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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生寒:念安顾念安番外笔趣阁

白西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关系啊,整天黏在一起。”念安的脸微微发烫,抬头看见教室外,清砚倚着廊柱,臂弯搭着她今早忘带的草莓图案雨伞。秋风卷起他的衣角,露出校服内侧绣着的“NA”——她名字的缩写,针脚细密得像是用绣花针一点点挑出来的,每个字母都带着小心翼翼的颤抖,仿佛在绣着某种珍贵的誓言。体育课自由活动时,操场突然传来骚动。陈雨薇举着翡翠玉佩站在跑道中央,尖声笑道:“顾念安,你乡下表兄送的破烂,也配戴在身上?”那玉佩是去年外婆临终前塞给念安的,冰凉的玉坠上刻着“平安”二字,外婆说:“这是你爸爸年轻时买的,戴着能保平安。”念安下意识摸向颈间,却只摸到空荡荡的衣领,冷汗瞬间浸透后背,心跳得厉害,仿佛要跳出胸腔。清砚冲过去的身影比她的惊呼更快。他撞开陈雨薇时,领带歪...

主角:念安顾念安   更新:2025-04-25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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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念安顾念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碎玉生寒:念安顾念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白西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系啊,整天黏在一起。”念安的脸微微发烫,抬头看见教室外,清砚倚着廊柱,臂弯搭着她今早忘带的草莓图案雨伞。秋风卷起他的衣角,露出校服内侧绣着的“NA”——她名字的缩写,针脚细密得像是用绣花针一点点挑出来的,每个字母都带着小心翼翼的颤抖,仿佛在绣着某种珍贵的誓言。体育课自由活动时,操场突然传来骚动。陈雨薇举着翡翠玉佩站在跑道中央,尖声笑道:“顾念安,你乡下表兄送的破烂,也配戴在身上?”那玉佩是去年外婆临终前塞给念安的,冰凉的玉坠上刻着“平安”二字,外婆说:“这是你爸爸年轻时买的,戴着能保平安。”念安下意识摸向颈间,却只摸到空荡荡的衣领,冷汗瞬间浸透后背,心跳得厉害,仿佛要跳出胸腔。清砚冲过去的身影比她的惊呼更快。他撞开陈雨薇时,领带歪...

《碎玉生寒:念安顾念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关系啊,整天黏在一起。”

念安的脸微微发烫,抬头看见教室外,清砚倚着廊柱,臂弯搭着她今早忘带的草莓图案雨伞。

秋风卷起他的衣角,露出校服内侧绣着的“NA”——她名字的缩写,针脚细密得像是用绣花针一点点挑出来的,每个字母都带着小心翼翼的颤抖,仿佛在绣着某种珍贵的誓言。

体育课自由活动时,操场突然传来骚动。

陈雨薇举着翡翠玉佩站在跑道中央,尖声笑道:“顾念安,你乡下表兄送的破烂,也配戴在身上?”

那玉佩是去年外婆临终前塞给念安的,冰凉的玉坠上刻着“平安”二字,外婆说:“这是你爸爸年轻时买的,戴着能保平安。”

念安下意识摸向颈间,却只摸到空荡荡的衣领,冷汗瞬间浸透后背,心跳得厉害,仿佛要跳出胸腔。

清砚冲过去的身影比她的惊呼更快。

他撞开陈雨薇时,领带歪斜地挂在肩头,银锁在剧烈运动中晃出冷光,锁绳在风中轻轻飘动。

玉佩掉在塑胶跑道上,清砚扑过去护住,膝盖重重磕在颗粒上,渗出点点血渍,染红了白色的校服裤,血珠滴在跑道上,像朵朵小小的红梅。

“还给我。”

他声音紧绷,掌心死死护着玉佩,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腕的旧疤在阳光下泛白,仿佛在诉说着这些年的隐忍与坚持。

念安看见他手腕的旧疤,突然想起八年前暴雨夜,他也是这样用身体护住她的糖纸船,自己却发了三天高烧,在槐树巷的土炕上昏迷时,还念叨着“别让念安淋湿”,那时的他,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却用小小的身躯,为她撑起一片天。

医务室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念安拿着棉签的手微微发抖,轻轻擦拭清砚膝盖的伤口:“疼吗?”

棉签触到伤口时,他的小腿肌肉紧绷,却仍摇头:“不疼。”

指尖却无意识摩挲着裤兜——那里装着她塞给他的草莓奶糖,糖纸在寂静中发出细碎的响动,像极了童年时巷尾排水沟里糖纸船划过的声音,带着一丝甜蜜的回忆。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念安突然问,棉签悬在半空,“就因为我们是表兄妹?”

清砚睫毛剧烈颤动,银锁随着呼吸起伏,阳光穿过医务室的窗户,在他侧脸投下晃动的阴影,遮住了他发红的眼
起槐树巷的夏天,他蹲在地上给她编草戒指,说“以后我保护你”时的认真模样,那时的他,眼中还有光。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阁楼的木板在雨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念安注意到清砚的床脚摆着个铁盒,和她枕边的那个一模一样,盒盖上刻着模糊的“清”字,是用小刀刻的,笔画间透着孩童的力道。

她刚要开口,楼下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林婉的尖叫混着雨声传来:“顾振国!

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当年你和苏棠的孽种,现在又来抢我女儿——”念安抱紧膝盖,看着清砚低头盯着搪瓷碗,碗沿缺了口,是他从乡下带来的。

他突然抬头,目光落在她手腕的红绳上——那是八年前她系在他银锁上的皮筋,断了又接,如今成了她腕间的信物,红绳在台灯下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条永不褪色的纽带。

两人的目光相撞,谁也没说话,只有雨声在阁楼流淌,像在诉说那些未说出口的秘密,那些被谎言与现实包裹的温暖与疼痛。

槐树巷的月光透过纱窗洒进来,照着念安枕边的铁盒。

盒里躺着褪色的草戒指、皱巴巴的糖纸船,还有半块早已融化的草莓奶糖。

她摸着铁盒边缘,想起清砚说“带你坐大船”时亮晶晶的眼睛,那时的她不懂,有些承诺,就像老槐树的根,一旦扎进心里,任凭风雨如何冲刷,都再难拔除。

而那个用草戒指骗走她信任的男孩,此刻正在阁楼的另一头,对着糖纸船发呆,银锁的红皮筋在夜风中轻轻晃动,像条永不褪色的纽带,连接着两个被命运捉弄的灵魂。

五年时光转瞬即逝。

九月的阳光斜斜照进教室,顾念安转着手中的钢笔,目光追随着前排清砚的背影。

他剪了利落的短发,后颈露出苍白的皮肤,校服领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银锁若隐若现,锁面上的刻字在阳光下忽明忽暗。

昨夜帮他洗衣服时,她在口袋里摸到半张糖纸——边角印着“1998”,和童年那艘糖纸船的花色一模一样,糖纸背面还有行小字:“念安四岁,糖纸第三张”,字迹已经有些模糊,却带着浓浓的思念。

“顾念安,你表兄又来送伞了。”

同桌小羽用肘部戳了戳她,笔尖在习题册上划出歪斜的线,“你俩到底什么
筋系住我银锁的小女孩,是我想用尽一生去守护的人。

血缘只是命运的安排,而我的心,早在槐树巷初见时,就已经属于你了。”

窗外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护士打来电话:“林女士想见你们。”

医院病房里,林婉的手虚弱地抓住念安,珍珠项链早已摘下,露出苍老的脖颈,皮肤松弛,布满皱纹,与记忆中那个精致的女人判若两人。

“对不起……”林婉的声音微弱,眼中满是悔恨,“当年我嫉妒苏棠,故意调换了你们的手环,让清砚以为自己是哥哥……”她望向清砚,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其实,念安才是姐姐,你是弟弟……”念安和清砚对视,眼中皆是震惊。

清砚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来,当年在槐树巷,我这个‘表兄’其实是弟弟,却总装成熟保护你。”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又有一丝释然,仿佛多年的负担终于卸下。

念安也笑了,眼泪滴在林婉手上:“所以你总抢着提重物,总让我走内侧,原来不是因为哥哥的责任,而是因为你想保护我,哪怕你比我小。”

她的声音温柔,带着一丝心疼,心疼这个默默守护她多年的男孩。

三个月后,槐树巷的老房子即将拆迁。

念安和清砚蹲在巷尾的排水沟旁,放掉最后一艘糖纸船。

船帆上写着“清砚与念安”,在水中轻轻摇晃,像极了十六年前那个夏天的那艘小船。

秋风拂过,槐树叶纷纷扬扬地落下,有的落在水面,有的落在他们肩上,仿佛在为他们送行。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哥哥。”

念安忽然说,“去年在阁楼,我看见你偷偷量身高,发现我比你高了半厘米。”

清砚愣住,耳尖又红了,像回到了那个害羞的小男孩:“你……我只是害怕,害怕说破后,我们连现在的关系都没有。”

念安握住他的手,银锁的红皮筋在两人指间缠绕,“但现在我明白了,无论是兄妹还是姐弟,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是最珍贵的羁绊。

血缘不是束缚,而是让我们更加珍惜彼此的理由。”

清砚望着她,眼中倒映着槐树的影子:“念安,以后换你保护我好不好?”

念安笑了,像回到四岁那年,笑得灿烂而温暖:“好啊,我会系
,手中的糖纸船差点掉落。

清砚脸色瞬间苍白,银锁从指间滑落,撞在地面发出清越的回响。

他弯腰去捡,却在触到锁身时猛地缩回手——银锁内侧,隐约可见刻着“1998.5.12”,和她的生日一模一样,仿佛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刻突然转动,露出了隐藏多年的真相。

她突然想起,上周整理父亲书房时,在保险柜里见过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顾振国搂着穿蓝布衫的女子,女子怀中的婴儿戴着的银锁,和清砚的那枚一模一样。

当时她以为是姑父的旧友,此刻却突然明白,那女子眼中的温柔,和清砚看她时的目光,如出一辙,都是带着浓浓的爱意与关怀。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念安后退两步,声音发颤,“我们根本不是表兄妹,你一直都在骗我!”

清砚闭上眼睛,像在承受某种剧痛:“十二岁那年,姑父喝醉了酒,说‘清砚,你要保护好念安,她是你亲妹妹’……”他睁开眼,眼中布满血丝,“我每天看着你,想着我们流着相同的血,却要叫你表妹,你知道这有多痛苦吗?

明明想靠近,却不得不保持距离,明明想保护你,却怕别人说闲话。”

念安的眼泪夺眶而出:“所以你对我好,只是因为血缘?

那些糖纸船、草戒指,都是因为你觉得亏欠我?”

清砚想抓住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不是的,念安!

我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光,是我小时候在槐树巷遇见的那个善良的小女孩,是我愿意用一生去守护的人,和血缘无关。”

“够了!”

念安转身跑下楼,留下清砚的声音消散在雨夜:“念安,我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光……”雨水打在阁楼的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误会与冲突伴奏,而两个被命运捉弄的灵魂,在雨夜中渐行渐远,心中的伤痛与委屈,如同这连绵的雨水,久久无法停歇。

成年礼的香槟塔在礼堂水晶灯下泛着冷光,层层叠叠的玻璃杯里,香槟气泡缓缓上升,像无数个未说出口的秘密。

十八岁的顾念安穿着黑色丝绒礼服,颈间翡翠玉佩随着呼吸轻轻晃动——那是清砚拼着受伤抢回来的,此刻却像块烧红的烙铁,灼得她
心口生疼。

她望着礼堂门口,清砚迟迟未到,手腕上的红皮筋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那是今早从他校服上扯下来的,带着淡淡的雪松味,仿佛他从未离开。

清砚终于出现时,礼堂钟声刚敲过八点。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银锁藏在白色衬衫内,深灰丝带换成了黑色领带,却仍系着当年的歪扭结,领带结有些歪斜,像是慌乱中系上的。

他的目光扫过舞池,与念安相撞的瞬间,眼中翻涌的情绪让她想起槐树巷的暴雨夜——那年他浑身湿透站在门口,眼中也是这样的隐忍与炽热,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又说不出口。

“念安,跟我来。”

清砚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急切。

他带她走进老宅阁楼,月光透过霉斑窗户,照亮满地散落的素描——从她四岁蹲在槐树下的模样,到十六岁在医务室为他擦药的场景,每一页都画满了细节,连她睫毛上的泪珠都清晰可见,仿佛每一笔都是用心血勾勒而成。

“这些年,我不敢靠近你,不敢说喜欢你,甚至不敢让你知道我们的血缘。”

清砚拿起最下面的素描,画中是八岁的念安,手里举着糖纸船,笑得像个小太阳,阳光洒在她的发梢,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每天都想对你好,想保护你,哪怕知道这是错的,哪怕知道我们可能永远无法在一起。”

念安盯着画中自己颈间的银锁,突然发现每幅画里,清砚的银锁都对着她的方向,像某种无声的守护,仿佛他的整个世界,都围绕着她转动。

她想起昨夜在父亲书房找到的日记,顾振国写着:“1998年5月12日,苏棠难产,林婉坚持收养念安,清砚被送到乡下……”字迹有些模糊,却带着浓浓的愧疚与思念。

“我不怪你隐瞒。”

念安轻声说,指尖抚过画中清砚手腕的疤痕,疤痕在月光下泛着青白,“我只是害怕,害怕你对我的好,都是因为我们流着相同的血,而不是因为……”她的声音渐渐低落,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与痛苦。

清砚突然抓住她的手,银锁的红皮筋从她腕间滑落,正巧套在他手指上,皮筋的弹性让他们的手紧紧相扣:“不是的,念安。

在我心里,你从来不是妹妹,而是那个用红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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