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争。
我会向州委员会提交报告,恢复他的权利。”
“你要是这么做,我就去找媒体。”
亚历山德拉说着,用拐杖的顶端戳着电梯的地板。
她的脸上也挂满了泪水,和布雷特一样。
“别再玩弄我的儿子了,别再把他当作棋盘上的棋子,用来应对诺贝尔奖委员会和项目资助者。
他是个人,该死的,他可能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他可能正在受苦!
这对你来说就毫无意义吗?”
“一个瘫痪患者的痛苦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布兰迪医生激动地说。
这一切就像回到了妈妈生病的时候…… 眼前这个年轻人可能又要失去行动能力了,而她似乎无能为力。
但随后,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化解这位女士的担忧。
她可以对 KSE 充满信心,既安抚哈蒙女士的担忧,又能确保布雷特的行动能力:“我们会进行测试。”
她说,心里坚信测试结果会一切正常,就像她对自己的名字一样确定,“如果有任何问题,我们会取出 KSE。
我向你保证。
如果我食言,你可以去找媒体,把一切都告诉他们。
另一方面,如果一切检查结果都正常,KSE 就保留,布雷特也能继续拥有现在的生活质量。
同意吗?”
布兰迪医生伸出手,想和亚历山德拉握手,但这位老妇人只是伸手按下了电梯的紧急停止按钮,让电梯重新启动。
“同意。”
布兰迪医生转向布雷特,注意到又有一连串的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他的表情满是如释重负。
他很庆幸在重新获得行动能力后,不会这么快又失去它,布兰迪医生心想。
庆幸他的妈妈不会夺走这份礼物。
电梯 “叮” 的一声,到达了指定楼层,门在吱吱作响的轨道上缓缓打开。
“沿着这条走廊走。”
布兰迪医生说,“我们就能找到功能磁共振成像(fMRI)室。
快速扫描一下,我们就能深入了解布雷特的精神状态,清楚地知道他的感受就像他所说的那样 —— ”布雷特突然疯狂地沿着走廊飞奔起来,布兰迪医生差点被撞倒。
“嘿!”
亚历山德拉・哈蒙喊道,但布雷特疯狂的奔跑速度丝毫没有减慢。
“你威胁要夺走他的行动能力,他当然会跑!”
布兰迪医