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戚澜边牧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依旧盛开,爱的人还会回来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喜欢黑皮蠹的步霓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个女孩走在洒满阳光的沿河小道上,河上微风吹过她的发梢,乌黑长发上一片璀璨的金色。粉色针织长裙和透明包包似乎和她的真实年纪有些不合。女孩来到了花店,刚吃完饭的花店老板将碗筷拿到二楼去清洗,浅灰色的陨石边牧任由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摆弄他的尾巴。眼角已经有了细纹的花店老板娘接待了一身粉裙子的女孩。“戚澜小姐来了,还是一样的花去看她吗?”戚澜,真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她这样想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过店里面琳琅满目的花材,只可惜她的世界只剩下灰色。医生说她的眼睛受了伤,以后再也看不到颜色了,所以她想用文字记录下颜色。戚澜摇了摇头,说出了自己想要的花。“换一个,这次我要三朵黄玫瑰,一朵向日葵,三枝重瓣百合,三枝洋桔梗,剩下的搭九枝铃兰吧,她不喜欢...
《玫瑰依旧盛开,爱的人还会回来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那个女孩走在洒满阳光的沿河小道上,河上微风吹过她的发梢,乌黑长发上一片璀璨的金色。
粉色针织长裙和透明包包似乎和她的真实年纪有些不合。
女孩来到了花店,刚吃完饭的花店老板将碗筷拿到二楼去清洗,浅灰色的陨石边牧任由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摆弄他的尾巴。
眼角已经有了细纹的花店老板娘接待了一身粉裙子的女孩。
“戚澜小姐来了,还是一样的花去看她吗?”
戚澜,真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她这样想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过店里面琳琅满目的花材,只可惜她的世界只剩下灰色。
医生说她的眼睛受了伤,以后再也看不到颜色了,所以她想用文字记录下颜色。
戚澜摇了摇头,说出了自己想要的花。
“换一个,这次我要三朵黄玫瑰,一朵向日葵,三枝重瓣百合,三枝洋桔梗,剩下的搭九枝铃兰吧,她不喜欢太多叶子。”
“好,还是浅色的吗?”
“嗯,白色和绿色为主。”
“好,您稍等一下,半个小时左右就好!”
花店内部空间还是挺大的,但是因为花材多所以下脚的地方也不是很多,所以老板娘在花店外面支起了一张折叠桌和折叠凳,还给戚澜端来了一杯茶和一小碟点心,虽然她知道戚澜大概不会吃外面的东西。
茉莉花在玻璃杯里漂浮,暗绿色的茶叶沉在杯底,小女孩眼巴巴地看着戚澜面前的小点心,边牧也跟着一起站起身看着戚澜。
“想吃?”
小女孩看了看在店里忙碌的妈妈,点点头,随后立即摇了摇头。
“阿姨你吃!”
或许是被这个称呼给惊讶到了,戚澜好像才反应过来自己同龄的已经结婚生子,她也到了被人叫阿姨的年纪了。
“你几岁了?”
“七岁!”
“是吗?
真乖!”
戚澜眼神一阵恍惚,最后目光聚焦到了那只看上去有些眼熟的边牧身上,指着边牧询问小女孩。
“是豆豆吗?”
“不是,豆豆阿姨去年去了汪星,这是木木哥哥,是豆豆阿姨的儿子!”
戚澜伸手,护主的陨石边牧将头主动放到了戚澜身下,乖乖地蹭了蹭她的手。
“木木也很乖,和豆豆一样乖!”
叙州繁华,偏离主干道的花店却在这闹市中独享一份安宁,午后的阳光更是舒适无比。
戚澜抬头看着天空,阳
电话。”
桑桑很少会提到她的原生家庭,但是戚澜或多或少也了解到了,桑桑是因为家里重男轻女差点被卖给一个大她二十多岁的二婚男人才逃出来的。
桑桑有个妹妹这件事戚澜也知道。
“哦,需要我帮忙吗?”
“嗯……暂时不用,我就是想着跟你说一声,她考上了一所离家很远的大学,我打算资助她整个大学的生活费,学费她是全免的不用我操心。”
将地毯拆分好后扔进洗衣机里,戚澜钻进被子里抱着手脚依旧冰凉的爱人。
“知道了,我的工资卡也在你那里,需要的话直接从卡上划就行,不用特意跟我说。”
“请你相信我的写作能力,我的稿费不仅能养她,养活我们两个都够了!
我就是想着要跟你说一声。”
她们在一起的那天就约定好了的,不能互相隐瞒,打着为对方好的借口也不行。
迄今为止,她们对彼此的表现都很满意。
检查过后的桑桑拿着手里的单子皱了皱眉。
医生说她这是遗传病,因为她常年写作的原因导致病发提前了,没有治愈的可能。
即使她现在停笔不写了,也只是暂缓她失去颜色的时间而已。
等写完手里这本书她就停笔不写了。
桑桑给自己定了一个日期,然后把检查的结果和她的打算都发给了戚澜。
忙于抓捕逃犯的戚澜只是在吃饭的时候看了一眼就又删掉了短信,她相信桑桑会平衡好自己的时间。
这次的罪犯非常能躲,戚澜跟着队长连轴转了好几个市,才弄明白罪犯要去的是他亲生母亲的老家。
带着警察转了这么大一圈,最后还是回来了。
罪犯从小被拐卖,长大之后在寻亲的路上遇人不淑加入犯罪团伙,赚了钱之后不忘初心依旧在寻找亲生母亲,好不容易有了线索整个犯罪团伙都被端了。
罪犯隔着矮矮的土墙看了一眼自己早已疯掉的亲生母亲,最后也只驻足在了墙外面。
“你们抓我走吧。”
他没脸去见为了找自己死掉的父亲和疯掉的母亲。
戚澜把手铐给他拷上正打算把人带上车,那个常年坐在木床边不动弹的女人突然从站起来跑到门外喊着。
“小寒!
小寒是不是你回来了!”
小寒回来了,但是马上又被带走了。
当时的戚澜只是觉得自己和同事只是在按照法律将一名穷
光刺激得她的眼角泌出眼泪。
“对了,包花材的纸换成红色,大红色!”
“这个,可能不太好看——没关系,她会喜欢的。”
她?
她是谁呢?
是女孩的爱人吗?
看不到颜色的她穿梭在花材中间,牡丹娇、玫瑰艳、兰花洁、栀子香。
她能想象出每一种花的颜色和味道,还有摸上去的手感,可是她没有带钱,也买不起这些花,好可惜。
除了打包好的花,戚澜又挑选了一朵粉白色的牡丹塞在透明包包装了水的隔层里,背面则是塞进去了一朵向日葵的大脸盘子。
原本廉价的塑料包就这么变成了高贵且独特的艺术品,里面还装着一大捧打包好的鲜花。
走在路上的戚澜享受着阳光和路人惊讶的目光。
公园里的樱花,绿化带里的杜鹃花,每一处都透着鲜活和明艳。
天边飘来一朵乌云,阳光黯淡直到消失,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花店倒是越来越多。
黑色衣着越来越多,戚澜一身粉色搭配上她手中清新淡雅却用红色装点包裹的鲜花,和整个白云公墓都格格不入。
大理石的台阶步步向上,来祭奠的人心却是步步下沉。
戚澜的目的地在一个很偏很偏的地方,照片上的女孩一头长长的直发,笑起来就和戚澜手里的向日葵一样美好灿烂。
鲜花封漆的美甲抚摸着遗照,彩色与黑白色的对比从来没有这么鲜明过。
“七年了,桑桑,你当时出钱帮助的那个孕妇的孩子都已经七岁了,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桑桑是谁呢?
跟了戚澜一路的她终于想起来了,她是桑桑,原来女孩是她尚在人世的爱人。
怪不得她的世界是黑白色的,因为灵魂是看不到颜色的,免得他们留恋世间不肯离开。
墓碑冰冷却没有心冷,戚澜将鲜花和点心一样一样地摆好,就连包包都是她带给桑桑的礼物。
戚澜靠着墓碑,桑桑靠着戚澜。
“都说忘记一个人只需要七年,可是我还是常常想起你,忘不了我们一起走来的点点滴滴。”
——我也没有忘记你啊,澜澜!
“去年年初我转文职了,你之前不是一直觉得一线很危险吗?
我现在退下来在文档室工作,这样我就有时间把你之前写的小说再看一次了。”
——你看我的小说了?
感觉好社死!
“老萧
戚澜面前。
保险柜完好无损,里面是一本手绘的结婚证和她们互相将遗产留给对方的遗嘱。
脆弱的纸张化作飞灰,带着新书,带走了她的爱人。
“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人在悲痛到极致的时候真的发不出声音,能徒手制服歹徒的手却抓不住那两本手绘的结婚证。
哀嚎声响彻云霄,哭喊声却连背景乐都算不上。
医院里还有桑桑留下的部分生物标本,法医直接拿去进行了对比,在焦尸送来后的第三个小时证明了死者的身份。
接到消息的戚澜颓然地走进了平日里坦然经过的法医解剖室,每一位同事离开前都拍了拍她的肩膀,留给她们单独的空间。
纤细的指骨因为连番的搬运已经断掉了好几根,脱落的左手无名指上是一枚已经被烧变形的银戒指,上面的银玫瑰已经完全扭曲。
她们从来不会送对方玫瑰,除了当初在一起时桑桑带她去手工DIY的一对玫瑰花银戒指。
她甚至不敢想,当时的桑桑有多痛、多绝望,明明是最爱漂亮、爱干净的一个人,最后却是死在了火灾里。
她甚至不敢握紧这只漆黑的手,又怎么敢相信这是昨天晚上还在叮嘱她注意安全的爱人。
走出解剖室、走进办公大厅的一瞬间,其他人都震惊地看着戚澜花白的短发,她今年也才二十四岁。
大门处照进来的阳光和她一步之遥却是光暗有别。
天亮了,可戚澜的天再也不会亮起来了。
案件审理得很快,老太太对于自己放火的事情供认不讳,头发斑白的戚澜就坐在庭下看着老太太痛哭流涕而不悲不喜。
十五年刑期,老太太接受了这个结果,戚澜也只能接受。
身为公职人员,她比谁都明白这个结果已经是很严重的量刑了。
桑桑的葬礼办得很简单,她的父母倒是来闹过,被戚澜的同事们想办法挡了回去。
这也是戚澜第一次见到桑桑那对只想要遗产的父母和什么也不要的妹妹,可可。
姐妹俩只有五官有几分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
桑桑是顽强的野草,可可是孤单的野鹰。
可可过得很好,戚澜没认错的话可可现在应该是在保密单位工作,身后跟了两个负责安保的人员。
可可也看到了头发斑白的戚澜,两个都很倔强要强的人第一次见面就是坐在骨
这是第一次有人在戚澜面前和她聊起桑桑,聊起桑澜这个笔名所表现出来的另一个她。
“我爸总是望子成龙,我当时甚至想过自杀,后来我朋友就给我推荐了桑澜大大的书,她教我学着开解自己,学着为自己生活,所以我一直坚持到了现在,我也一直想着见她一面。”
将资料放好后的戚澜自顾自地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坐到了小萧的对面。
“你怎么确定我和她是——戒指,你们的戒指是可以合起来的。”
这个设计就连戚澜都不知道。
“桑澜大大之前发过一张码字时的照片,她左手无名指上的银玫瑰是上一下二三个花蕊,你发出的戒指虽然看上去一样,但花蕊是上二下一。
而且我根据图片把戒指做了出来,刚好可以合在一起变成一个球,说明你们是一对。”
戚澜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怪不得桑桑总是喜欢背后十指相扣的姿势,因为这样两朵玫瑰花才能离得最近。
“我们结婚了,你娶不到她!”
桑桑的第一个忌日,是小萧跟着戚澜一起去的白云公墓,当时正好下着小雨,两人在墓前遇到了同样来送花的可可,三个人三捧花,没有一朵是菊花,因为桑桑不喜欢养菊花。
第四个忌日的时候,上大学的小萧赶不回来,让老萧把戚澜的联系方式给他,他把钱转给戚澜,让戚澜帮他挑一束好看的花送给桑桑。
一直到今年是第七年,今年的小萧要赶论文依旧回不来,而且老萧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知道了小萧对桑桑的那点特殊想法,所以现在禁止小萧来白云公墓。
这是七年以来唯一一次出太阳,今早的阳光甚至有些刺眼,但戚澜还是感觉很冷。
即使太阳已经消失,连自己的记忆都在溃散的桑桑已经虚弱到了极致,再这样下去她连灵魂都会散掉,就再也入不了轮回了。
一把黑伞出现在头上,阴寒的气体滋补着溃散的灵魂,桑桑睁眼看到了给自己打伞的黑无常和拿着锁链示意她跟上的白无常。
“你还是不肯离开吗?”
害怕把戚澜冻坏了的桑桑跟着无常鬼走远了一点,但也只是五步而已。
“留你在人间七年已经是网开一面,再不走你就会永远消失了。”
“到时候你连投胎成猫猫狗狗的机会都没有了。”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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