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疼。
前世的圣诞夜，她就是在这里，看见苏雪把掺了安眠药的热可可递给她，笑着说“喝了就不冷了”。
现在，她弯腰捡起铃铛，铃声清脆得像是命运的倒计时。
家庭聚餐在凌晨开始，周明轩带回来的女伴是刚签约的十八线明星，涂着和苏雪同款的红宝石指甲油。
“这是我太太，没见过世面，别介意。”
他搂着女明星的腰介绍，苏雪端着甜点的手在发抖，奶油在瓷盘上堆出歪斜的花纹。
周母突然摔了银叉：“成何体统！”
她指着苏雪胸前的项链，“这是你祖母留下的东西，也是你能戴的？”
苏雪慌忙去解项链，搭扣勾住了头发，疼得她倒吸凉气。
周明轩却突然笑了：“妈，小雪最近在学骑马，您不是说贵族都该会这个？”
林晚晴看着苏雪瞬间煞白的脸，想起昨天收到的监控录像：周明轩在马场强迫苏雪练习盛装舞步，马鞭抽在她大腿内侧时，她蜷缩在马厩里的样子，像极了被拔掉羽毛的孔雀。
午夜交换礼物时，周明轩递给苏雪一个丝绒礼盒。
打开的瞬间，璀璨的黄钻手链在灯光下流转，却在苏雪伸手去接时，被他突然攥紧手腕：“上次打碎的醒酒器，刚好值这个数。”
他的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苏雪的笑容僵在脸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礼盒边缘的荆棘花纹——和周明轩纹在胸口的刺青一模一样。
散场时，苏雪送林晚晴到玄关。
雪光映着她眼底的青黑，突然低声说：“晚晴，你还记得我们在孤儿院养的那只流浪猫吗？
它被车撞的那天，你抱着它哭了整夜……”林晚晴的指尖骤然收紧。
这句话，是她们前世约定的“求救密码”。
上一世苏雪在将她推进深渊前，也曾说起这只猫，那时的她还天真地以为，是闺蜜在怀念过去。
“记得。”
她看着苏雪突然落下的泪，轻声说，“后来你说，流浪猫就该学会自己找吃的，不然早晚被人踩死。”
苏雪的身体猛地一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周明轩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时，她突然擦干眼泪，换上温柔的笑：“明轩说下周要带我去海岛度假，晚晴你帮我挑几件泳衣好不好？”
海风的咸涩仿佛已经漫上舌尖，林晚晴想起前世在普吉岛的悬崖别墅，苏雪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