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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吻过蒲公英结局+番外小说

freedomzzz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初遇:雾里的松木香林晓进山那天,帆布包里装着半打素描本和三支没削的炭笔。大巴在蜿蜒的山路上颠簸时,她隔着车窗看见漫山遍野的蒲公英,白色绒球在风里打转,像谁把星星揉碎了撒在绿缎子上。车窗外飘来松针的清苦气息,混着湿润的泥土味,让她想起奶奶家的老木箱。支教点是座青瓦白墙的老院子,墙角的爬山虎正泛着新绿,砖缝里钻出几簇蒲公英,细茎在风里摇晃。她蹲在檐下画速写时,听见卡车碾过石子路的声响。抬眼望去,男人扛着猎枪从晨雾里走来,深绿色工装裤沾满泥浆,小腿肌肉在布料下绷成流畅的线条,像棵长在悬崖边的马尾松。裤脚被露水打湿,贴在结实的脚踝上,露出道浅褐色的旧疤。“沈大哥,帮我递下橡皮!”她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笔尖在画纸上飞快勾勒男人的轮廓:挺...

主角:沈淮林晓   更新:2025-04-10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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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淮林晓的其他类型小说《山风吻过蒲公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freedomzz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初遇:雾里的松木香林晓进山那天,帆布包里装着半打素描本和三支没削的炭笔。大巴在蜿蜒的山路上颠簸时,她隔着车窗看见漫山遍野的蒲公英,白色绒球在风里打转,像谁把星星揉碎了撒在绿缎子上。车窗外飘来松针的清苦气息,混着湿润的泥土味,让她想起奶奶家的老木箱。支教点是座青瓦白墙的老院子,墙角的爬山虎正泛着新绿,砖缝里钻出几簇蒲公英,细茎在风里摇晃。她蹲在檐下画速写时,听见卡车碾过石子路的声响。抬眼望去,男人扛着猎枪从晨雾里走来,深绿色工装裤沾满泥浆,小腿肌肉在布料下绷成流畅的线条,像棵长在悬崖边的马尾松。裤脚被露水打湿,贴在结实的脚踝上,露出道浅褐色的旧疤。“沈大哥,帮我递下橡皮!”她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笔尖在画纸上飞快勾勒男人的轮廓:挺...

《山风吻过蒲公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第一章 初遇:雾里的松木香林晓进山那天,帆布包里装着半打素描本和三支没削的炭笔。

大巴在蜿蜒的山路上颠簸时,她隔着车窗看见漫山遍野的蒲公英,白色绒球在风里打转,像谁把星星揉碎了撒在绿缎子上。

车窗外飘来松针的清苦气息,混着湿润的泥土味,让她想起奶奶家的老木箱。

支教点是座青瓦白墙的老院子,墙角的爬山虎正泛着新绿,砖缝里钻出几簇蒲公英,细茎在风里摇晃。

她蹲在檐下画速写时,听见卡车碾过石子路的声响。

抬眼望去,男人扛着猎枪从晨雾里走来,深绿色工装裤沾满泥浆,小腿肌肉在布料下绷成流畅的线条,像棵长在悬崖边的马尾松。

裤脚被露水打湿,贴在结实的脚踝上,露出道浅褐色的旧疤。

“沈大哥,帮我递下橡皮!”

她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笔尖在画纸上飞快勾勒男人的轮廓:挺直的脊背,微握猎枪的手指,指节处有常年劳作的茧子。

他脚步顿了顿,耳尖在深色皮肤下泛出可疑的红,从工具包摸出块磨损的橡皮,指尖触到她掌心时像被烫到般缩回。

橡皮上还沾着木屑,是他昨夜修补课桌时留下的。

这是老校长口中的“护林员沈淮”,大她整整十岁。

听说他退伍后拒绝了县城的工作,执意回到林场,守着这片长了三十年的山林。

林晓盯着他转身时绷紧的脊背,发现他后颈有道淡褐色的疤,像道未愈合的月光——那是五年前救迷路小孩时被树枝划伤的,张老师后来告诉她的。

那天傍晚,她在素描本上画下他擦枪的模样:煤油灯的光映出他低垂的睫毛,指腹轻轻擦拭枪管,神情专注得像在对待件珍宝。

铅笔不小心划破纸页,露出底下偷偷画了十遍的、他笑时的侧脸——其实她从未见过他笑,全凭想象:嘴角微扬,眼尾有细碎的皱纹,像阳光照进山林的缝隙。

第二章 野草莓:指尖的温度支教点的生活清苦,却因沈淮的频繁造访多了暖意。

他总在清晨送来新鲜的山货:带露的野草莓用荷叶包着,菌子摆得整整齐齐像列队的士兵,偶尔还有串刚摘的山桃,表皮带着细密的绒毛。

林晓故意把草莓汁抹在他工装胸前,指尖划过硬挺的布料:“沈大哥,你衬衫该
换啦,补丁比我画的星星还多。”

男人后退半步,猎枪背带硌得肩膀发疼:“能穿。”

喉结滚动时,她看见他锁骨下方有颗浅褐色的痣,像落在雪地里的松子。

他的衬衫洗得发白,领口磨出毛边,却永远带着淡淡的皂角香——那是他用镇上老作坊的肥皂手洗的。

那天夜里,她躺在吱呀作响的木床上,听见窗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是沈淮在巡逻。

手电筒的光每隔五分钟扫过窗棂,像颗不会熄灭的星。

她偷偷爬起来,透过窗纸看见他的剪影:背着猎枪,腰间挂着串铜铃铛,防止野兽靠近。

月光给他的轮廓镀上银边,让她想起小时候看过的守护神像。

小满那天,她跟着沈淮进山采草药。

潮湿的林子里,腐叶混着松针的气息钻进鼻腔,偶尔传来山雀的啼叫。

他走在前面,用猎枪拨开挡路的藤蔓,突然停步转身,她撞进结实的胸膛,帆布包的带子勒得肩膀发疼。

“当心树根。”

他伸手扶住她腰,掌心的老茧隔着薄衫磨得皮肤发烫,像块温吞的火炭。

林晓仰头望着他绷紧的下颌线,胡茬刚冒出青黑的尖,突然凑近:“沈大哥,你心跳好快。”

她的呼吸拂过他喉结,带着晨露的凉意。

沈淮猛地松手,退到树干后,树皮蹭得后背发疼,却抵不过胸口的灼烫。

他盯着少女被汗水洇湿的衣领,看见内衣肩带投下的细影,喉间泛起苦涩——她才二十三,像朵刚绽开的蒲公英,而他三十三,是被岁月磨出裂痕的老树,不该对春风起妄念。

那天的林场日志上,他用钢笔写:“今日护林,遇林晓。

她穿浅蓝短袖,袖口绣蒲公英。”

笔尖在“蒲公英”上停顿许久,最终划掉,改成“遇野兔三只,松鼠五只”。

但墨迹下,仍能看出“蒲公英”三个字的笔痕,像道隐秘的伤。

第三章 春夜:禁忌的梦境端午前的暴雨夜,雷声震得窗棂作响,雨水顺着瓦当砸在青石板上,溅起半人高的水花。

林晓抱着枕头撞开值班室的门时,沈淮正在煤油灯下修补渔网。

他抬头,看见她头发滴着水,白T恤紧贴在背上,勾勒出蝴蝶骨的轮廓,裤脚卷到膝盖,露出纤细的小腿。

“雷好大!”

她缩在行军床角落,枕头挡住半张脸,却露出一双亮
晶晶的眼睛。

沈淮喉咙发紧,把唯一的毯子扔给她,自己坐在木椅上,挺直脊背,像根绷紧的弦。

煤油灯的光在墙上投下他的影子,肩膀宽得能遮住半个屋子,而她的影子小小的,蜷在床角,像只需要保护的雏鸟。

后半夜他迷迷糊糊睡去,梦见自己躺在蒲公英丛里。

阳光透过绒球洒在脸上,暖暖的。

林晓穿着鹅黄色连衣裙俯身,发间别着朵白色的蒲公英,花瓣落在他胸口,指尖划过他喉结:“沈大哥,你这里在发烫。”

她的声音像山涧的溪水,清冽又温柔。

他惊醒时,发现手正攥着她落在枕边的发绳,布料上还留着淡淡的野花香——是她今天采的蒲公英。

下身的军装裤绷得难受,他红着脸翻身起床,走进雨里。

冷水浇在滚烫的皮肤上,却冲不掉梦境里少女的笑靥。

镜面上的雾气里,他看见自己泛红的耳尖,像朵烧着的蒲公英。

白天巡山时,经过山涧,他故意用凉水泼脸,却听见身后传来轻笑。

回头看见林晓举着画板,正画他湿发贴额的模样,裙摆被风吹起,露出纤细的小腿。

“沈大哥,你耳朵又红了。”

她笑着跑开,帆布鞋踩过水洼,溅起的水花打在他裤腿上。

他望着她的背影,突然发现她裙摆上沾着片蒲公英的绒毛,像谁偷摘了朵云别在她腰间。

<第四章 克制:心尖的蚂蚁七月流火,蝉鸣声震得人头晕。

林晓在操场教孩子们画蒲公英,帆布遮阳棚下,彩色画纸在风里翻飞。

沈淮蹲在树荫下修篮球架,锤子敲打钉子的声响混着孩子们的笑声。

她突然喊:“沈大哥,当模特!”

抬头便看见她穿着浅蓝色吊带裙,裙摆被风掀起时,露出纤细的小腿,脚踝上系着根红绳——是上次赶集时她非要他帮忙编的。

他别过脸,盯着地上的蚂蚁搬家,却听见脚步声靠近,带着淡淡的野花香。

“沈大哥,你在躲我吗?”

她的影子笼罩下来,发梢扫过他手背,像片柔软的羽毛。

她手里拿着片压干的蒲公英,夹在笔记本里,“昨天送你的书签,你夹在哪本书里了?”

沈淮想起那片被压得扁扁的黄花,此刻正躺在林场日志的第187页,旁边是他用钢笔写的“林晓今日穿蓝裙,像朵会跑的鸢尾花
:“从你把蒲公英别在我制服上那天起,我的胆子,就全给你了。”

初吻落在松树下。

她的围巾滑落在雪地里,他的手掌穿过她的发间,触到后颈那片细腻的皮肤,像摸到片温暖的雪。

远处的山风掠过,吹起去年未化的蒲公英种子,像无数白色的小伞,载着两个跨越十年的灵魂,飞向共同的春天。

他尝到她唇上的甜味,是刚才吃的糖葫芦,混着野蜂蜜的香。

她笑着推开他,眼睛亮晶晶的:“沈大哥,你知道吗?

你第一次帮我处理伤口时,我就发现,你的手比暖炉还暖,你的眼睛比星星还亮。”

第十一章 归途:山月与星光雪融时,林场的蒲公英又开了。

林晓蹲在草地上画素描,沈淮坐在旁边擦猎枪,却总忍不住偷瞄她。

她穿着浅黄连衣裙,和蒲公英的花色相得益彰,发间别着朵新鲜的白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沈大哥,你看!”

她举起画纸,上面是两个交叠的影子,男人的手掌覆在少女腰际,背景是漫天飞舞的蒲公英。

角落的小字写着:“致我的护林员先生——你守护山林,我守护你的心动。”

他红着脸接过画,突然看见远处小李朝他们挥手:“沈哥,镇上有人来收蜂蜜!”

他站起身,却被她拉住手腕。

“沈淮,”她仰头望着他,阳光穿过发间的蒲公英,在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其实那天在医务室,你帮我擦药时,我就知道——”她指尖划过他胸前的旧疤,“你这里,早就为我留了片柔软的地方。”

他突然弯腰,将她抱起,惊起一片白色绒球。

她笑着搂住他脖子,听见他胸腔里震动的声音:“林晓,你知道吗?

你走后,我每天都在等,等风把蒲公英吹向城市,等你回来,等自己终于有勇气说——”他停在山巅,望着漫山遍野的白花,“我爱你,比山高,比海深,比蒲公英飞向远方的决心更坚定。”

山月升起时,他们坐在老槐树下,看萤火虫在蒲公英丛里跳舞。

林晓靠在沈淮肩上,听他用沙哑的嗓音哼起没调的山歌,突然发现他后颈的疤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像道连接过去与未来的桥。

“沈大哥,”她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老茧,“以后换你追我,可不准再躲了。”

他低头吻她发顶,
方框,发语音长按这个按钮。”

老师让他给家人发消息,他盯着通讯录里唯一的号码,犹豫了十分钟,发了句:“林晓,今天学了发图片,这是山上的雪。”

附带张模糊的雪景照,雪地里有串脚印,像蒲公英的绒毛。

他开始频繁造访写字楼。

第一次送山药粥,在电梯里紧张得按错楼层;第二次带野蜂蜜,却忘记带勺子;第三次,他终于鼓起勇气,把织了半个月的围巾送给她——浅黄的毛线,歪歪扭扭,针脚里藏着几根蒲公英的绒毛。

“沈大哥,你这围巾能套住松鼠。”

林晓笑着帮他整理歪掉的衣领,指尖划过他喉结。

他浑身紧绷,却听见她突然叹气:“其实,我在山里时,偷偷看过你的林场日志。

你写‘林晓今日穿蓝裙,像朵会跑的鸢尾花’,其实那天,我是故意穿给你看的。”

他愣住了,望着她眼里的光,突然想起在山里的每个清晨,她故意在他面前晃荡,裙摆扬起的弧度,发间的野花,原来都是精心设计的“偶遇”。

“为什么?”

他哑声问,“我这样的人,值得吗?”

她踮脚,在他冰凉的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因为你值得,沈淮。

你值得被人看见,被人喜欢,被人放进心里。”

第十章 反撩:松树下的初雪跨年那天,沈淮跟着林晓回了林场。

积雪压断松枝,发出清脆的响。

他看着她在雪地里跑,红围巾扬起像团跳动的火,突然想起梦境里的场景——原来现实比梦境更烫人,因为她眼中倒映着他的身影。

“沈大哥,你看!”

她举着手机,屏幕上是他笨拙地用微信发的“早安晚安”,每条后面都跟着个歪歪扭扭的蒲公英表情。

他凑近时,她突然转身,鼻尖几乎碰到他:“知道我为什么放弃吗?”

他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她的指尖划过他手背的老茧,停在无名指根部:“因为我怕你永远不知道,你克制时发红的耳尖,比任何告白都让人心动。

就像现在——”她突然踮脚,在他冰凉的唇角落下轻轻一吻,“你的耳朵又红了。”

沈淮突然想起三个月前的春梦,想起她落在他胸口的野花,想起每个辗转难眠的夜里,自己对着天花板数的心跳声。

他捧起她冻红的脸,拇指擦过她湿润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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