠然:“拖走,别脏了国公府的地。”
可我站在那里,牙齿几乎要咬破嘴唇――那可是一条人命。
最终,我冲进风雪,将那个几乎没了气息的人拖起来,一步步拉进了最近的医馆。
可当我抖着手摸遍了全身,所有的碎银加起来也不够诊金。大夫翻着账本,头也不抬地甩出一句:“没钱?这人快没气儿了,救活了也活不长,别浪费药材。”
我死死咬住牙,翻遍了所有的口袋,最后摸出一只银坠子――
一只刻着“杏”字的银坠子。
――那是我一年前,从另一个快死的人那拿到的东西。
那时候,我在山道上撞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身上的伤口深可见骨,又摔断了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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