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保大保小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烬消全文》,由网络作家“行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小姐,你确定不要这个孩子吗?不要的话,短时间内没法再怀孕。”我点头,态度决绝:“我确定。”我就是要跟过去彻底划清界限,尤其是那个,自称爱我入骨的丈夫。我有先天心脏病,做过换心手术。而心脏捐献人碰巧是丈夫的初恋。他日复一日地精心照顾我,是朋友眼里的五好老公。我冒着生命危险怀胎十月,想给他生个孩子。难产大出血时,医生问保大还是保小。深爱我的丈夫,却毫不犹豫地说:“保心脏。”手术刀切开了我的胸腔。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产房里。这一刻才明白,原来,他只是把我当成初恋的替身,从始至终都没有爱过我。再睁眼,回到了刚怀孕的时候。这一次,把我当替身的男人,我不要了。不被期待的孩子,我也不要了。我摸了摸心口,心脏还在有力地跳动着。死之前陆宴臣的话,回...
《爱意烬消全文》精彩片段
“温小姐,你确定不要这个孩子吗?
不要的话,短时间内没法再怀孕。”
我点头,态度决绝:“我确定。”
我就是要跟过去彻底划清界限,尤其是那个,自称爱我入骨的丈夫。
我有先天心脏病,做过换心手术。
而心脏捐献人碰巧是丈夫的初恋。
他日复一日地精心照顾我,是朋友眼里的五好老公。
我冒着生命危险怀胎十月,想给他生个孩子。
难产大出血时,医生问保大还是保小。
深爱我的丈夫,却毫不犹豫地说:“保心脏。”
手术刀切开了我的胸腔。
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产房里。
这一刻才明白,原来,他只是把我当成初恋的替身,从始至终都没有爱过我。
再睁眼,回到了刚怀孕的时候。
这一次,把我当替身的男人,我不要了。
不被期待的孩子,我也不要了。
我摸了摸心口,心脏还在有力地跳动着。
死之前陆宴臣的话,回荡在耳边,让我打了个寒颤。
平常我擦破点皮,心疼得要命的是他,最后,冷眼看着我死去的也是他。
心口仿佛被人攥住,泛起一股绵密的痛意。
突然,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温润男声:“以念,前段时间太忙了,今天去给你补过生日,餐厅就定在老地方。”
我的心猛地一震。
被手术刀划开胸腔的恐惧又一次袭来。
低头看了眼日期,八月九号。
陆宴臣和过去七年一样,把我的生日推到了这天。
我原以为,他公司事忙,忘记也是正常。
可现在想想,每一年都在同一天想起来,是不是太巧合了些?
我试探着问:“能改到后天吗?”
“定好的事情,怎么能说改就改?”
说完,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语气有些生硬,他又放柔声音说道:“不舒服更要好好吃饭,乖。”
“给你买的新衣服,在衣柜里,记得穿。”
他贴心地嘱咐完,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打开了桌上的日记本。
映入眼帘的内容,让我浑身血液倒流,僵在了当场。
“小妤,今天是你的忌日,我终于找到了你心脏的受赠人。”
“她的名字叫温以念,”落款是七年前的八月九号。
原来,我们的相遇不是偶然,从一开始,陆宴臣就是为了林妤的心脏而来。
七年来,陆宴臣为我补过的每一个生日,都是林妤的忌日。
一
你。”
他匆匆挂断了电话。
陆宴臣来得很快,身后还跟着苏荷。
苏荷一身蓝色礼服,跟林妤像了个十成十。
陆宴臣想拉我,我躲开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受伤,说道:“乖,我们先回家,有什么事回家说。”
苏荷善解人意地开口:“温小姐,今天陆总邀请了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因为你临时爽约,都晾在酒店里,你好歹关照下陆总的面子,别让他难做......”身心受伤的是我,却还要我关照陆宴臣的面子。
我冷声道:“苏荷,你管得也太宽了,你到底是陆宴臣的秘书,还是陆宴臣的妈?”
陆宴臣蹙眉:“以念,别往无辜的人身上撒气,你以前不是这么刻薄的人。”
从进门开始,他没有关心过我的身体,此刻却在替另一个女人说话。
我笑了,转眸看向他,一字一顿地说:“陆宴臣,你给我洗脑了七年,想把我变成那个人。”
“到了现在,还要接着教育我吗?”
陆宴臣上前一步,辩解道:“以念,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们在一起七年,我对你的好,你都忘了吗?”
“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些什么,才让你有这么多误会。”
到了现在,他还在骗我。
我垂下眼,不想再多争辩。
只说了句:“我们离婚吧。”
陆宴臣错愕地看着我。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吧。”
陆宴臣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他把苏荷推到病房外面,关上了门。
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说:“以念,你可以耍小性子,可以无理取闹,但是,别把离婚挂在嘴上。”
“我这么爱你,你感受不到吗?”
我拿出了结婚证放在他面前:“陆宴臣,你好好看清楚,你爱的是她,不是我。”
属于陆宴臣的那本结婚证,照片被他换成了和林妤的合照。
照片贴得很好,可是上面没有钢印。
我指着照片,对他说:“假的就是假的,你怎么骗自己,也真不了。”
“你想继续做梦,就做吧,但是我,不奉陪了。”
“我不想,下半辈子,都活在另一个人的阴影里。
也没义务,当谁的替身。”
听到我的话,陆宴臣的脸色沉了下去。
他夺过我手里的结婚证,把它撕了个粉碎。
“念念,你看,假的没有了,剩下的都是真的。”
“现在可以跟我回家了吗?”
上辈子,我到死才知道他爱的是别人。
他是怎么面不改色地,说出“坦诚相待”这四个字的?
我的笑,让陆宴臣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慌乱。
他上前一步拥住我,力气大得想要把我嵌进他的身体里。
他自顾自地说:“我知道了,上次庆生你不满意对不对?
没关系,结婚纪念日马上要到了,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办个宴会。”
以前的温以念,听到这话,会兴奋得整夜睡不着。
现在的我,除了木然,再没有多余的情绪。
陆宴臣忙着筹备宴会,有了更多的理由和苏荷待在一起。
他脸上的笑也越来越多。
上辈子,我没有怀疑过什么。
重来一次,才发现了很多曾经忽视的细节。
陆宴臣的身上总会有女人的长发,衬衫领子上偶尔会留下口红印子。
苏荷的朋友圈里,也时常出现陆宴臣的身影。
我只顾着沉浸在怀孕的喜悦里,可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陆宴臣早就找好了林妤的另一个替身。
真是可悲。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
结婚纪念日当天,我预约了引产手术。
冰冷的产钳出去的那个刹那,我能感觉到那个孩子走了。
这是第二次失去孩子。
刚从手术台上下来,陆宴臣的电话打了过来。
声音里带着不耐:“你在哪?
宴会开始了,你是女主角,怎么能迟到?”
身上的疼,让我的声音有些发颤:“我在医院。”
陆宴臣蓦地紧张了起来,急切地问:“怎么去医院了?
心脏不舒服吗?
等着,我马上来。”
我打断他的话:“不用了,我来医院,是为了打胎。”
“你放心,心脏很好。”
陆宴臣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然后,后知后觉地问:“你刚刚说打胎?
什么时候怀孕的,怎么没告诉我?”
我反问:“告诉你做什么?
你会让我带着她的心脏冒险吗?”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等陆宴臣的声音再次响起时,声线有些不稳:“你知道了什么?”
我淡淡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比如,今天不止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还是你跟林妤的恋爱纪念日。”
当初,计划领结婚证的时候,陆宴臣脱口而出这个日子。
我以为是什么黄道吉日。
可原来,也跟林妤有关。
陆宴臣慌忙解释:“以念,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在医院待着,我来接
...最后颓然地跌坐在地上。
路过的人纷纷看向我们。
我说:“离婚协议书,签好了就交给律师。”
“我会离开这里,你不要找我,也找不到我。”
为了摆脱陆宴臣。
我决定去旅居。
从前我很没有安全感,只有在陆宴臣身边才觉得安心。
现在放开了他的手,忽然发现,自己一个人上路,也不是那么难。
看过了苍山洱海,也赏过了极光雪原。
在离开半年后,收到了律师的电话。
陆宴臣同意签字了。
不过,他更改了协议书的条款。
他卖掉了公司的股份,把所有的钱都给了我。
我有些意外。
但没有拒绝。
我拿出一半的钱捐给了慈善基金。
又拿出一部分,买了一块地,盖了一座二层小楼。
有一天,院子里来了两只斑点小狗。
很有灵性,一左一右咬住我的裤脚撒娇。
我收养了它们。
冥冥之中,似乎曾经失去的,正在以另一种方式回来。
许多年以后,陆宴臣还是找来了。
他身上的衣服洗得发白,一头长发乱糟糟的。
看见我,他眼里闪着光,像找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
他刚要迈进院子。
小团子抱住了我的腿,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我想吃果果。”
我抱起了奶团子,点点她的小鼻子:“你个脏脏小面包,洗干净我们去吃果果好不好?”
她笑眯眯地点头:“嗯!”
我回头看时,陆宴臣不见了。
地上放着一个红本子。
是他曾经撕碎的结婚证。
被小心翼翼地粘好,又贴上了我们的照片。
应该是花了不少时间,才能复原成这样。
可惜,坏过的东西,就算粘得再好,也有裂痕。
我收回思绪,把它放回了原位。
一阵风起,吹走了那张结婚证。
无所谓它会飘到哪里。
我要抱着我的小团子,去吃果果了。
看向车外。
原来是订了花。
每年生日,陆宴臣都会送我九十九朵黄玫瑰。
我对花粉过敏,却跟这些花一起生活了七年。
本以为,他喜欢黄玫瑰的热烈,但其实,他只是喜欢,爱黄玫瑰的那个人。
玫瑰包得很漂亮,陆宴臣把花塞到我手里,宠溺地拍了拍我的头说:“乖,先回家,公司还有些事要处理。”
看着他的车驶出别墅区,我拦下了一辆出租。
在市区里兜兜转转,跟着陆宴臣来到了一个墓园。
他手捧九百九十九朵黄玫瑰,放在了林妤的墓碑前。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九十九朵玫瑰。
单薄又可怜。
活着的替身果然比不上死去的正主。
就连送个花,都要区别对待。
想起上辈子这个时候,我满心欢喜地抱着九十九朵玫瑰回了家。
小心翼翼地剪枝,插瓶。
被花粉刺激得不停打喷嚏,仍然傻傻地开心。
我把验孕棒和孕检单,放在一起包成了礼物,想等着陆宴臣回来给他个惊喜。
可是,从白天等到晚上,等了一整夜他也没回来。
原来,我枯坐在家里等他的时候,他在林妤的墓碑前哭得像个孩子。
一道声音响起,打断了我的回忆。
墓园的管理员,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边。
他感叹道:“像陆先生这么痴情的人不多了。”
见我疑惑,他解释道:“看见没,紧挨着林小姐的那块墓,是陆先生给自己留的。
那墓原本已经卖掉了,当年为了买下它,陆先生出了十倍的价钱。”
“每年林小姐忌日,他都会在这里守一夜,老天爷不开眼,不眷顾有情人啊!”
我的喉头有些发哽,眼神空洞:“是啊,像陆宴臣这样痴情的人,确实不多了。”
我的每一个愿望清单里,都写着想和陆宴臣白头偕老可他却早早地,在林妤的墓旁,给自己选好了墓地。
这算什么......不能生同衾,也要死同穴吗?
有些讽刺。
陆宴臣背对我站着,肩膀压抑地抽动着。
他只是为林妤哭了一场。
我的心却湿透了。
从潮湿到腐烂,腐蚀了我对他的每一寸爱意。
我转身往墓园出口走去。
随手把九十九朵黄玫瑰,丢进了垃圾桶。
我知道,这一夜,陆宴臣不会回来了。
而热烈地爱着陆宴臣的温以念,也不会回来了。
刚到家,就接到了何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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