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护着道德。”
我把俩人面前的饭盆精准地扣在他们脸上,刚盛上来的热乎饭迅速的把他们的脸烫个通红。
“为什么要这么对谢嘉宴,虐待他很快乐吗?
你们考虑过他的感受吗?”
“他也是你们的弟弟!”
“凌驾在他人头上给你们带来的快感,不是快感,是你们自己阴暗扭曲的心境照影。”
“现在,和谢嘉宴道歉!”
毕竟俩大继子都是平时受人追捧的大少爷,哪受过这种羞辱。
当即就站起来要和我动手。
我看了眼身后还在茫然失措发呆的谢嘉宴,挑眉,“刚才不是还在一打四吗?
怎么现在怂了?”
“该动手的的时候不动手,发什么呆?”
谢嘉宴很快反应过来,眼底浮上狠戾,抄着凳子就往俩人身上砸。
我不担心谢嘉宴的战斗力,退到一旁,时不时地拍手叫好,再指导一下动作。
都能狠下心来打自己的哥哥了,怎么不算是一种黑化呢。
系统醒了都得夸我能干。
一堆佣人站在一旁面面相觑不敢向前。
我贴心地吩咐道,“快给三少爷拿点跌打损伤药来,再重新做顿饭,打累了要歇歇的。”
“来个波士顿大龙虾吧,我爱吃。”
又拿了把扇子来,给谢嘉宴扇风,时不时的拿毛巾擦擦汗。
俩人很快就被打晕了过去,我让管家把他俩关进谢嘉宴平时被关的小黑屋里。
“手酸不酸,要不我给你捏捏?”
我扇着扇子凑近谢嘉宴。
谢嘉宴回头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我,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我知道你在图什么,但我不会做你的刀。”
噌噌噌地跑上了楼。
我是恶毒后妈,我能图什么?
日子不紧不慢地晃过了一周,期间俩大继子醒来闹过,后面被我饿几顿也就老实了。
而谢嘉宴一直乖巧地待在房间里,没露面。
这可不行,不露面我怎么黑化他。
据我多年看狗血短剧的经验,这时候我就应该把他从房间里拉出来,丢到泳池里狠狠折磨他。
我让佣人带着我去谢嘉宴的房间,佣人却把我带到了一个犄角旮旯。
“这就是三少爷的房间。”
目测不到十平方米。
“三少爷自从昨天晚上就没吃饭了。”
我皱起眉头,“怎么没和我说。”
佣人支支吾吾,“那时候您在打大少爷和二少爷,我们没敢说。”
又给我递了条鞭子,“三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